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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无人敢试招。
万青雪乍见暗恋情人,脸面顿红,幸有黑胡挡掩,否则更形出糗,干声笑道:“我等只向圣爷讨公道,不干柳姑娘事。”
柳碧玑道:“找左爷?早出差了!”
左海瑞诧道:“他何时出差?难道不知我等要来?”
柳碧玑道:“你早让位,来不来好像无关紧要。”
左海瑞斥道:“敢轻视我?此次前来却是在逼左仲仪退位。我依旧是最新圣爷!你该听我命令行事。”
柳碧玑道:“谁是圣爷,我就听谁,你们内斗之事,不要扯到我身上,毕竟我只是厨房大班,有何好斗?别拦着,我还得去扫地,忙得很!”说完故意迫往万青雪,终迫他让位,干声道:“慢走……”
柳碧玑道:“反啥劲,也不打听漕运弟子每人领大笔银子,哪来亏待他们。”说完溜行而去。
万青雪匆匆赶来,哪想如此之多,见心上人离去,重释已解,顿又叫阵左仲仪快出来受审。
郭奇秀道:“恐真的不在,否则他不是缩头之人,圣爷在可接收总坛,并向弟兄宣布,然后派兵四处搜查,务必逮着他为止。”
左海瑞额首道:“有道理!”登时下令搜索内院,自己则搜向内堂要地,连经纬书房也搜遍,未见一丝半影。
柳碧玑护着书房,冷声道:“先朝圣爷遗像不容冒犯,诸位往他处按吧,不过定无结果。”
左海瑞冷哼:“纵躲在地洞,也要把他挖出来;”嗔怒而去。
柳碧玑暗道好个空城计,弄得大伙火冒三丈,就是找不出发泄对象,迟早锐气将消磨殆尽。
左海瑞快回到正厅,坐上太师椅,威风八面道:“前圣爷左仲仪带罪潜逃,已无资格任圣爷,现由我正式接手!”漕运弟子一阵吆喝鼓掌支持。
万青雪、郭奇秀当然附和,直呼新圣爷万岁,算是拥护成功。
郭奇秀道:“请圣爷下令缉拿左仲仪,及反叛份子。”
左海瑞当即喝令:“兵分四路搜遍全城,退有反抗份子,立即逮捕,帮规处置!”
众头领一声得令,各自搜去。望见杭州热闹有余,争斗全无,圣帮弟子全在跑龙套。在孤掌难鸣,失敌难战下,跑得连自己皆觉像小丑,暗自想笑。
然胆小民众发现苗头不对,果然梢俏前去兑领银票,毕竟左仲仪已失踪;换来左海瑞,然在最近风评不佳,交他管银,忒也难安。
幸在傍晚,提领人潮尚未过多,项思得以支付。然在圣帮一夜搜寻左仲仪未果,且闹得全城皆知,复在鹰帮怂恿下,次日一早,终见大批人潮争相挤兑,钱庄金库早空,项思只好向总坛求援。
左海瑞回到自家住处“海瑞阁”舒服过得一夜圣爷滋味,谁知尚未用早膳,即被钱事所烦——手下竟通知财库已空,吓得他赶往金库搜去,钱竟然空空如也。
左海瑞登往柳碧玑奔去,在厨房将人找着,喝道:“左仲仪把钱花到哪去?”
柳碧玑道:“啥钱?”
左海瑞道:“库金!帮库的金元宝2”
柳碧玑道:“能花哪?所剩也不多,全部让刘吞金给领去了。”
左海瑞诧道:“如此岂非自砸手脚?”
柳碧玑瞄眼:“什么自砸手脚?你和刘吞金串通?”
左海瑞这才知说溜嘴,冷道:“谁跟他有往来?是左仲仪得罪对方,自砸手脚!”不想解释,喝道:“库金明明有三大船,怎尽皆不见?”
柳碧玑冷道:“自己载到海中遭劫,还好意思说三大船?我看三箱还差不多。”
左海瑞道:“左仲仪不是从火焰岛找回了么?”
柳碧玑冷道:“若找回,高鱼不会搜寻至今,你该去问问郭奇秀,是他盗你银子,还把他当大好人?”
左海瑞诧道:“是他?这家伙竟然先坑了我?”
柳碧玑道:“快去找他要银子吧,你不是以圣爷自居,圣帮垮了,对你形象甚损。”
左海瑞终也苦笑,自己所接回之圣帮和先前放弃时刻相同,竟是个烂摊子,实是不值,然既已接回职务,总得想办法解决,二话不说,登往郭奇秀住处佑宁居行去。
郭奇秀忏悔地拜着父亲牌位,但只是轻描淡写几句,仍怪罪左仲仪逼死父亲,必将索讨此债。
忽见左海瑞闯入,郭奇秀诧惊:“圣爷您这是?”十数年未来过之人,怎突地出现?
左海瑞怒道:“你干的好事,敢劫走船金,嫁祸予我,难怪永远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