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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穴各自点了一下,指头离去,只见他们二人头上各自多了一点红,好特别的结婚证明。再转身看向地上黄米里的五炷香,只见从左到右依次是由高到低,这五炷香所烧的神灵香的名字叫“五谷丰登”应该是个吉祥的征兆,应该是的。突然间,我小指上的红绸子布被扯下去了,好像还留下了一道青痕,我抬起头的时候土老子已经嘱咐扶着死人的那两个小伙子把死人放在铺满红枣的炕上了,然后他也脱了鞋上来炕,很小心地跨过死人的身子,把之前放在一边的大“?”字拿了过来,用之前绑在他们各自无名指上的红绸子布分别打了一个结把叠起来的大“?”给轻轻地缚住,然后把两条绳子给打了一个死结,之后把红绸子布又扯了一段,在女人的左脚缠了一圈又在男人的右脚缠了一圈,然后同样是打了一个死结,做完这些之后,他转过身来向那两个小伙子要大红冠子公鸡,那两个小伙子早就和我一样愣愣地看着土老子所做的一切,跟SB似的,我估计那会让人家砍上一刀子还么甚感觉,真的!就傻成那样了,你不信你当时在现场你也愣了,只顾着看了,哪里明白啥玩意是帮忙啊?幸好还有个机灵的,一股喽就出去了,么有一会儿鸡就带回来了,那大公鸡还活着呢,翅膀扑得哗哗的,好像死都不肯投降似的,特有骨气,那公鸡是花色的,是那种黑红带墨绿的那种花色,我一看到它就想起了现在我第一个土老子说不准刚睡下呢?后来越想越可笑,我的第一个土老子竟然是只大公鸡,哈哈,公鸡好像晓得啥了,越扑的厉害了,那尖嘴巴和爪子配合着有力的翅膀开始反抗,那反抗劲可是比很多人在南京大屠杀那会儿大多了,死个劲地拍翅膀,嘴里放开了嗓子叫,丫的,你以为你是母猫呢?还跟着人家学****,我日!公鸡已经被递上炕,现在在我土老子手里头,只见我土老子看了看公鸡,那公鸡还在拼命地叫,那感觉就像到了妇产科似的,哇哇的,我土老子突然右手腾了出来很用力地往腹部的一个地方一掐,好家伙,比吃了安眠药都快,直接么声了,牛逼轰轰的,厉害,你这招是不是也叫“黑虎掏心”啊?改天教教我啊!好不?我还正想入非非呢?我土老子就已经问人要上刀和碗了,到递上来了,碗也递上来了,我土老子大叫着让我上来伸碗,我当时还愣着呢?突然听到一句指令,脑子里一下子倒乱了,往上走的时候直接踩上了死人,还是软绵绵的,妈呀!我都做啥了?心里猛地一紧,也不敢回头看了,直接奔向了我土老子,好一会儿才发现我丫的我连右脚上的鞋都么有脱呢?
管他的呢;伸碗要紧,我上去刚把碗伸上去,就见我土老子把刀子递了下去,不用这把刀了,理由是这把刀太钝,不好杀,可是小伙子们说这里就这一把刀了,要刀的话要去隔壁去借,你看是不……结果那个小伙子的话还么有说完就不再说了,因为他看到我土老子的老拇指已经从头上掐进了那只大公鸡的肉里面了,没有一会儿一股鸡血就像下雨似的滴下来了,滴到了我伸着的那个碗里头,大约有小半碗,不晓得是鸡血太黑?还是灯光太暗?反正滴到碗里的是一团黑血,我的碗还正在伸着的时候,公鸡已经又被递下炕,只见土老子一把夺过我手里的鸡血碗,自己用嘴吹了三口,端起鸡血就是喝了一口,我以为他是喝下去了,么想到他是含在嘴里头,把之前放在一边的那张不晓得剪成啥图案的黄纸拿起来就是一口,直接喷了上去,黄纸一下子又变红纸了,只见他随后把喷上血和酒的黄纸叠了起来很小心地抬起死人现在枕的枕头,抓了一把黄米和黄纸一起压在枕头下面,又转身过来把剩余的血用无名指沾上,在女人的右脚的脚底板也就是脚心写了一道符,那是啥符我当时都吓得么有记清,反正是肯定写了,之后又把男人的左手手心抠开唰唰就是几个字,特飘逸,而且好像接近于那个小王的狂 草,当时我就懵了,我么有想到这Y的还有这样一手?就是有一点不好!啥呢?Y的写的我一个字不认识,哈哈!接着他把刚才从那只已经死了老公鸡头上的那片大红冠子撕了下来,直接撕成两片,只见他蹲下来,蹲在了那死尸面前,先在男人面前,只见他把那个男人的喉咙不晓得咋地一按,那男人就张开了嘴,他把撕开的鸡冠直接放到了男人的嘴里头,喉咙又一按,男人的嘴巴又很乖巧地闭上了,女人的也是,我当时不晓得为啥要把鸡冠撕成两半放进死人的嘴里头,后来听我爷爷说,鸡冠是有灵气的东西,把鸡冠放人嘴里头是希望经过“冥婚”过男女鬼都安分守己,也就如我们常人说的好好和你媳妇安分地过日子,我想了好http://87book。com久,么想到这样也算教人家安分过日子的一种手法,晕乎,感觉不像真的,你们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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