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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又作了那个体贴心疼的好夫君,执手在她身上摸了几下,可有撞着这里?眼神半天不曾向着地下坐着的凌清清瞟上一眼,仿佛被自己娘子砸中的是件死物,而不是一个妇人。
这下变故,连掌柜的都傻眼了,完全不知如何收场。心里只替这对外乡夫妇惋惜,夫妻恩爱也原也不没错,可是惹上贺家,就不是一件好事了。
凌清清呆坐在地上,半日才明白自己今日出了大丑。连贺凤默也不曾料到,来人在听到是贺家老夫人与大少之时,居然敢如此轻率行事,撞到了人居然一幅不管不理的样子。
他伸手搀扶起了凌清清,目光冷冷瞧着那对夫妇,见他两个完全沉浸在了你情我爱之中去,不记得周围有人,皱了皱眉头,终于喝道:“妇人,你撞了家母,怎的连句道歉的话也无?”
安小七此刻正背对着他,半个身子几乎都被贺凤冷搂在怀里,听到质问,转头来瞧。贺凤默这一下瞧得极是清楚,面前的小妇人双眸盈泪,瞧着年纪只有十六七岁,容貌却生得极好,大约是将自己也撞疼了,双目怯怯,却不敢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将他瞧了两眼,欲泣未泣,转头又投进了那大胡子的怀中。
……打架之事,还是交给有为之人来吧,示弱有时候其实也并不是那么丢脸嘛!
安小七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
对于她这样横行惯了的小丫头,从前满世界寻事打架,如今却怕拳头落到自己身上,这巨大的落差,滋味其实并不好受。
就在贺凤默沉默之时,他身后的凌清清却怒了:“凤冷,这丫头撞了为娘,你还不替娘教训教训这小丫头?”
贺凤默从来怜香惜玉,早年眠花宿柳之事,虽有一多半是因为必须要搞臭了自己的名声,可是其中一小半却是他自己也极之情愿自己这样的生活,若非父母相逼,怕是这太原府楼里的姑娘们一大半与自己相熟。此刻再瞧这小妇人,哪里说得出责备的话来。
凌清清熟知自己儿子本性,又出了这样大一个丑,口气极是不好:“凤冷,你是不是不将为娘放在眼中?怎的还不替为娘教训那个小丫头?”
安小七怯怯的回头:“因为你是个便宜娘,所以放不放在眼中有什么打紧?”
银楼掌柜的张大了嘴:这小妇人也太不会说话了些,这话是能提的么?不过……她其实说的也是实话嘛,年纪小些的人嘴上就是不容易有把门的。
贺凤冷唇角边掠过一丝笑意,只因满脸的胡须,倒将这笑意遮得严实,旁人并不曾瞧得见。
凌清清气得发抖。
明明是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嫡亲骨肉,却偏被这小丫头称作便宜娘。可是按着现如今太原府百姓所知,名义上,她的的确确是儿子的便宜娘。
“凤冷,听听这丫头说的什么话?”
贺凤默本来欲笑,只觉这小妇人虽然瞧着一幅怯怯的模样,却敢将太原府百姓心里的话讲出来,当真有趣。现如今还有谁敢提自己的娘亲乃是便宜娘?只是瞧着娘亲怒极生气的模样,终究不敢表露太过,又不忍心伤了佳人,只指着贺凤冷骂道:“你这贼汉子,为何不扶好了你家娘子,倒将我娘撞伤?还不快过来跪下向我娘赔礼道歉?”
贺凤冷双眉略挑,诧异道:“我为何要向你娘道歉?你娘是金做的还是玉琢的?”
贺凤默见这汉子居然不肯服软,两步上前挥掌边击,只是他掌未至,那汉子却忽然出手,不等他掌风到得近前,汉子已经握住了他的手腕,转眼便捏住了他的脉门。
那银楼掌柜在旁瞧的胆战心惊。
贺大少武功素有盛名,怎知今日一招之下败北,却原来,盛名不符。
他哪里知道贺凤默以前的身子被酒色掏空,这三年虽然被凌清清与贺天祥拘在府里,调养的不错了,可是论起武功来,跟贺凤冷却是天上地下,这才一招被制。
贺凤默被贺凤冷擒住了脉门,还未惊呼,贺凤冷已 飞起一足,踢在他双膝之上,那银楼掌柜眼睁睁看着贺大少跪倒在这一对夫妇面前,那汉子带着煞气,冷然道:“贺大少一片歉意,非要以下跪来道歉,凤某虽然是个粗人,却也知道理让一番,贺大少不必多礼!”
贺凤默被他将膝盖踢的生疼,半晌爬不起来,连凌清清亦面色惨白,不敢上前。他们母子二人所带护卫皆在楼下,若出喊出口,这事被传遍太原府,那贺家也不必在此抬头做人了。
也就是说,这个仇只能在暗地里报了。
这一天母子二人回到贺家,将此事禀了贺天祥。贺天祥心头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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