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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光?”郑澜终于可以肯定真正的郑澜和他们所说的何阳到底是什么关系,尤其是目光落在一旁桌上的相片上,更是明了与心。
那是真正的郑澜的照片,湛蓝的天空下,郑澜一身白色的裙子,带着草编的帽子,笑的灿烂而纯真。
她身后一个男孩,似乎和眼前的阿光很像,纤细的五官,清爽的面容,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
照片看起来很和谐,他们相拥在蓝天白云下,笑的那么的平静而幸福。何阳——和眼前的大男孩一样,有着阳光气息的人,竟然是青帮的人,若不是事先知道,郑澜几乎都不敢相信。
“澜姐,哥哥已经走了三年了,哥哥死的时候一直想将这张相片送给你,可惜在路上出了车祸,等我办完一切的事情后,才知道澜姐已经不住在那幢公寓里,我问了所有的人,没有人知道澜姐住的地方,可看到哥哥墓碑上的雏菊,我就知道澜姐你不会忘记哥哥的。”
何光将照片放在郑澜手里,眼中有些泛红,似乎是努力的压抑着泪水,“澜,虽然迟了三年,不过最终还是把相片交给你手里了。”
车祸,可涛明明说是一枪毙命的暗杀,郑澜愈加的疑惑,以自己青帮大姐的身份而言,涛是不可能欺骗自己的。
那只有一种可能,眼前的何光并不知道何阳的身份,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而青帮的人为了省麻烦,也只是以车祸的借口瞒着何光。
疑惑的目光静静的落在手上的相片上,这时候她可以肯定,何阳必定是郑澜的挚爱过的一个人,否则她不会笑的那么幸福。
三年,郑澜嫁给安熙照的那一年,这其中到底出了什么变故?沉默许久之后,郑澜对着一旁安静的何光开口道:“阿光,我们一起去看你哥哥?”
那是郑澜深爱过的一个男孩,有着的阳光般的笑容,有着干净的气息,如今她可以做的,就是替郑澜他,送上一束白色的雏菊。
“好。”何光点了点头,随后向画廊走去,片刻之后,将手里的一个纸箱捧在了手里,“澜姐,我整理了哥哥的遗物,这些是哥哥替你画的画,有几张还没有完成,里面还有些照片和一本哥的日记,我应该交给你的。”
半个时的车程,在去公墓的路上,郑澜将那本记录着他们爱情的日记看了一遍,第一次知道郑澜原来是那么的单纯而快乐过。
他们一起走过的一年时间里,记录的全都是最美丽的爱情,或许何阳一直以来的心愿就是经营一个画廊,彻底的摆脱青帮的身份,用自己的画来养活深爱的女人,和唯一的弟弟,可惜一切还是成了泡影。
相处里大都是郑澜的照片,同刚刚在画廊里看到的油画一般,都是些野外的景色,宁静和谐,而照片里的郑澜如同消融在这样美丽而纯净的背景下,显得那么的清纯而美丽。
三年前,应该是何阳死后,郑澜却嫁给了安熙照,过着###生活,是因为知道了何阳的死,所以才放浪形骸的度日,或者是因为深深的绝望,所以那样的糟蹋自己。
看着墓碑上那笑的安静的男孩,郑澜怀着虔诚的心将手中白色的雏菊放在墓碑前,祭奠这个郑澜深深爱着的男孩,祭奠他们曾经那么单纯而美丽的爱情。
同何光分别后,郑澜依旧将纸箱完好无损的交到他手里,让他带回了澜阳画廊,那个曾经是他们希望和梦想的地方。
而她没有资格处理这些世间最珍贵的东西,那记录着他们爱情的痕迹,该留在他们的画廊,而自己终究只是个过客。
夏日的天气说变就变,转眼天际已经是乌云密布,郑澜从不知道自己的心绪会波动的如此厉害。
曾经她对郑澜放浪形骸的生活嗤之以鼻,可如今她才明白,她正因为绝望才如此的度日,或许她还知道了什么,甚至是何阳的死因,可惜却无能为力,所以就那样的放纵自己。
闭上眼,斗大的雨点落在脸上,郑澜此刻衷心期望着,那场车祸下,真正的郑澜或许已经走了,去了天堂,去了有着何阳的地方,去了他们曾经走过的山水原野间。
被雨水淋湿的嘴角扬起一抹凄楚的笑容,郑澜静静的感受着雨点打在脸上的感觉。
原来这个世界上最卑微最脆弱的永远是感情,纵然郑澜和何阳那样的相爱过又如何,他终究还是走了,丢下她一个人,在世界上苦苦的折磨自己。
如同她的妈妈,那个温柔而美丽的女人,守候着他们青梅竹马的爱情,守候着他们辛苦建立起来的家庭。
可最后,却是看着自己深爱的男人搂着别的女人,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