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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予追究,可绝招秘密若是外泄,以后自己若要再用这招採花,失败的机会可就大了。
看武功远在自己之上,光只是出来面对他,自己都要在背心猛冒冷汗的杨逖,竟这么轻易地便放弃美人、逃之夭夭,原本应该高兴自己成功吓退此人的赵平予,却怔立在当场,差点儿傻了眼。他原本以为杨逖武功高明,加上见色起意,连和师门有关系的美女都想染指,光只自己一人,该不会这么容易吓得走他;而赵平予之所以虚张声势,也不是以为可以吓走此人,而是为了要逼杨逖速战速决,让他以为若还想嚐美色,就得先对付了眼前此人,再定方针。若杨逖急攻之下,就很容易误中赵平予在身侧四周所佈下的机关,没想到杨逖虽性好渔色,胆子却小,竟这么容易就吓逃了。
会不会是故作姿态,好观察自己的虚实?赵平予立刻想到了这个可能性,他向着杨逖遁去的方向望了望,随即转过头去,装出在和什么人说话的样儿,还特地向身后摆出了手势,不让隐伏者钻出来。
“师兄,抱歉,小弟一不小心,竟让他给逃了…”
单枪匹马在大路上演了半刻的独角戏,搞到后来,连赵平予自己都觉好笑,若给人看到他在大路上头自言自语,还装出一幅和隐在一旁的师兄弟谈话的模样,恐怕还以为这人失心疯了呢?
表面上虽是大演特演,生怕杨逖若隐在暗处观察,会给他看出破绽,但赵平予背心的冷汗,可是愈冒愈多了,还得撑着不致在脸上表现出紧张。他虽是出於小心,不能就这样大剌剌地离开,以免给杨逖看出问题来,到时候以他一人之力,如何保得住项家两位国色天香的美人儿?但昨夜一见,杨逖所用的媚药毒性相当猛烈,加上不晓得项明雪姐妹中毒有多深,若二女毒根深种,而他却耗在这儿,不早往施救,只怕到时候连他的取毒拔毒密技也来不及拔毒,那可就惨了。
算了,不管了。心下的焦躁愈来愈是强烈,就好像蚂蚁般不住噬咬着他的心,又“演”了片刻,赵平予终於忍受不住,无论如何,现在都已经是极限,非得赶快去为项家姐妹解毒不可了。
当赵平予好不容易找到项家姐妹花的当儿,她们已经走不动路,正坐在道旁的树下,运功意图逼出体内的毒性。
光只是看到而已,赵平予已忍不住心跳加速,差点儿无法自持:此刻的项明玉坐在树下,盘膝静坐,神情中像是已到了严重关头,虽是天寒地冻的小春之时,但她身上却似在发热一般,白衫已是半湿半乾,汗湿了几许痕迹,额上的汗水一滴一滴地滑落下来,娇躯四周犹如昇起了一阵雾,加上白皙如玉的面颊,被药力逼的红通通的,犹似苦忍中的神色,在雾濛濛中益显柔媚。
而那冷艳型的姐姐项明雪呢?她坐在项明玉身前,却不像在运功驱毒,而似在为妹妹护法,右手紧扣长剑,用力到像是要把剑柄给握断似的,一身衣衫汗湿的程度,比之项明玉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脸蛋儿已像个苹果般嫣红润泽,眼中满佈红丝,连裙间都已湿透,在日头下泛出了几线诱人的晶莹流丝,灾情竟似比妹妹还要严重,显见体内狂野的情欲爆发,再难靠自己抑制。
项明雪的功力明明比妹妹项明玉要高得多,怎么看现在的状况,这冷艳美女竟似比妹妹还要不堪呢?赵平予微一寻思,已察觉其中之理:一来项明雪爱妹心切,不顾体内毒性强烈,强撑着为项明玉护法,以致体内媚毒在毫无阻挡之下,益发狂扬;二来为了帮项明玉护法,项明雪戒备森严,不像项明玉将日月环丢在一旁,仍紧握手中长剑,偏偏那媚药就是下在剑柄上头,她这样紧握不放,纤纤柔荑与媚毒间再无半点间隙,毒性岂有不猛攻体内、大肆发挥之理?
“你…你来干什么?”
听项明雪语气不善,神情狠狠的彷彿要择人而噬,再没原先初见时那种冰冷中的客气,不过赵平予倒是没生什么反感,若现在换了他身中奇毒,难以排泄,还要护着他人,加上又连怎么中毒的都不知道,疑惑与愤怒、警戒交互影响之下,要能保持着平静的语气神情,才是怪事。
不过听项明雪的话声,竟似已在发抖,连手中长剑也不住颤着,原本的冰清冷艳气质,彷彿已被体内的热火彻底化去,要靠着最后一丝清明,才能苦苦撑持,几乎再也忍不下去了,体内的毒性随时都要爆发,赵平予也知道现在不是生气或多想的当儿,非得赶紧为二女解毒不可。
只是他昨夜才为黄彩兰拔过一次毒,虽说这拔毒取毒的术法,靠的并不全是赵平予自身的功力,而是以他之力为导引,以中毒者的内力包裹毒质,但要拔去体内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