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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向他们的学生去灌输自己曾经没有实现过的梦想,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代。
殷乐笑着问:“我们一个搞音乐,一个搞美术,是不是很般配?”
方糖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只是笑了笑,她心中的天平依然比较偏向于那个化学硕士。
她接下来向梵高询问了一些有关于美术方面的一些事情。梵高很乐意有人与她探讨这些东西,说起来滔滔不绝,他其中的一番话引起了方糖的注意:“我家里收藏了一幅现代画家的油画,那是一名叫杜拉的女画家的作品,虽然她不是很出名,甚至有很多人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我个人认为她的画画得非常棒。”
杜拉是杜思凡母亲的名字。
梵高继续说:“我曾经很想见一见这位女画家,可惜她在早些年就已经去逝了。”
“你家里的那幅画还在吗?”方糖有些激动,她敢肯定,那一定是杜思凡的母亲的作品。
“当然在,并且保管得还相当完好。”
“这幅作品叫什么名字?你有没有它的照片?能不能给我看一下?”方糖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殷乐有些意外:“姐妹,我从来不知道你对画还这么感兴趣。”
方糖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对不起!”
梵高却很兴奋:“要不哪天你去我家看看那幅画吧,我敢保证你不会失望的。”
*
梵高有事先走了。方糖和殷乐继续呆在咖啡厅里打发时间。
“你对他的印象似乎不错。”殷乐说。
方糖摇摇头:“我只是对他家里那幅画比较感兴趣,我一个朋友很喜欢这个名叫杜拉的女画家。”
“那他本人呢?你对他的感觉怎么样?”殷乐急切地想知道方糖的评价。
方糖很认真地说:“我不太赞成你搞什么备用男人。这和那些花心的男人没什么两样。”
殷乐倔强地说:“如果明明知道自己现有的这段感情不能走到底,为什么不先给自己找条后路。”
方糖有些敏感,“怎么回事?”
殷乐定定地看着方糖,表面是冲她笑,眼泪却掉了下来:“我和他是没有希望永远在一起了。我想放手,但是舍不得。我又不想自己在他提出分手的那天,连个依靠的肩膀都没有。”
“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你不爱他了?还是他不爱你了?”
“以前我也觉得爱情只是两个人的事情,和其他人无关,可是现在看来,我错了。中国人的爱情,向来都不是两个人的事情。”灯光的下殷乐脸色惨白,就像一杯上面飘浮着奶油的卡布其诺。
“你能不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方糖很着急。以前她只见过喝醉酒时的殷乐哭泣,清醒时的殷乐哭泣,这是头一回。
“他身边还有一个女人,是我无法超越的。”殷乐说。
“怎么可能?他看去很老实,不像那种花心的男人。”方糖不太相信。
“这个女人就是他妈妈。”
“哦,原来如此。”方糖舒了口气。
殷乐却万分悲观地说:“女人最大的情敌,是自己的婆婆。”
原来,殷乐已经去过化学硕士的家里,见过他的家长了。化学硕士的母亲并不太喜欢殷乐,她对殷乐的职业很反感,认为迪斯高和在迪斯高工作的人都很低俗。他母亲不停地在殷乐的面前提起她儿子从小到大是多么多么的优秀,多么多么的孝顺,多么多么地招那些“良家妇女”的喜欢,然后不住地询问殷乐为什么没有去上大学,为什么会去那种“环境恶劣”的地方上班,是不是因为正规公司不要她。总而言之一句话,她认为殷乐这个小太妹高攀了她品学兼优的儿子。
在一名母亲的眼里,她的儿子永远是高人一等的,所以她会用一种挑剔的眼光来看待儿子的女人。
另外,母亲与儿子的女人,她们共同爱着同一个男人,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她们是天生的情敌。这就是为什么自古以来婆媳关系难以处理的根本原因。
“只要那个化学硕士还爱着你,你就有希望啊!”方糖安慰着殷乐。
“但是,我太累了。我不想以后在一个看不起我的婆婆的眼皮底下生活。”
“她是你爱着的男人的母亲,你应该学会包容她。”
“我也是他儿子爱着的女人,她为什么不学包容一下我?”
“她是长辈!”方糖说。
殷乐叹了口气,无比沧桑:“是啊,她是长辈,她是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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