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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他在三十年前就已经踏入辟谷期了,比我们两个要早多了。而且性喜看各种书的他对道法的理解和见识也决不是我们这些年轻人能比的。虽然限于资质的原因此生只能滞留在目前这个境界,但他的实力却绝对让人无法小看的。”徐清凡虽然心中也惊讶于岳清儒的实力,但还是淡淡笑着向金清寒解释道。
就在这时,岳清儒用一个低级的道法“木击术”把他的对手击倒在场外,结束了战斗。
“恭喜师兄获胜。”徐清凡迎着走下台来的岳清儒,笑盈盈地说道。
“咦?师弟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受伤了吗?”岳清儒却关切地问道。
徐清凡苦笑,说道:“没受伤,只是体内灵气消耗过度而已。”
说着就把自己刚才的经历向岳清儒描述了一遍。
“难怪,这个李宇寒虽然因为是个‘宇’字辈弟子,所以在门内声名不显。但我在之前却听师父说过,他今后的成就在‘宇’字辈弟子当中,除了盛宇山之外无人能比。”
“我们现在还是先回后山去吧,徐师兄需要早点打坐,好休息恢复体内的灵气,明天还要继续比赛。”金清寒却止住两人进行的交谈,淡淡地说道。
听到金清寒关心的话语,虽然声音依旧清冷,却徐清凡觉得自己心中一暖。
在岳清儒也跟着劝说之后,徐清凡就在岳清儒和金清寒两人的搀扶下,缓缓的回到了后山自己的洞府之中。
第二天清晨在徐清凡的专心打坐中不知不觉的到来。在清晨第一缕阳光射进徐清凡的木屋时,徐清凡也缓缓地睁开了双眼,遗憾的叹了一口气。
徐清凡昨天和李宇寒的比试时所消耗的灵气实在太严重了,而仅仅一个晚上的打坐恢复的时间又太短了,所以现在他体内的枯荣二气也只是恢复了六七成的样子。这让他对今天的比试不禁有点担忧,如果这次的对手实力和李宇寒差不多一样厉害的话,那自己岂不是就输多赢少了?
但想了想徐清凡又不禁感到好笑,觉得是自己过于担心了。像李宇寒那种高手哪里是随便可以遇到的。
走出门外,此时骄阳初起,风淡云清,天地间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反射着初阳金黄色的阳光,再配合着周围那郁郁葱葱的树林,给人一种异样的美感。空气中夹杂着泥土和花草的气息也更显新鲜。但徐清凡面对如此美景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静下心来,自走出门的那一刻起,就总有一种淡淡的不祥预感在他心头环绕着。
“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今天的比试吗?”徐清凡轻声自语说道。
“师弟,你今天起的好早啊,体内灵气恢复的如何了?”身后突然传来了岳清儒那儒雅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关切味道。
转身看着岳清儒那关切的眼神,徐清凡终于知道自己心中的不安到底来自何处了。
是岳清儒!今天正是岳清儒要和南宫清山要比试的日子。
岳清儒的性格徐清凡经过这些年的接触最是了解。饱读诗书的他深信着“人性本善”和“与人为善”的道理,活脱脱的就是一个老好人。
这样的人作为师长和长辈固然受人敬爱,作为邻里也会被人尊敬,但这样的性格却实在是太不适合争斗了。因为他虽然熟知历史,却不懂人心诡谲;只知道与人为善,却很少有防人之心。
虽然徐清凡昨天看到岳清儒的比试之后就因为岳清儒的高强实力而安心不少,而且之前也对岳清儒有过提醒,但想到南宫清山那阴狠的性格和怨毒的眼光,徐清凡还是忍不住又对岳清儒说道:“师兄,今天你和南宫清山比试,一定要万千小心,决不能留手,以南宫清山那种心性是绝对不会顾念旧情的。”
“这点我知道的,师弟你不用担心。”岳清儒含笑说道,但看着岳清儒那张慈和的笑脸,徐清凡心中的不安却愈加强烈。
和岳清儒一起来到前山之后,徐清凡本来是想亲自观看岳清儒和南宫清山的比试的,但不凑巧的是,徐清凡和岳清儒的比试都被安排到了第二场,无奈之下徐清凡只好先往自己的五号石台走去,临走之前放心不下又对岳清儒再嘱咐了一遍。
就在这种不安的心情当中,徐清凡快步向自己的五号石台走去。
今天来五号石台周围围观的人明显要比昨天的多了许多。看到徐清凡走来,四号台下围观的众人都自觉的让开了一条路。看着周围人看着自己时那种敬佩掺杂着嫉妒的眼光,徐清凡不禁苦笑。知道经历了昨天那一战之后,自己也算是名人了。说不定今天围观的人群中,还有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