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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说了一半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乐小玮对莘澜来说,一直是个违禁词。
我害怕她难过,赶紧想寻找点什么话头补救,却没想到莘澜笑着摇了摇手,“不管是乐小玮也好,还是李琮和也罢,你知道我莘澜从不信命,所以我来投靠你了。”
我知道这话说出来于她而言,是下了多大的决心。结婚、离婚、再结婚、逃婚,这是一个多曲折心酸的过程,想必旁人是无法体会的。我没有多言语,只朝她张开怀抱,打开友情支撑的大门。
因为自己都可以算是寄人篱下,再加上莘澜有长留此处的打算,所以想着先给莘澜找个好一点的酒店,再另寻住处。
没想到顾春晖却首先黑了脸,说家里又不是没地方睡,干什么还去住酒店。
我辩解他家只有三间房,更怕他这个房东有意见。
顾春晖脸黑得更彻底,“丁衍琛,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个外人!”
我心里一哽,口腔里分泌出来的唾液霎时变得苦涩难以下咽,也不再多话。莘澜想说话,被我一手闷了,卡着脖子推出病房外。
莘澜掰开我的手道:“晨晨,你这别扭的死性子什么时候能改?”
我一怔,脚步差点迈不出去,“你哪里看出来我别扭了?没有的事!”
“还说没有。从前就是这样,现在还一样。表面上很直接,装作什么事儿都没有,内心里却总是一个人闷着,执拗什么呢!”
“管好你自己吧,丢下烂摊子一走了之,看你以后如何收拾,你爸非打断你腿不可。”我迈开步伐,将莘澜甩后一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会借此机会,从顾春晖身边搬出来,美名其曰陪失意的我。”
莘澜不轻不重但非常肯定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差点将我打入十八层地狱,我苦笑着无奈道,“澜澜,还是你了解我。”
“你难道还在爱着顾沉康?”她一脸不赞同地皱眉,随后叹了口气道:“晨晨,不喜欢就别勉强自己,学学我的洒脱。”
学你的洒脱?可能我一辈子是学不会了。
莘澜,我突然有点恨你,突然有点讨厌你!讨厌你犀利的目光!我血淋淋的不想承认的内心世界就这样被你给一把揪出来放在案板上,无遁于形,无法忽视。
我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就好像中了一个名为温暖的毒,离不开顾春晖给予的温暖,却又纠结于其背后的所作所为。舒予憾的算计是因为沉康,那顾春晖顺着她的算计,伺机接近我又是什么目的?
不就是为了帮舒予憾除去我这个背叛友情的“小三”吗?你们道我真是睁眼瞎?
那天顾沉康说他喜欢舒予憾,他的否认是真心还是假意,到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顾春晖,表象上你待我这般好,这般真心,究竟有没有渗得慌?这么委屈自己值得吗?
我能不能单纯地想象一下你帮助舒予憾算计我的目的?
早已对我一见钟情,或者你在接近我之时叛变舒予憾转头爱上了我?
我满心希望是后者——你在接近我之时叛变舒予憾转头爱上了我。
我是个胆小懦弱的人,什么蜜里调油,和谐的相处,两厢情愿的爱,什么害怕重大变故,只要顾春晖健康就好,不在乎真相,都是我自我营造的海市蜃楼!
我怕海市蜃楼顷刻间便会摧毁倒是真的,若是这样,留些被人爱的回忆也好,即使可能是假象。
所以我不让顾春晖解释什么,因为我留恋暴风雨前的平静。
我只是个小女人,渴望爱,渴望有人唤起我逐渐衰老的爱心。
一个人,每个年纪段的心思不同,自然追求的事物也不同。以前我追求爱人的悸动感,即使心殇多于快乐;现在我追求被宠爱的温暖,即使那是自我催眠。
那就这样吧,将计就计,假装他爱我,假装我也爱他。在黎明破晓之前。
这才是我最真实的内心世界。赤|裸裸的阴暗和自私!豁达不过是我给予自己的掩饰的假象。
我收敛起心神,失笑,“我才不学你将人利用完了就一脚踢开,完全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这么说,你同情李琮和?我告诉你他就是一只禽兽!”
一提到李琮和,她就咬牙切齿,看来李琮和是真的伤到了她。
我揽过瞬间竖起刺毛的莘澜,正想安抚她,却惊见她瞬间变了脸色,巴掌大的脸煞白煞白,望着前方的眼睛里布满惊恐,十指将我手臂掐得生疼,喃喃道:“李琮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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