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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说得对吧,她不爱你。
他头疼欲裂,他想去质问她,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会儿事。
那个声音却说,你想再痛苦一次吗?让她对你说,她爱的是另外一个男人。
听闻,他一颤,怯懦了,退缩了,他不想听到这个答案,但是如果是真的……
他抖颤更为厉害,突然发现如果她亲口说出这个答案,在听到的那一刻,他可能就会死的。
因为他爱她,可以忍受其他的一切,唯独忍受不了她爱着别人。
那他应该怎么做?
第一次他感到如此无助,这种无助比很多年前在面对她要离开时,更为剧烈,就好像天与地都在眼前崩塌了。
不,他能去问,就当不知道,不知道……
他爱她,对,她爱他,只要爱她,就行了。
他不断说服自己,只要自己爱她就行了。
他像只受伤的小兽,坐在椅榻上颤抖。
他想起了阿尔缇妮斯,只想看到她,确定,她还在他身边。
猛地站起身,她疾速跑出议事殿,他只想见到她。
这时的阿尔缇妮斯,刚将女儿放入摇篮里,就在她的手刚离开摇篮的那一刹那,她的腰猛然被一只钢铁般的手臂紧紧搂住。
紧得她连呼吸都困难,“萨鲁?”
“不要说话,就这么让我抱着你。”他嘶哑的叫喊,力道更狂猛。
她觉得腰都快被折断了。
他根本没发觉自己的力道又多大,狂乱地叫着,“不准离开我,不准,听到没有,不准。”
阿尔缇妮斯被的紧抱就快窒息了,“萨鲁,你先放开我。”
他像是被放开这两个字刺激到了,绿光乍然暴射,抓住她两只手腕把她往墙上一按,整个人随即覆盖上去,一手抓住她两只挣扎不已的爪子压在她头顶上,另一手则蛮横凶猛地撕开她的衣服,凶残的戾气布满俊美的脸庞,他粗暴阴狠地瞪着她。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绝不会让你离开我!绝不!”
*
所谓的爱情,越是爱,越是深,最后不是坚强无比,就是极为脆弱,为了保有自己的利益,这种爱情便开始悄然产生出很多其他的东西--猜忌,疑神疑鬼等等。
当这些东西一旦种下,就会因某些突发事件而瞬间长成大树,再也难以拔除。
它会越长越大,直到撑破一个人的极限,最后变成歇斯底里。
萨鲁的情况已经处于这个边缘上,他的紧迫盯人,日趋加深,只要阿尔缇妮斯离开她几秒,他都会暴戾得像只野兽。
这种状况让阿尔缇妮斯担心不已,随时都处于神经紧绷的状态。
整个皇宫都变得愁云惨雾,萨鲁变得残暴得让人无法想象。
是人看到他,都会像是见到魔鬼一样。
这样情况持续了一个月,已经变得人心惶惶,甚至任何靠近她的人,都会变成他的敌人,包括孩子在内。
这夜,她实在忍不下去了,她必须要和他说清楚。
再这样下去,会疯掉的人不是她,就是这皇宫里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
夜的深沉,让空气也变得很低靡,像是被什么东西压打着,一如现在皇宫里的氛围,随时都处于可能会因为惊吓而变得神经衰弱。
侍女和侍卫都因为看到她而恭敬的行礼,对于这位皇妃,他们十分爱戴,除了必要地尊敬,他们都很乐意和她在一起,因为她即使对最卑微的下人,也不会动怒。
和她身后的皇帝真是有天差地别的远。
阿尔缇妮斯想找个无人的地方和他说话,寝殿因为有女儿在,万一他又怒吼发狂,可能吓到她,花园是个不错的选择,够幽静,他想吼,想叫,都无所谓。
但是她似乎算错时间了,这么重要的时刻,偏偏遇到了几个杀千刀的刺客。
来赫梯行刺的人其实一直很多,但是能深入皇宫的却没有几个,一半以上都被她设计的机关给擒获了,显然能来这里的几个人都不是泛泛之辈。
他们黑衣黑裤,又蒙面,天又黑,不仔细,还真看不见,但是那两晃晃的刀,却分外明显。
刺客的出现,让萨鲁狂风怒吼仿似天神的震怒,又若魔王降临,就算他只是站着不动,也已经将刺客吓得手脚发抖。
这一吼,侍卫倾巢而出,脚步声就像大象群过境。
这些刺客很明显是亡命之徒,等害怕过去了,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