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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只为说几句无用的废话。
曹真遂正色道:“汉军三路大军压境而来,使我徐州三面受敌,以我之见,我们应当先用计破其一路,不但可解除一面之危,而且还可震慑其余两路之敌,令其未战而胆寒,如此,既可涨我军士气,亦可挫敌锋芒,就算最终还是要守,那也守得踏实一点。”
果然是曹子丹,我就知道你这回来一定有招!
吕蒙故作深沉道:“子丹所言我何尝没有想过,只是此番三路敌军之将,皆乃汉国名将,而且三路兵马平行推近,相互呼应,使我们无法抽调兵力,集中兵力先破一路呀。”
吕蒙道出了他的难处,曹真却不以为然,笑道:“破敌之道,不在于兵多,而在于用奇,真心中倒有一计,就看吕将军敢不敢采纳了。”
吕蒙看了曹真一眼:“子丹若有良策,但说无妨。”
曹真遂是附其耳边,将自己拟好的计策道与了吕蒙,只听得吕蒙是又喜又忧。
喜的是此计果然是奇策,而惊得却是此计又带有风险。
“若用此计,黄忠那老匹夫必然是不可能察觉的,但是此计的风险想必你也清楚,只怕……”吕蒙表示了他的忧虑所在。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吕将军,我以为这个险值得一冒。”曹真神色口气有点激昂。
吕蒙暂不回应,却是站将起来踱步堂中,很显然他在权衡着利弊。
不过,吕蒙就是吕蒙,并非是那种保守的迂腐之徒,曹真的计策其实早就打动了他,但他之所以迟迟不做决定,无非是忌惮于万一计策失败,自己所要担的责任。
显然曹真看出了吕蒙心中所想,慨然道:”吕将军放心,这条计策是我所出,而那黄忠也在我的防区,若是计策不幸失败,我曹真愿负全责。”
此言一出,吕蒙的心结便解了开,遂是豪然道:“子丹果然好气概,好,那你便依计行是便是,我便在此静看你立此奇功。”
吕蒙后边那一句话意思也明显:要用此计你就用,我可不参与,只管在这里看着,到时候出了锚也不关我的事。
曹真并不希罕吕蒙的帮忙,他此来所需要的只不过是吕蒙点头同意而已,既是目的已经达到,曹真便再无所求,当天便就告辞回往下邳准备。
徐风中,那一员老将驻马远望,在他的前方就是东海国的国都郯国,在他的身后,则是如海的旗帜,森森的铁甲,那是他的数万健儿。
自从北海郡南下,二十余天的时间内,黄忠率领着他的四万大军,连克东莞、‘琅邪二郡,所过之地,吴军是望风而退,各城守吏无不开城投降,他的大军长驱直如,如今已直逼剡国。
只要攻破了此城,就打开了通往下邳的最后一道防线。
而当黄忠所路势如破竹,长驱南下之时,魏延所部与邓艾所部,却在彭城和小沛一线遭到了吴军的顽强阻击,几乎是寸步难行。
此时的黄忠,似乎已经看到了下邳的城池,看到了大汉的旗帜和自己的黄字旗在城头飘扬,那无上的荣耀,终归自己所有。
“老将军,我们与幼常将军所部拉开的距离太长,是不是该放缓步伐,待马幼常将军扫清后方之后,再行攻打剡城不迟。”向黄忠提出自己意见的是关兴。
尽管关羽被削去国兵权,但这并不意味着整个关家人都要被打入冷宫,似乎关平、关兴这等有能力有实力,又不会对大局造成影响的年轻一代将领,基本上都还受了重用。
关兴作为跟随方绍征战多年的将领,此番伐吴自也被委以重任,而同样被削去实权的马超,其弟马岱则同样被重任,并担任东路军的后军统领之职。
“剡国城之敌不过万余,若是拖下去,等到下邳的援军抵达,再想打就不容易了,我们要趁敌不稳,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才是兵法之道。”黄忠显然不愿是稍有推迟他进兵下邳的计划。
关兴担忧道:“话虽如此,可是自南下以来,吴军一退再退,其主力并未与我们直接交锋,依我之见,吴人多半是想拉长我们的补给线,以逸待劳再我军决战。老将军,还是暂时停一停吧,待其余两路有所进展,再齐头并进不迟。”
关兴所言不无道理,而黄忠又岂会不知,但他却不会听从。
原因无他,他太需要一件奇功来证明自己,证明他并非是廉颇已老。
这些年来,似魏延、王平这等后辈之将一个个都屡立奇功,声望日重,就连邓艾、关兴这等后后辈的小将,同样也声名远播,迅速的崛起。
而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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