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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委屈;不甘;气愤。
“狄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个……大哥;你帮忙;我真不是那个意思。”蒋经立刻道歉道;本来是想劝劝狄威不要下手的;话一出便意识到不对劲;可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的呀;他只好求助自己的大哥;蒋重。
这时的蒋重正背靠着大树;双目微闭;似在休息;似在思考;听到自己的弟弟蒋经叫到自己;才睁开双眼;淡淡的道:“榔头帮以义当先;只要忠心于榔头帮;就没有一个人被责任的时候;这子废话连篇;该打。狄威;你也不要在意;是不是被这子气糊涂了;连蒋经的意思都误解了?”
狄威感动了;尤其是那一句“只要忠心于榔头帮;就没有一个人被责任的时候”;微笑道:“也许吧。老大;这一去好几天呢?我看;我们轮流照看他吧。”
“嗯;也好;田风;下一趟休息的时候;由你看着他;到了晚上休息的时候;我们轮流看守;要是这子被大人看上;赏我们一本五品武技是最少的。哈哈~”
其余三人仔细听着蒋重的命令;到最后同样是大声笑起;武技是每一个武士都梦寐以求的好东西;在他们看来;五品级别的武技已是非常令人羡慕的东西了。
“不得不;他们这几人并不是贪得无厌之人;这点倒是不错;以及那两肋插刀的情义;也颇为人感动;哎;可惜呀;跟在了一批豺狼后边。”金破心想着。
休憩了半个时;在蒋重的吆喝下;金破重新被扔进木箱;马车再次出发。山道间;人烟稀少;这支该算五人还是四人的队伍;慢慢行走着;没走一个半时左右便会停下来;偶尔的时候;蒋重或者蒋经还会带着三四只空的水囊到山里面去找水去。
如果不是月初的月亮躲开着人们;他们大可以挑选间行路;举着火把不是也可以么?遇到潜伏着的野兽;可不是好玩的;除非达到灵士级别;否则一些强悍的猛兽照样能将九阶丹士围杀。
断断续续的行走了六七天;金破身上的汗水来了又干;干了又来;本来一身清爽的青色长衫早就变得皱皱巴巴;闻上去还有一股变了样的酸味;几次跟蒋重要洗一洗换一换;可人家不来理你;冷冰冰的了句“上山前会让你好好洗洗的”。
这一日;太阳终于躲在了厚厚的云层之后;天空中浓重的乌云减减压下;金破通过脑袋边留下的两个两指宽的孔;目不转睛地看着外边。
突然狂风大起;飞沙走石是;连人都有些站不稳了;蒋重立即让狄威、田风、蒋经一起牵着马车躲到一棵巨树之下。在三人一片质疑声之下;蒋重强行让众人用准备好的绳子将自己死死的系在树上。
不一会儿;风越大;拳头大的石块也被卷起;一些仅有胳膊粗细的树接连被连根拔起;那些稳健的大树同样不好过;枝条不断地被吹断;飞向未知的远方。
被关在木箱内的金破双眼早已睁不开;不少细的石头通过左右四个孔飞进来;狠狠地砸在金破的脑袋上;他唯一能做的仅是运转武力;让自己的身体防御提高一些。
狄威、田风、蒋经三人看着蒋重的目光崇拜到了极点;老大(大哥)果然不同凡响;真是了不起;没好好的系住;估计在这狂猛的大风下人也会被吹飞的吧?
接着;黄豆大的雨滴;一粒一粒地从天而落;打在木箱上“啪啪”作响;承受住飞石的攻击之后;再次受到音波的攻击;今天的金破有点想疯掉的冲动。
树下的四人也是狼狈到了极点;别看那只是雨滴;可砸在身上跟山寨版的冰雹似的啪啪作疼;纷纷抱着头蹲在角落;像是犯了错的孩子;武力同样被运转起来。
最惨的当属那匹棕黄色的马;虽不是良马;却也是年轻力壮;可其身上系着的缰绳将其固定得死死的。巨大的雨点落在身上;痛得它嘶嘶乱叫。
没有人去留意这强风暴雨持续了多久;等风停雨歇;蒋重四人终于重新站起;看着周围一片狼藉;心惊不已。狄威难以置信的问道:“老大;这风这雨是……是怎么回事?”
田风和蒋经看着蒋重;后者指着这一片狼藉道:“听过烈暴吧;也许这就是。”
三人张开着大嘴;不敢相信;田风讶道:“就是夏日里四处乱窜毫无规律的暴风雨?”
蒋经呵呵笑道:“居然会遇到传中的东西;大哥;会不会是老天想告诉我们什么?”
蒋重看看天;摇头道:“不知道;我们还是接着赶路吧;明天就能感到鸣音山了。”
木箱中;金破听着“烈暴”二字;根本无法理解;接着田风的解释令其震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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