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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有什么人格!”
“莫夫人如果不放心我就不会打电话来了是不?”男人发出一声干笑。
“这次不能再失手了,我一定要他死!”
“没问题,保证一击毙命,只要价格合适。。。哈哈!”
——
“Issaco先生,刚才有人拿了封信说是给你的。”
Issaco接过信,上面用熟悉的笔迹写着“莫言亲启”几个字。他霍地站起,“送信的人呢?”
“刚走。”
Issaco追到门口,人来人往,找不到熟悉的面孔,心里顿时失落得很。他回到办公室,锁上门,轻轻地打开信封。信的内容很短:莫言,还记得维多利亚湾的公寓吗?今晚9点见。
莫敏行
Issaco摩挲着手中的信,上面还带着淡淡的古龙水味,如莫敏行的身体般诱惑。他闭上眼睛,把信贴在胸口,希望能感受一点体温。
敏行,你总是给我出难题呢!他的心里痛苦地纠结着。
去了,又能怎样?用那带血的双手去抚摸他无暇的身体?他睁开眼,苦笑了一下,“敏行,这么久了你还不明白吗?我已经不是那个莫言了!”
打火机点燃了,信被一点点烧成灰烬。。。。。。
莫敏行漫步在街头,身体上的伤痕虽然已经开始结痂,但仍然刺痛着,不过,最痛的莫过于自己的心,三年,他搂着骨灰盒度过的1000多个夜晚甚至都敌不过那天的决然离去!
他掏出一支烟放在手上,感觉终于理解了莫言那种无奈,就算明知是毒药又如何?没有它,寂静的长夜会吞噬空虚的灵魂。
也许,自己根本没有资格说爱。回想往事,莫言受到的种种伤害哪次不是因为自己,甚至差一点死去!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原来是那么的无能与自私。
烟点燃了,尼古丁的气味让他有种欣快的感觉,就像莫言的触摸。
不知不觉中,他来到了熟悉的维多利亚港。海风吹来,带走一丝闷热,今天又是一个月圆之夜。突然,他想起了六年前的那个夜晚,月亮如银盘般散发着清辉,他坐在维港公寓的窗前,写下一首泰戈尔的诗: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 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 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却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枝无法相依
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
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是鱼与飞鸟的距离
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哥,你在写什么呢?”莫言笑着把脸挤过来。
“没什么。” 莫敏行忙着收起。
“我看看!”莫言一把抢过纸片,然后大声朗读了起来,“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那时,月光就照在他的身上,连头发也似乎变成了皎洁的银色。
自己就这么看着,觉得那一定是天使下凡。
“哥,为什么写这个?难道。。。你在暗恋某人!”莫言调皮地看着他,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喜欢就大胆说嘛,反正还没结婚。”
当时自己是怎样的反应呢?
想到这,莫敏行胸中愈发的苦涩,“那时的你多么的单纯,我却将你硬生生地拉入了地狱中!”
马路对面汽车发出滴滴的声响,他回头望了望那间公寓,自从莫言走后他就再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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