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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的指令后,能够坐下。一旦他坐下来了,我们就会给他以奖励,告诉他这样做对了。如果他做得不对,我们会帮助他坐下来,告诉他这是他要做的动作。
思语妈妈:她就是一张白纸。有时候觉得到她这个年龄段应该咋样咋样,按照这个年龄段孩子的表现去要求她,其实这是错误的。这里的老师特别耐心地教她,从一些简单动作做起,比如拍拍手,拍拍腿,拍拍肚子啦。我们在家里往往忽略这些,觉得这些她应该早就会了。其实她也许会了,但是不会很好地和你配合,不是让她坐她就坐,而是她想坐她才坐。在这一点上,我的认识也提高了不少吧。“星星雨”对3岁到6岁的孩子运用的是一种名为ABA(行为训练法)的培训理念。对于发育已经定型的12岁到16岁的孤独症孩子,“星星雨”实行寄养。目前“星星雨”的养护部寄养了6个孩子,通过摄像头,老师在办公室里看管着孩子在每一个房间活动的情况。养护部里除了文字以外,更多的是图片实物标志。6个孩子通过图片的提示,了解老师的意思。养护部还准备了一些自制的教具,老师们会对孩子进行颜色归类、简单组装、动手剪纸等简单工作的训练。老师:有时你跟他说话,他可能不太理解你的意思,我们就用图片提示。比如给他看工作间的图片,意思是让他到工作间去。他下楼到了工作间之后,会拿着自己的照片去找自己的位置。我们经常在工作间布置三到五个教具,根据他的能力,设置一些课题给他做,比如辨认颜色,手眼协调之类的。我们设想要对他们进行职前培训,希望他们在这里经过培训之后,出去自己能做一些工作。自闭症的孩子做的工作都比较刻板,可以做一些流水线类的工作。
田慧萍:养护部是TEACCH的训练方法。TEACCH跟ABA理念不一样,ABA要尽量提高孤独症儿童的适应力,让他去适应这个社会。TEACCH不同,比如他不会说话,不认识字,眼睛不看人,或者坐不住,那我不是要训练他去说话、认字、看人或者坐下来,而是看他能做什么,然后根据他能够做的事情给他创造一个环境,让他做。这就叫TEACCH,TEACCH的哲学是用环境适应人。
子墨点评: 人们曾经把最美丽的比喻给了孤独症儿童,说他们是悬挂在天空的星星,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知道那里是不只有快乐的吧。而人们也用最悲苦的词语描述着孤独症儿童父母的生活,他们生活在残酷的现实里,悲伤,绝望,无奈。无论从医学角度还是社会学角度,孤独症的发病都无从解释。对于孤独症,人们甚至无法给出科学的定义,只能够描述它的症状。孤独症的先天性和不能治愈性,痛苦地折磨着每个患病的儿童和他们的父母,同时也对生活在他们周边的人提出了严峻挑战。谁都不能否认,孤独症儿童和我们一样,也是社会中的一分子,需要正常人所能享受到的尊重和平等。请给那些生活在我们身边的孤独症儿童,多一份平等,多一份尊重。
曾子墨:没有答案的记录(图)
凤凰卫视著名主持人曾子墨
每年的第一个周四是《社会能见度》的生日。迈入2008年,它3岁了。部分节目终于集结成书,该是一份最特别的生日礼物。
1000多个日日夜夜,我们精简得只有四五个人的团队陪伴我走遍大江南北,在边缘的城市角落,在偏僻的乡村田间,面对芸芸众生,用镜头、用心记录着转型期的中国。
那些画面或残酷,或悲凉,从不美丽,但因为真实,所以震撼。
记得在汉江流域的癌症村,采访中,我不止一次因为腹部的剧痛难忍而被迫停机。连最壮实的摄像也顶不住污染水源的侵袭,捂着肚子,穿梭于洗手间和拍摄现场。劣五类的白河水,泛着泡沫,散发着恶臭,我们仅仅是在两天的饭菜中与它对峙,较量。那些世世代代称白河为母亲河的村民呢?他们离不开那片土地,他们无处可逃。癌症,是唯一的宿命。
还有那些断落的手指,不曾亲眼见过,却血淋淋、活生生地刻在脑海深处。珠三角的民工医院里,楼道狭窄,昏暗,简陋,挤满破旧的病床。病人老少不一,口音各异,但手臂处厚厚缠绕的渗着鲜血的灰白纱布却昭示着他们共同的命运。几十分钟的车程外,大都市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但在这里,手指断落了,手掌消失了,耳闻痛苦的呻吟,我压抑,窒息,甚至分裂。这是我们熟悉的中国吗?那个像北京和上海一样漂亮一样现代化的中国呢?那个堆砌在高楼大厦上霓虹闪烁的中国怎么突然间遥远得如同另外一个星球?
3年,太多的哭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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