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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了月熙最近饭食不济,夜里也总是惊醒,睡不踏实,人也瘦了不少,终日不喜欢说话,总捧著个茶杯守著床边,一呆就是一整天,怏怏的不见精神。虽再未去凤仪宫,却对那边的情况了若指掌。
按说皇上对皇後不一般,德全比谁都清楚,如今但看著皇上每日听了探子的回报,眉宇拧的一日紧似一日,却始终只是点点头,不再有动作,这可让人闹不明白。
这伺候在主子身边的人,尽管说是不得妄测圣意,但那是明面上的话,内地里,练得还就是这揣摩主子心思的功力,端看揣测出来以後要怎麽动作。
在琢磨主上想法这点,德全一路走到宫内总侍太监,自认难出其右,偏生这次犯了难,看著皇上那让人搞不明白的行为,他有些踌躇,试探著问,“皇上,前日安瑞王遣人从南疆送来了今年新落的红果,说是生津健食,平心润肺,恰这两日凤仪宫奴才来报说是皇後娘娘食欲不振终日疲乏,这事………”
为奴之道,不能告诉主子该做什麽,适当的提点,下主意的,永远都是主子。
望祁睿的眉峰果然动了动,转身沈吟了下,“……那便差人……”
“报!”
门外一阵脚步踢踏,打断了望祁睿未尽的话,随即传来一声喘著粗气的清亮声音,“境西军情急报!”
作家的话:
上周出差………电脑没带回家……拖到今天才发……抱歉啦……_(:!」∠)_
总之……反正……那啥……总算快要结束了……
就是结局部分还有些犹豫……
咳……
写到的时候再说啦┐(┘▽└)┌
☆、第五十二章
“边境急报!”几个大字方窜入耳,望祁睿已然站了起来,虽是力持平静,却难掩焦虑,什麽南疆红果早抛到脑後,立马打发德全开门传信。
德全见著望祁睿这著急样子,也明白他等这军报等了多久,一路小跑著去开门,接过信笺,递给已经从高台上下来的皇上。
望祁睿扯著信上的蜡封,颇有些不耐烦这层层的包裹,蹩眉问跪在门前的传信兵,“说,前面情况怎麽样了?”
下首跪著的青年满身狼藉,看上去风尘仆仆;残损的盔甲上覆盖著厚重的土渍与凝固的血迹,在圣上面前是不允许顶盔执戎的,所以他手捧著缺了角的头盔,脸上混合了泥土脏污和血迹,隐约还能看见几道不深的伤口,不过十七八岁的孩子,也就和月熙差不多大,此时他喘著粗气,胸口起伏,在帝王锐利的视线下有些紧张惶恐,却仍抑不住激动,“青州大捷!”
“好!”望祁睿闻言拍案笑了出来,只觉一年来第一次这样畅快,压在胸口的沈重一下子舒展开来,威严冷肃的帝王难得展颜,露出赞许的神情,“不愧是朕的大将军!”
“皇上!”跪著的士兵叫了一声,如此逾矩的行为因著望祁睿心情大好也未惩治,只抬了抬手示意他说下去。
“大将军……毙了。”
一瞬间望祁睿觉得自己根本没听清那人说的什麽,宫殿里的气氛刹那间凝固起来,帝王脸上的笑容冻在当场,抬起的手也僵直的收了回去,冷厉的视线再一次扫了过来,直让那不懂规矩的年轻士兵浑身战栗。
望祁睿迅速打开军报文书,犹自压低声音道,“你,再说一遍。”
本就充满让人无法忽视威严的声音失了方才的愉悦,此刻更添几重压力,直震的那小兵几不能言语,却仍是冒著冷汗颤抖著声音重复,“大将军战死疆场,副将李荣暂代指挥,令送大将军遗体回帝京,不日将至。”
“岚邱岳毙了?”望祁睿尤不相信的再读了一遍军报,白纸黑字印在其间,简洁的几行字:大将军旧伤未愈,征军途中复发,仍奋勇杀敌,带兵深入敌纵,大破敌军,青州大捷,大将军中伤,加之旧疾,不愈,亡於阵前。
望祁睿脑中短暂空白,岚邱岳,竟然毙了?
仿佛曾经出宫结伴还是昨天,依稀月下饮酒,那人跪著宣誓效忠,从此君臣相称,他带兵五载,立下军功无数,为人更是稳重妥帖,自己虽堤防他坐拥重兵,却也未见他有半丝出格之处,不过一个半月前,两人还在这泰乾宫,他拍著胸说定会守得大焕太平,似乎找回了点未登基前那若有似无的友情,如今到真守了大焕,然而他人却不在了。
以为早就习惯了人生人死,坐在高位便定要看的长远看的通透,生死而已,早在那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死於自己眼前,早在亲手葬送那一张张嬉笑怒骂的脸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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