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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未来会不会和刘总百年好合,子孙绕膝,都请你酸甜苦辣照单全收。我和师姐言尽于此,再见了。” 李沁词见两人准备走,突然不依不饶的堵在门口,“林小姐,我还有李家做靠山,只要李家一天不倒,他柳华就得依附着我,” “那你呢?又靠什么留住陈京澍,漂亮的脸?可是红颜易逝,岁月老去时,你又该怎么过活?相比之下,钱和利益才是最稳固的东西。所以我还是劝你们二位一句,清醒点,不要拿你们的见识和眼界,去评价我的选择。” 林逾静笑了笑,拉过李沁词手腕,只轻轻用力便把她拽到一边,“那就不祝李小姐百年好合,祝你李家百年不倒好了。不然,你唯一能留住丈夫的资本,都没了。” 说完,林逾静牵着祁渥雪的手,从化妆间离开。 两人走出去很远,都还能听到李沁词撕心裂肺的咆哮。 祁渥雪:“我虽然还是很恨柳华。但想到他要和这样疯魔的女人生活,竟也觉得他很可怜。” 林逾静:“是他自己的选择。” 祁渥雪点了点头,看到陈京澍和褚言站在女宾厅门口等着。 “陈总这是怕你受欺负,特意来守着?” “我受欺负?”林逾静笑了笑,“我只受自己愿意受的欺负。” - 婚礼仪式开始前十分钟,所有宾客开始入席。 “刚刚在门口找了你俩半天。”内场开着空调,陈京澍脱了外套搭在手臂上,神情散漫矜贵,“去哪了?” 林逾静耸了耸肩,“新娘子把我们带到化妆间,炫耀示威呗。” 陈京澍回头看了眼褚言,抬臂揉了揉林逾静肩膀,似是安抚,说道:“李沁词被她那个压抑严谨的家风教坏了,别和她一般见识。” 林逾静抿了抿唇,落座于陈京澍身边的位置,“所以,你们京圈子弟,日子都这样吗?” 看似人前显贵,但也有求而不得,心生寂寞的存在。 “受什么保护,就会受什么约束。在欲望面前,人人平等。”陈京澍拍了拍她的手,说道:“静静,我也有求而不得的。那你觉得,我会不会有一天,也仗着权势,把自己想要的囚禁起来?” 陈京澍目光灼灼,虽然说得隐晦,但是林逾静知道他所指为何,她皱了皱眉推开他道:“现在是法治社会,那样是不道德的。只会把爱人,越推越远。你也不是那样的人。” 陈京澍笑了笑,借机握住她手掌摩挲,“所以,人与人不同,所选的方式也不同。我肯定不会偏执囚禁我的春天,我要给我的春天,栽满桃树。” 林逾静的心脏突然有种,被陈京澍的深情眼给灼到,动情的话给悸动到。 他像是在用一万种方式,不停地给她诉说自己的爱意。 最后是音乐和司仪的声音,将她短暂出神的思绪拉回来。 “仪式开始了。”林逾静从陈京澍掌心抽出自己的手,复又看向祁渥雪。 “师姐,你还好吧?” “放心,我想通了。” 伴着婚礼进行曲,观礼大厅的门被拉开。 李沁词一身宋制婚服,红男绿女款款前行。 只不过,李沁词一脸幸福笑意,柳华则显得格外深沉。 两人路过祁渥雪时,柳华忍不住微微偏头看过去,李沁词则拿团扇遮住自己脸上失控的表情,狠狠用眼神警告柳华道:“老公,今天是我们的婚礼,我爸妈都看着呢。” 明明是盛大的婚礼场地,可仪式却被一再精简。 甚至将宣读结婚誓词的仪式放在流程最前,一切显得格外不合理。 李沁词抢先接过话筒,几乎是盯着柳华的眼睛,一字一字的动情宣读。 讲述的基本是他们在德国留学时,于一次留学生舞会上一见钟情,再到今时今日结为夫妻的事情。 校园到婚纱的纯挚爱情,一时间不知收了台下多少女孩感动的泪。 “如果不是知道真相,我都要感动了。”褚言冷冷嘲道。 再看台上,柳华脸上始终保持着麻木的表情,很是无动于衷。 全程,就像一个旁观者,看李沁词自我感动的演绎一场独角戏, 待到李沁词读完誓词,他才终于有了反应,直接不客气地夺过话筒,面向台下。 但就在柳华念完开场白,开始讲述自己是如何和“爱人”相知相爱时,李沁词脸色掩藏不住的突变。 连同林逾静都察觉到,祁渥雪的手在颤抖。 她贴近祁渥雪,问道:“师姐,怎么了?” 祁渥雪的脸上,是柳华深情的目光,她眼眶微微泛红,回道:“他讲的,是我们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