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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两番风雨之后,原该是瘫软如泥的项明雪,竟还能拖着身子爬下床去,慢慢地走到了墙边的大柜旁,而还偎在自己身上的项明玉,却是一边看着姐姐奇异的举动,偏又不敢出言相询。
也难怪蓝洁芸要出神了,方才赵平予大展雄风,把项明雪和项明玉连番破瓜,尤其是较不好讲话的项明雪,被赵平予硬是拚命搞了两回,干的她软绵绵,便想下山去都没了力气。原本这般风狂雨骤的羞人景象,以蓝洁芸的性子,该是在外头把风,不该亲身见识的,可为了避免进屋里的赵平予无法兼顾两女,採花不成反而受制,她竟也一起进来,协助赵平予採花的大业,又为了使两女不致生份,蓝洁芸索性也剥光了自己,四人一起赤条条地偎在床上,再冰冷的人儿也受不住那般春光缭绕的媚态;加上这般施为后,事后大家都一个模样,要说话也比较好说话些。
本来蓝洁芸还以为,为了对抗天门的大业,自己该当忍耐得住,便是亲眼见赵平予和其他女子床笫缠绵、云雨尽欢,也能自制不加以打扰;没想到亲眼见到那鱼水之趣时,心中的醋意竟是如此强烈,犹如野火燎原般狂烈地烧起,若非项明玉偎在她怀中撒娇卖痴,逗的蓝洁芸分了心,醋意大盛的她差点忍不住要把赵平予拉下马来,管他什么大事,先拉他走的愈远愈好!
心中的醋意是勉勉强强地忍住了,但眼见赵平予连佔两女元红,为了彻底征服项明雪,还将她连玩两回,把项明雪的冰霜外表全盘破去,蓝洁芸可是个成熟的女人,兼且她原先和赵平予只要有空,当真是夜夜春宵、乐此不疲,又怎抗禦得住眼前这曼妙淫荡的风光?怎听得了耳边那淫言浪语的轰炸?若非赵平予连战三轮,虽是年轻力壮、功力又深厚,但要他重振雄风,再在蓝洁芸身上征伐一回,便是他对蓝洁芸再多爱怜也是做不到的,怕蓝洁芸还真想什么都不顾,像示范又像示威般地在两女面前和赵平予云雨欢合,给她们看看什么才叫做真正投入的男女之欢!
见赵平予气喘嘘嘘、汗流浃背,虽说年轻的身体还不肯称累,但那肉棒已是疲劳不堪,再难一战了,蓝洁芸纵是心中有再多渴望,终不愿因一时沉迷,而造成爱郎身体上的伤害。二女既已收服,情形还较原先所想更加可喜,不只项明玉一缕情丝系在他身上,交欢之后更好说话,连那冰冰冷冷的项明雪,竟似也爱上了他一般,只是女儿家脸皮薄些,面对他时总不好承认,蓝洁芸心思一转,连忙教赵平予收拾收拾,赶紧下山,追上郑平予和尚光弘攻向总堂的大队人马。
一来众人在山下千辛万苦的激战,赵平予却在山上风流快活,再怎么样也说不过去,二来风流之事已毕,接下来该是劝服代表天山派的两女别搅进这蹚子浑水,项明玉还好讲话,可项明雪外表冰洁出尘,这回却受不住赵平予的手段而失身,便是心中爱煞了他,表面上也要撑着场面。与其把赵平予留下来,让项明雪碍着脸皮不好沟通,还不如把他赶到山下,屋内只剩下三个和他有亲蜜关系的女子,光只有女人之间的说话,比起中间插个男子,言谈之间可要顺畅的多了。
虽是心知赵平下山是势所必然,自己再怎么样也不能出声阻止,但方才被那连番春宫美景勾起的心火,却没有那么容易打消,蓝洁芸只觉得口乾舌燥,浑身都软了,幽谷中更有些不堪言喻的感觉,正一点一点地侵袭着她,若非怀中的项明玉不是男人,而是比她还要娇痴软柔的女孩儿,蓝洁芸还真想乾脆就和她这样在床上弄上一弄,至少把体内的火先泄掉一点儿再说。
“哎…姐姐…那…那是什么?”
听项明玉娇柔的嗓音轻吐着惊惶,蓝洁芸的心神才算给勾了回来,她转过了头,竟见项明雪手上拿着个怪模怪样的异物,长条状的,就好像…就好像两根香肠接在一起的模样,不过更教蓝洁芸心惊胆跳的,是那异物的两端,状似三角又似圆球,顶端还有一条细缝,恰恰将那圆球状给中分开来,再加上那异物中段的形体彷的那般细緻,这东西无论形状、长短和光泽,都做的如此维妙维肖,连中间那缠绕的青筋都做的一丝不苟,简直就是…简直就是男性阳物的化身!
虽说以往身为蓝家家主,称得上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蓝洁芸既有雪莲香之名,表面上看来该是个完美无瑕、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人儿,实则她肩负重任,见闻广博,并不像外人眼见的只是个生性高雅,整天关在象牙塔里的美人胚子,项明雪手中的这异物貌相看来虽是羞人,但蓝洁芸心中也清楚,那是美称为“双头龙”的淫具,乃是女子间自行淫乐时的宝贝,不用男人也可自享性爱欢愉,却不知这貌似冰山美人般冷艳出尘的项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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