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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此筏,得有我弟弟那种水功夫才行,圣爷请稍安勿躁,何不先回,毕竟一趟船出事,于圣帮来说,应该挺得住。”
左海瑞急道:“你不懂,此趟船关系重大……”忽又觉得不能多说,道:“退去吧,一有消息,立即回报,不论是哪艘船,我都希望不要出事。”
高蛟应是,拱手而退,心头却纳闷不解,凭圣帮财力,纵使五艘船全都沉了,亦应非啥大事,何况以前也遭受暴风雨,沉了七艘,也未见掌门急成这个样子,难道船中另有值钱货?
否则以米粮,铜矿等物,有何好急的?他想问,却因身分,不敢开口,且走一步是一步。
狂风暴雨中,复又挣扎一更次,忽见海面上浮出羊皮气筏,随浪涌来。
高蛟深知弟弟回来,登时回报,左海瑞急切奔往左船侧,直道人呢人呢?皮筏一片空白,不见人踪,高蚊道:“如此巨浪,高鱼必定躲入水底,以减少波击,除了换气他是不会浮出水面。”
话方说完,忽见船边巨浪击后,一黑影如飞弹鱼射而出,正是高鱼,他已距船不及十丈,轻功再腾,弹掠上船,其身着一身黑水靠,和哥哥一样壮挺,身材却显得更修长,灵敏如鱼,五官不大,但劲中带秀,耳朵却大得出奇,且可晃动,亦可罩护耳洞,确是潜水好材料,他方上船,两耳不停晃弹水珠,但因事急,立即拜礼道:“回圣爷,五艘船恐全数沉没。”
左海瑞乍闻,脸面抽变道:“当真?你可搜仔细?”
高鱼道:“百里之内已无船支,除非他们早巳赶往镇江,否则无一幸免。”
左海瑞急切道:“怎么会在镇江?完了一切都完了……该怎么办才好?”急得四处踱步,任暴雨烈击衣脸,仍不知闪避。
高鱼道:“船是沉了,但沉到海底,若有贵重物品,待风平浪静,再捞不迟。”
左海瑞目光一亮道:”你有把握捞着?”
高鱼道:“船身未解体,大约有五成机会,但若解体,恐难度较高……”
左海瑞又显失望:“如此重物,若下沉撞击,岂无解体之理。”
高鱼,高蛟相问何物,但帮规甚严,掌门不说,无人敢问。
高蛟见圣爷失魂落魄,在此狂风暴雨情境,恐有意外,遂道:“圣爷请回吧,船已沉,搜索该告段落,其他事,待雨过天晴再设法如何?”
左海瑞知已无计可施,纵是失望却也得打起精神稳住一切,深深吸气,暗道:“一切待奇迹了。”转向众人道:“回航吧,此事不准走漏任何消息。”
高蛟,高鱼等人同声应是,立即调动船舵,顺着巨浪驶往专用港口避难。
高鱼则解下右臂绳索,不断扯收,终把羊皮气筏拖上船面,他原以绳索和气筏相连,故能在涛天巨浪中来去自如。
巨船行地往专属港口左海瑞匆匆下船,直奔暗处。
港口风浪较小,巨船不再颠晃,高氏兄弟让手下休息,两人却满头雾水,猜不着沉船所载何物,圣爷怎么如此焦切?难道此事将危害圣帮安危?然高氏兄弟仍对圣帮信心十足,毕竟百年来大风大浪皆已安然度过,何在乎此次小事一件。
左海瑞甚快返回圣帮杭州总坛。
书香世家般古朴宅院,瞧不出王公贵族式显眼豪华建物,唯一能感觉其气势者,乃其占地数甲之森森宽广庭园。
左海瑞升任掌门已有五年之久,他和哥哥风格迥异,较为浮华,故在东院另筹海瑞楼,乃圣帮最豪华者,他正于海瑞楼密室,找来老总管郭良儒,会商大事。
郭良儒已逾六旬,一身儒装,鬃髯飘逸,极显智慧,其乃继承父亲郭德为圣帮总管,不但辅佐前任圣爷左海宁有功,左海瑞亦留在身边所用,可谓世袭,故对圣帮了若指掌,且忠心耿耿。
郭良儒见得左海瑞一身湿漉未换,即唤来自己,知必有大事,不敢怠慢,立即追问道:
“出了何事?”
左海瑞一脸的苍白道:“大事,运往镇江的船沉了。”
郭良儒道:“航运走久,多少遇风浪,沉它几艘,并不足以伤根本,圣爷莫要太惊慌自责。”
左海瑞道:“你有所不知,船表面运粮,铁沙,铜矿,暗地里,运的是黄金。”
郭良儒登诧道:“黄金?有多少?”
左海瑞道:“库存货,足足三船,数千万两。”
郭良儒骇道:“数千万两?”
左海瑞苍老着白脸点头道:“都沉了……”
郭良儒立身而起,心肺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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