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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在手中,既可以对那些动用过金库的人形成足够威吓,又可以随时把厉德如抛舍出去,作为光震行长与那些对手讨价还价的筹码。 。 想看书来
第十四章 世事如棋(7)
岳护生、曾如仪都不知道,厉德如已经揭发公孙蒙,他们还想笼络厉德如,他们也害怕厉德如背叛。所以他们不断地在光震行长面前鼓捣,他们说:维坤市长曾经讲过,厉德如可以适当提拔,并且安排公孙蒙跟厉德如谈过话了。仅仅是为了尊重光震行长,才拖延到光震行长到任后决定。
光震行长正好顺水推舟,安排厉德如去峰县支行。与此同时他严厉警告厉德如:既然回到正确道路上,就不能再有任何动摇,就必须争取将功赎罪,否则将追究你伙同公孙蒙盗用金库的责任。
厉德如并不糊涂,他十分清楚,光震行长这样安排他,是要他夺回峰县支行,是要让峰县支行摆脱束空的控制。
从束空手中夺回峰县支行,差不多是虎口拔牙,厉德如肯定斗不过束空。因此如有必要,光震行长还可以借助束空的手,把厉德如巧妙地清除,光震行长对叛徒从不手软,无非是等待时机。
没想到情况突起变化,钟三郎竟敢殴打纪元子。光震行长立即意识到机不可失,铲除钟三郎的时机已经提前到来。一旦铲除钟三郎,他又好盘活几个棋子。
他心花怒放,却不动声色。
等到岳护生和曾如仪发表意见后,他斩钉截铁地说:殴打女职工,就是流氓行为!营业部几十个女职工,由得他钟三郎想打谁就打谁?仅凭这一条,就表明钟三郎已经丧失金融从业人员职业道德,影响极其恶劣,必须开除,而不光是批评。纪元子正当防卫,贵先生属于见义勇为,应该表彰!
岳护生和曾如仪都面面相觑,他们感到匪夷所思,这完全是颠倒是非。他们坚决否定光震行长开除钟三郎的提议,但甘茹副行长同意光震行长意见,于是四个党组成员形成对峙。重大问题必须多数同意,二对二就难办了。
僵持一阵,光震行长说:不然这样,护生同志代表我们党组,去向维坤市长汇报,请她决定。
护生副行长有时清醒有时糊涂。也可能他并不糊涂,而是他与钟三郎利害攸关,他必须保住钟三郎,他果然赶去向维坤市长汇报。
光震行长却抢先打个电话,对维坤市长夸大其词地描述,说钟三郎蛮横地殴打纪元子。
维坤市长在电话里就暴跳如雷,她像被人动了祖坟,愤怒得声音都颤抖了。
她跟元子家可不是一般关系。她一再地把元子弄来汤谷,倒不是拿元子作为“奇货可居”的人质,而是她对元子充满母亲般的情感。她长期在高踆同志身边工作,那时的元子都是她照顾,她差不多把元子从小带大,几乎把元子当自己女儿,她怎么容得下钟三郎殴打元子。
正在她怒不可遏时,护生副行长专程赶来,要替钟三郎求情。
维坤市长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训斥:下级跟上级打架,责任一定在上级!动手打人这是小事吗?钟三郎一向粗暴,这一点我还不知道?我看你跟钟三郎一样糊涂,大事抓不住只在小事上纠缠。光震同志是一把手,不涉及原则问题就要尊重他的意见,这也是我的意见!
钟三郎不服,说自己冤啊,但他无力回天,只能苦苦哀求光震行长,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不要开除他,他已经五十岁,另外谋一份工作很不容易。
与此同时,维坤市长也通知光震行长:对于被处理的同志,一般不宜赶出家门,赶出家门就脱离控制,就可能节外生枝。
于是光震行长又生一计,他决定只是免去钟三郎的职务,把他继续留在营业部,但不安排具体工作。光震行长打算利用满腹怨气的钟三郎,在营业部制造摩擦,以便掣肘新到任的营业部主任尤成,免得营业部结成铁板一块。
第十四章 世事如棋(8)
一般人不知道背后暗藏了这么多算计,都感到不可思议:为什么反而处分钟三郎?为什么贵先生、纪元子反而什么事也没有?一时间激起轩然大波,几乎人人议论。替钟三郎鸣冤叫屈的人很多,不过也就是背后唧唧喳喳而已,没有人敢于出来仗义执言。
峰县开发区支行行长尤成,被调任营业部正科级副主任,他步入了钟三郎同样的道路。
尤成相貌委琐,横竖看不出他有什么过人才德,却是三十多岁就当上中层干部。
后来有人打听到,他之所以脱颖而出,就是靠娶了常馥为妻。
常馥原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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