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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万春流进来,怒道:“怜星,你在做什么?”
怜星吓了一跳,手上的书掉下去,邀月衣袖一挥,将书接住,拢在袖子里,怜星嗫嚅道:“我…只是见许多书都不是原来的方位…”
“我的书房,谁许你乱动!”邀月气得脸都红了,指着门外:“滚回去。”
怜星望了眼从前摆在插屏一角,现在却摆在窗台上的小香炉,默默地低了头,又一高一低地开始向外挪。
万春流在门口咳了一声,道:“大宫主,不如叫怜星姑娘坐在那边椅子上如何?”
邀月看一眼方才怜星坐过的椅子,脸又慢慢地热了,一语不发地上前,将怜星抱出去,放在寝殿的床上,紫荆正好在侧,快手快脚地拿了个软枕给她靠住。
邀月暴躁地道:“这种罪人,怎配用我的枕头!”
紫荆吃了一惊,看了邀月一眼,默默地伸手去够那枕头,动作之舒缓,令邀月气了一个倒仰:“连你都向着她!罢了,既然都放上去了,就这么样吧。”紫荆立马改拉为推,挪好位置,好教怜星靠得舒服些,然后无声地立在一侧。
邀月青着脸在房中踱来踱去。
万春流老神在在地伸出手指,在怜星手腕上搭了搭脉,道:“确实是天地阴阳交欢大乐散发作了。”
邀月道:“如何可以解?”
万春流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道:“如何解,你不是知道么?”
他并不知那日究竟,随口一句话,却叫邀月心虚不已,恼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
万春流道:“那便没法子了,就熬吧,横竖熬上四十九个月,也甚么烦恼都没有了。”
邀月瞬间出手,揪住了他的领子,逼视于他:“你没法救么?”
“目下看来还没有,以后也不好说。”万春流坦然地看着她。
“天下的药,一定会有解药。”邀月松开万春流道,声音平缓,没有任何起伏,然而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清楚地知道她平静无波的声音下,蕴藏着怎样可怕的情绪:“万先生有第一神医之名,一定,会找到解法的,不是么?”
万春流拱手道:“大宫主便是威胁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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