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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宫里燃着好闻的熏香,只有月光从敞开的窗户照进来。他们便一同去床上,神明比人类高大得多,汉都亚在他怀里就显得娇小了。他们先亲嘴,像之前那样绞着舌头,山神的手掌很宽大,比汉都亚的手大了一两倍,手心却凉得多,他将手伸进柔软的衣裙里,碰到了少年滚烫的身躯。汉都亚的袍子又软又薄,里面什么也没穿,衣服下的手掌一下就摸到了前胸,那里有两颗肉红色的果实,还没触碰就挺立起来了,隔着衣料都能看到那小小的突起。哈末法用手指抚慰它们,嘴唇堵住了汉都亚的呻吟,只有一点细碎的声音不小心逸出来,那果实渐渐熟透了,薄软的布隐约透出了它们鲜艳诱人的色泽,月光带着庭院里的花香进来,汉都亚的身子越来越暖,腰也软了下来,奇妙的是,胸前的果实被手指挤压的时候,顶端亦像是泌出一点点晶莹的花液。春天的满月里,金山上的花精都会在这一夜盛放,浓郁的花香会勾起火热的情欲,不只有精怪,许多动物都会选在今夜交配,一年里可没有比这时候更合适的日子了。汉都亚也有过花期到来的时候,那时候他也会像现在这样发情,可是他的身子从来没这么热过,心跳也没有这样快过,他用热烈的亲吻来回应神明的爱抚,渴求地呼唤着他:“哈末法,快解救我罢,否则我要热死去了。”汉都亚的双眼氤氲着泪雾,哈末法便撩起他的衣摆,将少年的腿给分开了,好让他的爱人在自己面前袒露自身。哈末法温柔地说:“心爱的汉都亚,你的身子成熟了,今夜恐怕要先吃点苦头。”汉都亚起初还未领会山神的话,等到哈末法摸到肉色的阳具下头,他便知道山神的意思了,一下子就烧红了脸。在那会阴的地方不是平滑的,细看之下,就看见了一个粉色的皱褶。木槿花是有雌雄蕊的,汉都亚成了花的精灵,身子也同花一样,有了少女的花瓣。哈末法的手滑到那一头,缓缓地上下摸了几下,那里就跟胸前的果实一样湿了,手指便在这时候分开那稚嫩的花瓣,露出了粉色的花壁。一打开它,就有黏稠乳白的花液迫不及待地流出,散发着芬芳馥郁的香气。汉都亚早早就知道了自己身躯的不同之处,他还猜想自己一辈子都不会用上那里,过去同哈末法亲热时也不曾碰过它,没想到是因为时候未到的缘故。木槿花的香气引来了许多蝴蝶,它们在花苑里飞舞,想来采摘一点花蜜,遗憾的是它们注定要无功而返了。今夜雄蕊和雌蕊都成熟了,这就是汉都亚比以往更情动的缘由。月华下,那身躯也变得更加柔润,他的双手紧紧攥住了枕头,腰肢拱了起来,来不及褪去的衣袍被卷到了胸口上,昂扬的阳具在风里颤颤地挺翘着。修长的手指在湿暖的媚穴里进出,除了接吻的声音之外,也只有滋溜滋溜的水声,等那里完全湿润了,哈末法就亲着少年嫣红的眉眼,解开衣带,露出了粗长的器物。汉都亚见它生得伟岸粗壮,便说:“我知道第一次要吃苦,一会儿我若是喊疼,你不必顾忌我。”哈末法亲着他:“你不用害怕,这个苦头过了,日后就快活了。”汉都亚信他的话,两个人抱着亲嘴,山神就在这时候温柔地进去了。刚进入的时候,果真是非常疼的,比第一回 用后头还要疼得多。木槿花的雌穴又紧得多,好像用一把刀子捅进来,汉都亚痛得流出眼泪,哈末法就亲着他的泪水,一点一点地进去。肉刃在窄窒的花穴里慢慢进出,除了花液之外,还有一点血丝流出来,哈末法看了说:“心爱的汉都亚,见了这血,你的雌蕊就熟了,以后便不会疼痛了。”汉都亚听了也觉得高兴,已经成熟的花穴就渐渐被撑满了,被揉压的花蕊一瞬间就溢出更多的花蜜,甜腻的香味弥漫开来,比熏香更加醉人。大概是因为成熟了,汉都亚的花粉比以前出得更多,雄根的精液和雌穴的花液都流了出来,洇湿了下体,但是哈末法不会轻易尽兴,那根插在花穴里的器物还是那样粗大。哈末法就同他亲嘴,然后将他抱起来到露台,他们的下身还紧密地连着。汉都亚背靠着男人的胸膛,身子的重量都在哈末法身上,他的脸和身子朝外,大腿就向外分开了。那花苑里的花儿闻到了木槿花的香气,也释出了自己的花香来,汉都亚更加难为情,只是这样的确更刺激罢了,花液也就溢出得更多。汉都亚就用这个姿势,又被捅了半个时辰,那初次承欢的花穴又疼又胀,哈末法宽慰他说:“心爱的汉都亚,等我将精液灌满你的雌蕊,好令它早日受孕。”汉都亚脸红如滴血,哈末法就扳过他的脸,两人亲吻抽插着,手指抚弄着少年前胸的红果子。就如神明所说的那样,疼痛慢慢退去了,快乐就跟着到来,汉都亚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活,身子也变得比以前敏感得多,他呻吟连连,眼泪流得更多,喘息也更加急促,不断地呼唤山神的名字。哈末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