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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夏安先是愣上一愣,后想估计是和忠心不二一个意思,便捂着肚子大笑着点头。
容离不忘追加一句:“甘愿被本王压,直到本王厌烦了为止?”
作为一个死契奴才,甘愿不甘愿还不是会一直被主子骑在头上?夏安迫不及待地点头,他的态度取悦了容离,伸手给他解了穴。
“呼——”夏安长长的呼一口气。
“起来吧,跟本王来。”容离起身走向炮烙处,听不见身后动静,回头,就见夏安一脸惊恐地瞪着他。容离不理会,按下开关,放置炮烙工具的池槽缓缓平移,露出一条窄道来。
夏安见不是要刑罚他,顿时松气,却又在心里暗惊,一个清闲暴躁的王爷会有计划有耐心在自己的府邸修建这许多的密室。石屋有,地牢有,其它地方也一定还有。
如夏安所料,王府地底几乎都是空的。夏安随王爷走了大半天,中途路过一个屋子时,王爷还停下来喝了杯茶润润嗓子,夏安作为刚刚宣誓了忠贞的奴才,也有幸被主子赐了杯茶。
喝完茶,两人又走了半柱香时间。到最后夏安基本上就是扶着墙在走了,终于王爷大发慈悲,领着夏安上了一处石阶,打开处约有半人高的四方洞,两人弯腰穿过。
不想竟是膳食房。夏安只来过这里一次,是陪着阿福过来领过思恩院的食材用度。晚上膳食房是有看守的小厮的,夏安悄悄拉拉王爷的一脚,低低言道:“王爷带奴才来这里作甚?”
容离不答,反抓起两颗盛在盘里的黄豆,一边一个,将两个看守的小厮点了穴。夏安切身领教过王爷的厉害,但仍然有些吃惊。他想着这是表现的好时候,哄着王爷高兴了,说不定能把他从地牢里放出来,便立马竖起大拇指恭维道:“王爷好厉害的功夫。”
面现得色,拿袖子拂了拂圆凳上的灰尘,容离大马金刀一坐,对夏安吩咐道:“你做些宵夜来。”
夏安一愣,随即一喜。王爷向来大方,吃喝方面都会分他一些。他现在也快饿死了,王爷简直是来救他的菩萨呀。夏安屁颠屁颠地忙活去了,完全忘记了他这么惨的境遇也是王爷亲口发落的。
宵夜很简单,夏安见有元宵,便馋的不行,他好久都没吃过了,加之元宵又好煮。厨房一侧摆了张长长的桌子,夏安看着数那张最干净了,腾出一块地方来,招呼王爷过来吃元宵。他伺候好王爷碗筷后,端起另一个小一些的碗站在王爷后面吃。
容离突然觉得很不舒服,他一向是最讲究尊卑的,他敬畏于天下之主,尊敬于自己的母后,友爱于总管许卿睿,除此三人外,视其他人皆为敌人或者草芥。而从去年起,他开始悄悄留意另一个人,不知不觉间竟将此人放在了很重要的位置,甚至打破了他一贯原则,竟想着与这人平平等等地说话、聊天,他还从未与这人好好的畅谈过。
“你坐下吃吧。”容离决定按照自己的心意走。
夏安差点被汤圆给噎死,咳嗽了好长时间,才缓下来,忙说道:“奴才不敢。”在连奴才都分三六九等的王府,他一个倒泔水的奴才怎么敢跟最大的主子同桌吃饭。
“坐。”这傻奴才似乎又开始怕他了,换做平时,容离一定会认为理所当然,若是一个奴才不怕他,他肯定会愤怒,并将之大卸八块。但是此刻容离只觉得跟夏安很生分他们中间有很长很长的距离,并且夏安拒绝拉近。
“王爷,这不妥吧。”
“坐。”
夏安只好乖乖坐了,只是吃的不自然了,拘束的很,仿佛王爷拿鞭子对着他似的,背上阵阵发着凉意。
“你的手艺可真不怎么样。”容离准备找句平易近人的开头句来让夏安放松,好能跟他深入地聊一聊。但是明显这句并不适合作开头语,看看夏安发白的脸色就知道了。
“王爷恕罪,奴才手拙。”
容离梗了一下,决定再接再厉:“怎么煮的都是黑芝麻的?”按照容离的推算,夏安应该说自己喜欢这个馅,因为据他观察夏安煮的时候一直对着锅流口水。但是这次他又预计错了,夏安的脸色又白了一分。
“王爷不喜欢吃这个馅,那奴才再给王爷换一种煮吧?”
“……,不用。”
容离闷头吃饭,夏安也战战兢兢地低头吃元宵。
吃完宵夜,两人又捧着酒坛子喝酒。容离喝到兴头上,又鼓起了兴致,问夏安道:“你觉得王府怎么样?”
夏安自然不敢说实话:“很大,很漂亮。”
“你……很怕本王?”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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