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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声,却没睁开眼,翻了个身,接着睡了过去。
容宛忙收回手,轻轻唤了句,“表哥?”
翟清崇毫无反应。
她于是放下心来,又慌忙起身去关窗,吹熄了桌上的灯火。
毕竟是养在深闺的大小姐,要做这样的事,总还是觉得十分羞耻。
她颤抖着,为翟清崇除下外袍和中衣,又解开自己的外袍,将手伸向襦裙的系带。
就在这时,门却突然被撞开了,她还来不及惊呼,便见一道黑影鬼魅般地钻进内室,捂住她的嘴。
她挣扎着,努力看向来人,可是屋里暗沉沉的,她什么也看不见。
来人似乎嫌她动静大,利落地扯过她刚刚除下的腰带,两下绑住她的手,又拾起地上散落的衣衫,揉成一团,塞进她的嘴里。
“呜……”这下容宛只能发出轻轻的呜咽,然而下一刻,她却惊恐地发现,对方将手伸向她的下裙,用力一扯,“呲”的一声,她身上谨慎的衣裙便七零八落。
容宛吓得两腿直蹬,可她这点力气又怎么敌得过一个大男人,反而被对方擒住脚踝,掰开双腿。
她猛烈地摇头,眼泪布满了脸颊,哀求地看着对方,可是她却忘记了,正是她自己吹熄的灯火,她甚至连眼下对她施暴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下身被进入的那一刻,她疼得几乎昏了过去,而心中充斥的满满都是绝望。
就在晕迷间,隐隐约约地她听到几声男低沉的笑声,有个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地说道,“记住,今晚弓虽。暴你的是翟清崇。”
是……是吗?
她脑中一片混沌,头一歪,就失去了意识。
隔天她再睁开眼时,看见的是翟清崇惶恐慌乱的脸。
“小宛,我……”
容宛望着他,两行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凌乱的床榻,衣不蔽体的两人,还有锦被上刺目的元红,一切都昭示着昨晚发生了什么。
翟清崇失魂落魄地坐在床边,抱着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对不起,我们成亲吧。”最终,他只能这样说道。
容宛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原来的衣服已经被糟蹋地不能穿了,翟清崇便吩咐人去取来换洗衣服,两人梳洗过,才打发人送容宛回去休息,他自己则强撑着起身,铺纸研墨,开始写家信。
他永远忘不了清醒过来的那一刻,看见身边的少女被自己的腰带反绑着双手,衣衫零落,满脸泪痕的惨淡模样。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他自诩酒量并不差,何况昨天更是没敢多喝,怎么竟会酒后失控,对自己的表妹做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然而既然已经发生了,他就因此而背上了沉重的责任。哪怕因此,他将永失所爱。
泪水无声地打湿了宣纸,晕开墨迹,他握着笔的手颤抖着,终于忍不住掩面而泣。
一连几天,温淑宜都觉得府里的气氛十分诡异,如英和玉烟都有些魂不守舍,而翟清崇和容宛更是连影也看不到,下人们对她的态也忽然冷淡了起来,沈妈妈也不再送那些茶点吃食,整个府里安静的仿佛一潭死水。
打破一切的,正是隔几天一早,喜气洋洋带人前来的薛氏。
得到消息的她匆匆忙忙赶到主屋,一跨进门,便瞧见薛氏高坐堂上,翟清崇和容宛分立两侧,薛氏正握着容宛的手,满眼都是笑意。
她谨慎地屈膝行礼,忙将疑惑的目光投向翟清崇。
薛氏可从没说过要来这里,她满肚都是疑问,可翟清崇却不看她,一径低着头,紧紧抿着嘴唇,眼睑上一片乌青。
“你来了。”薛氏瞥了她一眼,嘴角的笑容一下冷淡下来,左右看了看,哼了一声,“你那位护花使者,今儿可算不在了。”
温淑宜守着礼节垂而立,老实说,宁昱不再身边,她委实有点心虚。毕竟薛氏是她名义上的婆婆,孝字当头压下来,她可扛不住。
“也罢,就算他在,也改变不了什么。”薛氏说着,又露出笑容,慈爱地抚着容宛的手,宣布道,“崇儿你想迎娶宛儿,亲上加亲,娘和你姨母都很乐见其成,娘出门以前,已经派人去容家合婚,半个月以后,咱们就办喜事。”
“什么?”这话不啻一道惊雷,温淑宜猛地抬起头来,脑里一片空白。
翟清崇想迎娶容宛?他变心了?那先前在她耳边表白的人,又是谁?
薛氏带着不屑的冷笑瞥向她,“这事哪有你说话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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