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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算无遗策,举世无双,我们怎猜得着?”
一时间,陈日月和白可儿都为之气结。
一个骂道:“那你是白说了,白兜圈!”
一个啐道:“不知就是不知,你不知扮知,既不问又装懂,怎学到公子的高明处!
“那就别穷耗了!”何梵在旁打了个圆场,“不如直接请教公子吧!”
无情见起争执,他也不插咀,只心里有数,问:“你们真要知道,我就说。”
白骨阴阳剑陈日月则说,“如果公子认为不便说,我就不敢要求听。”
“你这小子!”无情含笑注目,轻啐道:“就是太知机,小滑头!”
陈日月马上乖乖驯驯的说:“在公子面前,我哪敢耍花样!
只要不给公子敲破了头,已拾得一身彩了。”
风云刀白可几则仍在寻思。他这个人,事情来得到破解,是断不肯随便放手的。无情很了解他的性子。
“——我看公子对是否杀死天下第七也几番犹豫,看来。
公子对他生死之间也有矛盾,难以抉择,故尔不像公子一贯作风。”白一刀道,“大概公于是认为:这人该死。但若押他回牢,一定让歹人释走。如果放了,又与律法不合。只是公子又想给他一个公平决斗的机会,而且……”
三剑童都看着这刀憧,等他把话说下去。
“而且,”白可儿摊摊手,无奈地道:“公子杀而活之,必有深意,大概是有些事非天下第七活着不可知、不可办吧?至于到底是什么事,我就莫测高深了。”
“不高,不深,”无情道:“只为了对付一个人。”
四童齐声问:“一个人?谁?”
5.白发的赌注
“在京城里,有一个人,很年轻,但武功深不可测,地位也高,且心狠手辣,在朝争得信重,在野也遍布党羽,背后还有名宿长辈撑腰,势力已几可与蔡京、梁师成这些中涓之流相抗——”无情道:“他是谁?”
陈日月、白可儿、叶告一齐抢着回答:“方应看!”
“方小候爷!”
“血剑神枪方拾舟!”
——不管什么名字,都是“有桥集团”的领袖:方应看。
只何梵答了:“王小石。”
这一来,立刻成了众矢之的。
“什么!?”
“怎会是王小石!”
“王小石现在根本不在京师!”
“小石头在朝没份量,也无长者做靠山,他早已流亡在外。
公子又怎会对付他!”
“太离谱了!”
“说话不用脑子!”
何梵大是郝然,但给众口交訾,骂急了,回骂:“说话当然不用脑袋,难道你说话不张嘴巴,只开脑袋爪子吗!”
陈日月听了一愣,道:“这话倒有点道理。”
叶告得理不饶人,仍是不甘心:“这不是道理,而是歪理!”
白可儿阻截道:“别闹!快听公子说下去。”
无情道:“方应看这人很不得了,城府也深。光凭他的武功,已兼得驳杂精纯,其中最让人难以破解、武林中人闻名丧胆的就有:乌日神枪、翻手风云十八法、覆手雨二十七式、血河神剑……还有伤心箭法!”
白可儿冷然地道:“可是,这人狼子野心,而且心术不正——”
陈日月却喃喃地道:“哗,有一天我能学他那样有本领就好了……”
叶告冷哼道:“不长进!”
这次何梵也附和:“没出息!”
无情道:“他最近还得到两种绝世神功,一是‘山字经’二是‘忍辱神功’,这两大功法一旦配合‘伤心神箭’,他就算未能天下无敌,也放眼苍生,除关七外,已难有匹敌之士矣……”
风云一刀童白可儿奇道:“莫不是天下第七能克制之?”
无情道:“若天下第七有此能耐,今天就不会落于我们之手了。不过,你也说对了一半。他曾是元十三限的爱徒,且曾是他的亲信,而‘伤心小箭’、‘山字经’、‘忍辱神功’均是元十三限不世之绝学,是以,元十三限多少都告诉了天下第七一些秘诀,天下第七多少都窥探到一些破解之法,甚至这三种绝艺。他多少都浸淫过一些时候……”
叶告恍然大悟似的道:“那我明白了……公子一定是想要天下第七说出破这三种功法的要害来。”
陈日月忍不住骂道:“你现在才来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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