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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比一件质量上乘的名器——耐用、耐磨、耐砸。他的神情显得万分焦急,人没站稳,先就着急地查看发问:“脂姐你怎么了?伤到了哪里?”
“不要紧,就是扭了一下。我要你扶我。嘻嘻。”
“这是当然啦,我不扶,谁扶?这一个月脂姐在府内过得可好?”
说起来有趣,巢天那会是过于着急了,久别重逢的喜悦占据了他全身心。脂十妹其实不是寻常的弱女子。按当初脂十妹送巢天抵河姆渡种植园的途中表现——飞车射兔,还能召唤出火球。区区一点山路自不在话下,也能伤到她?今次她是故意跌倒,借以试一试巢天有没有想她,她想知道自己在巢天心中的分量足不足。
现在看巢天急切的心情——一览无余地写在脸上,上来便不停地对她嘘寒问暖。听得脂十妹感动不已。不知怎的,巢天简单的几句话,竟让她有了一种眩晕的幸福感。她发现自己的脸火辣辣的在发烧。从这一刻起,她心中拿定了主意。不管他有没有前途,会不会有出息,她都要跟着他,跟他走。当她一眼瞥见火光中的巢天改变了许多,立刻忘记“痛”,惊喜娇呼:“哇塞,我家小天变壮了耶!”她一把夺过火把,睁大好看的眸子,盯着巢天的脸又看又摸,目光闪闪地赞叹:“我家小天皮肤变成古铜色了!看起来像一个练家子,以后看谁敢欺负你!”
巢天咧嘴一笑,在脂十妹面前倒谦虚,摸着头皮,不好意思的说:“脂姐别夸啦,我现在根本没有能力跟人对决的!”
脂十妹娇嗔地揪了一把巢天耳朵,说:“你的路才刚刚开始,不着急。只要你肯下功夫,肯花力气,我相信有一天你会出人头地的。嗯?“说着伸手一只手:“扶人家起来嘛,死盯着人家干嘛?傻子。”
巢天神思一荡,搓手掩饰尴尬,呵呵笑着,把脂十妹一条手臂架到肩上,搀扶起来。在如此艰苦、寂寞的日子里,脂十妹冒险来探望他,他真是太高兴了!现在,他搀着她,身子贴着身子。第一次握着她娇嫩的柔胰,而且还能零距离地享受脂十妹身上散发出来的处女体香。巢天的心立刻泛起了大块大块的涟漪,心跳也加快了。
“怎么样?是左脚还是右脚?”
脂十妹欲拒还迎,故意把头离得巢天远一点,别过脸去,羞涩地说:“右——右脚。人家这样——这样行吗?哎呀,人家不好意思哩。”说着把脸埋到抬起的肩臂处去遮羞。
巢天装傻,问:“什么不好意思?亲爱的你指哪方面?”
脂十妹娇呼,捶他:“哎呀,你坏你坏!明知故问!”突地放响声喊:“哑伯伯,近来可好?”
巢天抬头一看,才发现哑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站在他们旁边了。正要开口分辩,就见哑奴“嗷嗷”地叫着,用手指一下巢天,然后指一下脂十妹。那意思是你认识他?
脂十妹甜甜一笑,道:“哑伯伯,巢天是我认的弟弟哩。我这次前来,是奉元帅府只大小姐之命来照顾小天的。请哑伯伯容纳!”
看脂十妹语气间这么恭敬有加,显是他俩个早就熟识了。其实,脂十妹被大小姐“贬”为三等女奴一事,除了内府出入的人知道,外围人员因与府内隔绝,互不通音问,自然而然地就封锁了消息。当初脂十妹贵为只红贴身随从,只府的人见了都要敬畏三分的。哑奴对脂十妹自是十分信任。听她这么一说,连忙让开一边,做个请的手势,谦卑地举起火把来给他们照路。
脂十妹缠着巢天半边,“一瘸一拐”的,头垂得很低,也不说话。她希望这条路永远走不完,永远让巢天搀扶着自己,那该多好呀!
二人正安静地跟着火光走路呢,巢天突然把脂十妹一扔,嘴里大叫:“啊呀呀,我一身上下都是臭泥!我我我把亲爱的你弄脏啦!”
脂十妹站在一边,看着巢天这么孩子气的说话,她脸色倒平静,甜甜一笑:“嘻嘻,拈点泥巴怕什么?换下来洗干净就是了。真是个孩子。”
巢天眼色奇怪地盯着她的脚,结巴地问:“亲爱的,你你你的腿——好了?”
脂十妹赶紧一屁股坐到地上,苦着脸叫:“谁说好了?你一说,反而越痛了哩。都怪你!哼!”
巢天大笑:“哈哈,我姓巢的要有这么大本事,还用得着来这里搬——吟诗弄月?”
他现在自恃是一个男人了,不能让她知道他在这里受的是什么苦。
“快扶人家起来嘛!这些臭石头割得人家屁股疼,哼!你这个干弟弟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巢天一听,不服气了。
“这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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