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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公子先是一愣,显然被着问话激怒了,怒气地抽回了手,把头扭到里侧。
“你晚上是来找我兴师问罪?怪我杀了他的布谷?”
“雅儿……”
雅公子不理会他的质问:“……看来,不可一世的北谛君,还真是对他上心了?”
“吃醋了?”北谛不怒反笑,温柔地靠进雅儿,欺身上前立马咬住了对方的薄唇。
雅儿瞪着眼,先是想要推开他,却被他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北谛吻得极其温柔,熟练地撬开了牙关,一点点追逐着雅儿的小舌
。
身 下的人终是放弃了挣扎,缓缓伸手勾住了北谛的脖子,回应了对方的柔情蜜意。
纠缠到雅儿涨红了脸,北谛感觉他放软了身体,这才松了口,转了个身把人抱在怀中。一面还拉上毯子将雅儿整个儿包裹起来。
“你知道的……只要不出乱子,你做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过问……不说你今天是把陶艳的布谷给杀了,明天就算是要把太后身边的
雪貂剥皮做坎肩,我也会去求来,亲手杀了缝给你……只要你好好的,每天可以叫我看到你的笑。”
雅儿扑哧一笑,把头贴在北谛胸口;“如你所愿,在那天到之前……我定会好好活着。”
“那天?哪天?”北谛小心捏过雅儿的下巴,严肃问道。
而雅儿却把话题岔开,好像刚刚根本没有提到这个词一般。
“……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喜欢玩这种对人无害的游戏。……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纳陶艳这样似乎跟你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做
九房,可你总有你的道理……若我真看陶艳不顺眼,又怎么会只是把他的鸟杀了呢?怕是现在死的,就是他自己了……”
北谛将怀里的人牢牢搂紧,像是怀抱着一件稀世珍宝。
“我也知不是你的作风,不过这件事应该不会那么简单就完了,……只是跟你提下,也不用你插手,到时候,看之幽如何处理就是
了。也要检验下,这大半年来,之幽受你调 教的成果如何!”
北谛笑着翻了个身,将美人压在身下。
雅儿双颊绯红,喘着粗气,将下唇咬住,几乎滴出血来。
夏转秋处,秋蝉金鸣。
若无凉风浮动,燥热搅动人心。
杏林深处,自有妙意。
顷刻之下,从杏林院的床地间,传来低婉娇弱,却又叫人情难自制的呻 吟喘息之声。
*** *** ***
第二天早晨,天刚亮,陶艳还赖在床上没起来。
这个晚上可谓是睡得相当之……不舒服。
原因有二。
其一,晚饭时亲眼看到自己的布谷被煲成了汤上桌,很不爽,然后骂了一个晚上,嗓子有点冒火。
其二,一怒之下把绣花枕头给剪了。
这完全是自己自讨苦吃的后果,没事手痒拿枕头发泄。归根究底,是陶艳连着十日,睡那其软无比又装了能保证人安睡的药材的枕
头已经成了习惯。结果晚上把枕头丢了之后,就怎么也睡不着了。
好不容易睡着了,才刚梦到花楼的姑娘,就被一阵杂音所吵醒。
那声音可恶至极!
为什么那么说?
因为它反复就重复了一句话:
“主公万福!主公万福!”
而且是压低了声音的叫唤,直冲他耳朵,叫他想装不知道都不行!
什么主公万福!
万福你个鬼!!!!!!!!!!!!!!!!!!!!
陶艳伸手抓住地上被剪了一半的枕头,朝那声音发源处狠狠砸去。
就听一声凄厉的“——哇”,外加翅膀的扑腾闪烁,陶艳是彻底的愤怒了!
十六 呆鸟
O(╯□╰)o
北谛君有句名言:驯人等于驯兽,要恩威并用,一把鞭子,一把糖。
这个法子对待琉剑这号人物有用,却唯独对陶艳这类的没用。
北谛君很是纳闷,问杜安晨,陶艳是不是天赋异禀?
杜安晨笑得很诡异:关键问题,是你那鞭子和糖,撒错了对象。
北谛君:(⊙_⊙?)
杜安晨:……那小子从小被马鞭打到大,鞭子算个屁。
北谛君:那要如何?
杜安晨:鞭子要换成狼牙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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