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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把左仲仪当成皇上的化身,自是言听计从,从不抗命。
“阵局布妥,左仲仪始敢偷偷潜往虎威神殿。方至侧楼顶,相差数十丈,却也见得四名喇嘛杀手护守身前,法醒则盘坐殿内蒲团,面对一尊丈余长了胡子之男观音神像,似在打坐参禅,亦似在练功。
左仲仪仔细观察,已觉并无其他伏兵,该是动手的时刻了,暗道:“该换我蒙面了。”
高手对招,武功路数即能猜出身分,他将黑巾罩头,只不过耍法醒一记罢了,并无多大的作用。
罩妥黑巾后,随又小心翼翼的潜近三十丈,已抵神殿左厢房屋角,忽闻法醒有所闻,冷声道:“谁?”话声未落,两名杀手喇嘛受及暗示,抽出利刀凌空掠至。
左仲仪赶忙闪入暗处,喇嘛冷喝,双刀齐攻,冲势如电。左仲仪顿觉背脊生寒,猛地转身,双手凝足全劲,戒备待击,杀手喇嘛乍见目标,利刀直吐,两道劲气窜长数尺,每以为可以穿透对方的胸脯,谁知左仲仪早置铁板,叭然一响,刀势受阻,喇嘛诧楞不解,左仲仪岂肯丧失机会,猛地切出掌劲,叭叭两响,直中对方的咽喉,当场毙命,两入倒栽地面,又是重摔两声。
法醒闻声诧然而笑道:“原来是高手,本王走眼了。”猛地闪身化若电闪暴冲屋顶,那来势快得匪夷所思,左仲仪根本难以脱身,唯有迎掌相抗。
法醒冲来,见人即劈,未见其如何出掌,叭声却是暴响。左仲仪闷呢一声,撞破屋瓦,直往厢房落去,法醒冷笑,翻身掠往厢房门前,一掌击破木门,想瞧敌手尸体,岂知左仲仪明呃呃叫疼中,竟尔毫无损伤的站起。
法醒大骇:“你毫发无伤?”登又扑前。“灵佛神掌”化若两道劲流砰砰开打。
左仲仪吓闪红柱,劲流直线穿射,硬将腿粗红柱劈断,团带圆柱砸去,左仲仪唉呀倒滚地面避开,法醒仍不罢手,双掌左右开攻,且打得八仙桌椅尽碎,左仲仪无奈回掌对击,叭然暴响,又被劈得撞宙弹出。
法醒顿觉双掌生麻,对方武功岂是如此不济?且此动作,实和某人太过类似,心念一闪;诧道:“你是左仲仪?”戒备追去。
左仲仪翻身落地后弹起,扯着面巾,冷道:“我是右三郎,鬼叫什么?”
法醒冷笑道:“少装蒜,你的身手和昨夜毫无差异,不是你是谁?”
左仲仪道:“这么说你是承认昨夜去过圣帮,那光头佬即是你本人?”
法醒暗楞出了语病,然想及身分既露,已毫无关系,冷邪一笑:“本王不去找你,你倒自动送上门来受死,省去我不少功夫。”
左仲仪道:“谁生谁死,未经较量,尚难定论。”
法醒冷笑道:“你在向本王挑战?”
左仲仪道:“有何不可?”
法醒目交闪邪:“本王纵横天下数十年,唯你够狂,敢向口挑战,成全你。”话声未落,猝地双掌合十,运集真气,森光量闪,一式绝学“佛光普照”业已展开。
左仲仪想消耗其内劲,以后果从后头计划能成擒,故仍全力相抗,且踩莲花步,游移方向,多少分散对方的劲道。
法醒功行十成,双掌森光大炽,赫见他脚未动,身却浮起,若飞魂,幻闪左幻闪右,表成扇状怪体,不可捉摸,然实体猝又收缩成一光束般闪亮刺耳,登闻咻咻乍响,身化光箭射去,直若画天匹链,灿亮夺目,夹以雷霆万钩之劲,劈冲而去。
左仲仪但觉身若巨岩重压,血脉欲裂,然由不得他多想,灿光爆劲已至,迫得他反掌劈出“波涛断浪”家传本领,猛斩光劲。
双方触招,叭叭叭叭暴响不断,光劲乍闪还亮,狂流呼呼乱窜,迫得周道石掠土飞,左仲仪挡劲不了,又被击退了数丈,懂得一张石桌烂碎,落个四脚朝天的局面。
左仲仪唉唉疼叫,胸口烈疼不已,暗道若非铁板护体,此招恐也让他受内伤,法醒武功实轻忽不得。
法醒却是目光抽动,自己全劲一击,莫说一般人难以抵挡,就算文觉喇嘛亦未必能全身而退,对方三十不到竟然只是摔伤,未吐半口鲜血,只是呃呃疼叫即了事,如此修为,再过十年,岂非胜过自己?忒也忌讳且不甘心,冷道:“你服了邪丹恶药不成?”
左仲仪挣扎中坐起,疼叫道:“什么丹什么药,我练的是金刚不坏功,你打不死的。”
但要他硬接,恐也不敢。
法醒岂肯信邪,冷道:“再吃本王这招‘送佛上西天’,不信你比如来佛强。”话声未落,双掌复化狂流,寒光暴洒两条金龙涛掠,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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