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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住任我行的胳膊不放。
王浩不能像任盈盈那么“放肆”,疾步来到跟前,规规矩矩地跪倒磕头,说道:“小婿拜见岳父大人,劳岳父亲自出迎,小婿愧不敢当。”
任我行见到女儿女婿,心情也好得很,哈哈笑道:“有什么愧不敢当地,起来起来,不必多礼。”
王浩站起身来,又和令狐冲等人见礼。众人亲热一番之后,一起走进大帐,按职位高低落座。任我行首先端着酒碗站起来,说了一通祝酒辞,然后就一饮而尽。任我行都喝的爽快,其他人自然也不能浅尝辄止,只能一起干了。结果,酒席地气氛在任我行的带动下从刚开始就火爆起来,众人都是碗到酒干,不一会儿就有不少人喝的面红耳赤了。
王浩和任盈盈等人刚到,又在外面遇到那样的事,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就显得融不进这个***里去。任我行看他们这个样子,知道他们还需要一段时间的适应,喝了几碗酒之后,就让他们先下去休息了。
离开帅帐,外面也都是一群欢叫笑闹地人群,整个营地都被弄的乌烟瘴气。以前王浩还没觉得什么,只认为这是江湖人固有地豪爽和不拘小节。但现在看来,却有浓浓的血腥味夹杂在其中,让王浩感到很不舒服。
在专门给王浩他们安排的帐篷地安顿下来之后,金燕儿突然说道:“我想去看看恒山派的姐妹。”
王浩点头道:“我也正想去弄明白秦娟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你去打听一下吧。”
曲非烟叫道:“我也去,我也去!”
两女牵着手一起出去了,帐中只剩下任盈盈和王浩两人。任盈盈呆坐了片刻,忽然幽幽地叹息了一声。王浩奇怪地问道:“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
任盈盈说道:“我们也曾在北疆的军营里住过,也曾经历过他们的庆功宴,可是和这里相比,我总觉得有些不一样。。这里……所有的人,给我的感觉很不舒服。”
王浩点头道:“你说的没错,我也感觉到了。这里的人比明军官兵多了一种兽性,一种嗜血地……兽性。我也不知该怎么说,大概就是这样吧。”
任盈盈赞同道:“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反正不像是正常人了,连我爹爹都有一些。我能想象,这样地人在战场上肯定是勇猛无畏的猛将,可是等仗打完了呢?他们养成了嗜血地习惯,还能和人正常相处吗?”
王浩摇摇头,沉默片刻才说道:“这很难说,也许有人能控制住自己,也许有人会因此发疯,变成杀人魔王。”
任盈盈担心地道:“怎么会这样呢?那些在北疆战场上的官兵,虽然身上也有很重的杀气,可是和这里的人一比,就要差得远了。这里的战场上死的人绝不会比北疆战场上多,他们怎么会有这么重的杀气呢?”
王浩摇头道:“我也不清楚,等过一段时间,看看他们是怎么打仗的,估计就会知道了。”
任盈盈又是幽幽一叹,不说话了。王浩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她,只能也沉默下来。
到天黑时,金燕儿和曲非烟才一起回来。而金燕儿竟然是带着一双红肿的眼睛回来的,曲非烟一边低声安慰她,一边也抹着眼睛。这让王浩很是惊讶,连忙问她们这是怎么了。曲非烟解释了一下,王浩才算明白。
原来,金燕儿和曲非烟是听了秦娟的事,感同身受,这才泪流不止。接着,曲非烟又给王浩和任盈盈讲述了一遍秦娟身上发生的事情,结果吧任盈盈也听的掉眼泪,王浩也是唏嘘不已。
江湖联军到了倭国之后,立即和本土势力展开了连场大战。在战斗中,江湖联军的黑白两道人马逐渐消除了横亘在心底的最后一丝芥蒂,开始真正成为生死与共的战友。秦娟就和日月神教的一个年轻弟子相处的很好,并渐渐互生情愫,开始了一场战地爱情。
可是秦娟出身的恒山派,是个以出家人为主的门派,就免不了在某些事情上极为保守。秦娟虽然是俗家弟子,不禁婚嫁,但和魔道弟子婚配,还是让门中的其他姐妹不能接受。而且他们总是要回中原的,到时候他们还是分属正邪两道,师门长辈肯定会棒打鸳鸯。所以和秦娟亲近的姐妹们,有劝说的,有告诫的,有严厉阻止的,让这对有情人难以在一起。
秦娟被这么多人连番轰炸,也难免动摇了。既然注定是没有结果的,那现在又何必再继续下去?不如早早地分手,也好过泥足深陷。因此秦娟开始和那个日月神教弟子疏远起来,那个神教弟子看出了秦娟的意思,虽然表现的很伤心,但也没有死皮赖脸地纠缠,两人的关系就这么冷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