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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寺等你出关。”
虚元大师见他视佛戒如草芥,随手戴上,神色之间自然浑然,毫无变化,不由地暗自佩服说:“这倒不必,只要居士在寺内留个地址,贫僧出关后,自会前往拜访。”
“也好!”张子初开始觉得那枚佛戒中溢出层层暖意,让他极为舒服,便知道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东西,只是到底有什么用,他也懒得管。虚元大师已说得很明白了,这东西是他的,张子初不过是代管而已,犯不住什么都要弄明白:“还有别的事吗?”。
“阿弥陀佛”虚元大师说:“我师已无其他交代。但贫僧素知我师不想弄什么葬礼之类的,更烦找一批人来念经称颂,既然已入涅槃,这副遗蜕,便可火化了事。贫僧想请居士点火为礼,不知可否?”
高僧火化,一般都要由修为相当的高僧大德点火为礼,虚元大师居然找上了张子初。真不知道,那已涅磐的老僧在佛界,看清了张子初真相后,是不是会哭笑不得。又或者,他早已超脱凡尘,就算这付皮囊被狗吃了也不在意。
“行!”张子初看了一圈,没发现有柴火的样子,怎么个火化法?正思量着,虚元大师已点起一根香,双手举过头顶,送到他面前:“请居士点火为礼。”
张子初只好硬着头皮,拈起那根香向老僧跟前凑去。就在那根香接近老僧时,在老僧的眉心也显出一点跳动的火光。他一时灵感突发,就将那根香往老僧眉心的火光一凑。“呼”,整个老僧的遗蜕化为一团熊熊的七彩火焰。
火焰只持续了三分钟,可突然冒出一样,突然消失得干干净净。在老僧坐化的地方,只剩下一堆圆滚滚的晶莹珠子,黄色、青色、白色都有,也不乱滚,全聚在一起,叠成宝塔模样。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何况对自诩博学的张子初来说,一眼就能认出那些全是舍利子。妈呀!平时所说的那些高僧,能留下几颗舍利子就够了不起了,弄不好还是身上的什么结石来充数。可这老和尚居然烧出这么一堆舍利子,看来还真是得道高僧啊!
黄色的肉舍利、白色的骨舍利……,可是塔中央那颗流动着七彩光华的珠子该是什么舍利?张子初觉得自己的知识好象不够用了。
“阿弥陀佛”虚元大师对着堆积成塔的舍利五体投地拜了下去,在拜了几拜后,才小心翼翼地捧起舍利塔说:“我师舍利,自行成塔。此千古未有之奇像,当永留佛门,供后人祭拜。”
“这个我知道。”张子初好奇地指了指舍利塔中央那一颗七彩舍利说:“虚元大师,我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舍利是七彩的,这又是什么舍利?”
04金刚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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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来头大了】………
“这是金刚舍利。”虚元大师看着那颗彩光流转的舍利说:“佛门秘传,只有真正悟出佛法,受到佛祖印证,并为之授记,在将来的某个时候或某个世界成佛的修佛者才能在体内生成金刚舍利。”
牛!这老和尚还真不是普通的牛!张子初在心里暗暗啧了两声:“这么说来,这位大师来历不凡。”
“岂止不凡。”虚元大师微笑着说:“我师于清光绪六年九月廿日生于天津,5岁失父,13岁知篆书,15岁能诗,17岁善治印,26岁留学日本,主修油画,兼攻钢琴,31岁归国,印诗书画无所不精,戏剧音乐无所不能。38岁,削发为僧……”
“停!”张子初突然大叫一声,抱着脑袋说:“大师,拜托你说慢一点,怎么我感觉他的经历好像很熟悉一样。”
虚元大师说:“那是自然,若非与居士有缘,居士又如何指点于我师?何况我师在民国之时,也曾享有盛名。”
张子初跳了起来:“我想起来了,难怪这么熟,妈妈的,你不会还要告诉我,这老和尚出家之后的法号是弘一吧!”
虚元大师点头说:“出家人不打诳语,我师法名演音,号弘一,又号一音、一相、圈音、入玄,但真正为世人所知的,则是弘一两字。”
弘一法师啊!又岂是名人那么简单,就算不知道他这个人,还唱过他的《送别》这首歌呢。“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可张子初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仔细一想,笑着说:“虚元大和尚,你别诓我了。弘一法师出家之后,修的是律宗,是重兴南山律宗的第十一代祖师。你归元寺属于禅宗,怎么就成了他的弟子?何况弘一法师已在民国三十一年,也就是一九四二年,留下‘悲欣加交’四个字后,圆寂于泉州温陵养老院晚晴室。他老人家要是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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