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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么，一开始我觉得她很像你的。”
“哦？”
“就是无论你说什么，她都点头说好。”
原来我在他眼里一直是这么没主见地人？延年咬了咬鲜榨橙汁地吸管。“后来呢？”
“我现世界上果然不存在两个一模一样地人。”
亏他地IQ指数那么高。这么显而易见地事实竟然还用思考。“我从来就没有什么双胞胎姐妹。”
“我说地是性格。”路易凑近一点。延年冷不丁对上他湛蓝地眸子。“你以前不也不懂得说‘no’吗……除了那次决绝我干脆异常。”
延年有些尴尬。路易曾经对她表白过。但就像他说地那样。她拒绝了。“这事都已经过去很久了。拜托能不能别提了？”
“fairy。你怎么可以如此薄情？”路易表现得一脸伤心。“我地心因你而伤。这些难道你都不记得了吗？”
延年一口橙汁噎在嘴里，差点没喷出来。看来法式幽默她果然还是不大能接受。“好了，路易，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你和那个日本女孩最后怎么样了？打算跟她求婚叫我给你做参谋吗？”
路易收起先前那副伤心欲绝的面孔，说：“已经是过去式了。”就是说已经分手了……这结果应该在意料之中。毕竟，他条件那么出色，又是个花名在外的情圣。见一个爱一个本就稀疏平常，奇怪的是他总坚持“每一个都是真爱”。对于这点，延年单纯的小脑瓜就有些无法理解了。
“打起精神来，路易。相信你很快就会找到下一段‘真爱’的。”延年知道他根本不需要自己的安慰鼓励，但还是象征性地说了两句。
“fairy，”路易突然问。“你知道什么是真爱吗？”
延年的脊背微微汗，天才贵公子的脑袋构造与常人有异吗？怎么突然想起讨论什么爱不爱的问题来了？难道不会觉得尴尬奇怪吗？再说她既不是心理咨专家也不是哲学伦理教授，哪里给的了权威释义。“啊，这个……那个……”
“用不着这么紧张，fairy。我不过随口问问，答不上来也不扣你学分的。”路易被延年逗乐了。延年以前选修了一门英国古典课，那个老师是出了名的严厉，只要学生被提问到答不出就会被扣学分，直至重修。延年当时不知有多怕她，还特意请教了路易很多。
想起在英国留学的日子，两人好像总有说不完的话。
大英博物馆、威斯敏斯特大教堂、海德公园还有形形色色的城堡与宫殿……
路易问延年还记不记得JustaroundTheneter？那是伦敦一家非常有名的法国菜餐厅，虽然距离市中心稍远，但内部布置得十分温馨。餐厅只在晚上六点之后供应晚餐，前餐、主菜都有近十种可供选择，沙拉、甜点也有四五种。除了香橙烤鸭、芥末大蒜烤羊排和各种葡萄酒，其最大特色是菜单上没有标价，客人可以依据自己的味觉、嗅觉、视觉来评判这顿美食的价值，然后付给老板合适的餐费。路易第一次带延年过去吃的时候，延年对这种结账方式感到十分新奇。还有ask，也是在路易的介绍下去的。虽然价钱不贵，但那里的意大利菜口味地道极了，点完饮料和前菜，喜欢芝士的人可以选择QuattroFormaggi薄皮披萨，它的馅料是由四种不同口味的芝士调出来，加上新鲜番茄酱，吃起来绝对回味无穷。至于甜点，延年最喜欢Tiramissu，偶尔也会点一客特选冰激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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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莎她们都很想你呢。”前面提过，丽莎是延年的舍友，也是路易曾经追求过的女孩之一。延年原先以为“分手之后还是朋友”不过是用来骗人的鬼话，但路易用实际行动证明这话并非天方夜谭。和他分手的女孩，绝大多数再见面时还是会抱以亲切友善的微笑。
“就算是旅游也好，什么时候再回英国看看？”路易很认真地建议道。
故地重游吗？延年有些茫然。潜意识里，她觉得自己这辈子大概就这样了。英伦三岛就像是沉浸在雾气中的荼靡，偶尔在梦中回忆一下尚可，要真踏足可就……
手机在手袋里震动，出呜呜的声响。延年说了声抱歉，起身到角落里接电话。
“在哪呢？怎么接得这么慢？”宋律伟有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