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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镜子,树根底部也没看到有新泥被翻铲的痕迹。
“你是被那女人骗了吧?”三子哥有些纳闷地问戢作家。
戢作家说:“挖一挖不就知道了。”
戢作家说着就用铁铲小心翼翼地围着树墩挖起来,三子哥有些沮丧地说:“土都没动过,哪来镜子,除非她老早以前就把镜子埋在这里。”
三子哥刚一说完,正看见戢作家惊咦一声,在他铲开的土坑里露出一块黄色镜框!
两人对望一眼,忙用小铲子一点点将这镜子挖出来,这镜子竟然是一面略显古朴的黄铜镜!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哪,黄铜镜那么值钱那女的也舍得埋在这里?再者说看这镜子埋得也有段时间了吧。”三子哥掂量着手里的铜镜,有些担心,他自小生在王家村,自然是对某些事情很敏感。
戢作家笑着说:“这就更说明那女的如饥似渴了,早早几个月就把镜子埋在这树底边,就等着看哪个细皮嫩肉的小白脸来了,我这刚一出现她不就寂寞难耐了?”
三子哥一听戢作家这样说,心里那股撩骚劲儿又上来了,揣着铜镜就匆匆回了家。
回家之后,三子哥将铜镜挂在堂屋的后门上,吃过早饭后按照约定带着戢作家去考察王家村的一些禁忌之地,他们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村头东南以南的死孩子沟。
晚上回来后,戢作家文思如泉涌,埋头坐在三子哥家的电视桌前面奋笔疾书,三子哥却看着门后面的那面镜子发愣,三子哥说:“我说兄弟,那女的知不知道你住我这里?万一她找不到我家怎么办?还有我这里是不是太乱了,人家要是嫌弃怎么办?”
戢作家忙了一天,在死孩子沟里翻出不少小孩的头骨,又在死孩子沟旁边的乱葬岗观察了很久,素搜集了一大堆,此时正是投入写作的时候,哪里听得到三子哥的嘀嘀咕咕。
两人这么一坐就到了半夜,期间三子哥趴在床上睡醒了一次又一次,戢作家也将自己的初稿写好,眼看就到了午夜,两人见那女人没有如约而来,心里十分失落,也就准备躺下睡了。
可就在午夜的钟声敲响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两声叩门的声音!
两人一听这么晚了有人敲门,就想到准是那女人来了,三子哥忙穿衣服要去开门,戢作家拦住了他说:“人家姑娘是冲着我来的,你过去准吓着她!”
三子哥一听也是,就拉着戢作家的手说:“兄弟,这事儿可就拜托你了,我都快憋炸了!”
戢作家看了一眼三子哥高耸的裤裆,嘿嘿笑了一声,然后就出去开门迎接那女人。
那女人见到戢作家就含情脉脉地拉住他的衣角,那意思谁都懂,戢作家看这女人这么放得开,于是就把三子哥拜托的事情跟这女人讲了,这女人一开始还有些拒绝,但是戢作家一阵甜言蜜语后她也就半推半就地默许了。
三人坐在屋里面面相觑地沉默了一会,最后还是戢作家开口打破了沉默,聊起女人的身份来,原来这女人是邻村孔家庄的一个寡妇,丈夫去年死了,夫家人为了让她遵守妇道怕她改嫁,给她结了扎,可怜一个寡妇连孩子都没有,整天无所事事住在一所空房子里,寂寞久了也就起了歪心思,于是就有了今晚的一幕。
戢作家一听这女人结了扎,那就更放心了,于是从某天晚上开始,三子哥家每到午夜过后就会传来此起彼伏的叫声。
咱们王家村夜里本就宁静,几乎连虫叫的声音都没有,所以他们的叫声不仅我听得到,就连住在隔壁的父亲和母亲也听得到。
第028章 死人的局
母亲也是县里大户人家出身,对这种事情多多少少也在读书时候听同窗讲过,起初的两天母亲并不在意,二十露头的小伙子火气足,精力旺,前几夜疯狂一些是可以理解的,可没想到一个星期过去,他们的动静不仅没有消停反而有时将他们都会吵醒。
母亲怕影响到我睡觉,就让父亲去找三子哥说一下这事情,父亲拉不下来脸,觉得这种事情不好多管闲事。
母亲有些生气地说:“哪里是闲事?我们都能被吵醒儿子能听不到?再者说他家里也不知几个人在干那事情,一夜都不消停,不让人睡觉了?你不去我去!”
母亲说完就到三子哥家门口敲了几声,过了好久三子哥才睡眼惺忪地开门出来,母亲本是有一堆埋怨话要说的,可是当他看到三子哥的脸时,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因为三子哥的脸色看起来煞白煞白,眼窝发黑,最重要的是他的头发看起来枯黄发灰,就像是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