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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凤眠长叹一声,凝视着她,眸光中的痛心,无奈,自责都在一瞬间流光外露,极是复杂。
叶夕凉执起玉桌上的瓷杯,盛上溪涧的清水,微微一笑递给他道:“三日未曾进水,好在眼下这一条小溪水够我们喝到撑了。”
她语气轻松,完全不像是个身受重伤,未来难卜的人。然实则她也忧心忡忡,且不说二人如何离开这荒郊野岭,眼下她和凌凤眠一同失踪,凌笑然与凌玉二人必定是担心不已,只怕这事惊动了皇宫,虽说他二人是落难,然孤男寡女相处,传出去总是有损名节,皇上会不会认为这是她为攀上枝头使得小伎俩呢?
“有果子。”抬眼间,瞧见不远处的一株相当于一个人高的树上结着些许朱红色的果实,鲜美红艳,很是可口,叶夕凉赶紧小心摘下几颗,强烈饥饿下,已顾不上是否美味,一口咬下去,然那果肉刚入口,竟是比药还苦,一阵止不住的恶心上涌,胃中犹如翻江倒海,伏在地上一阵干呕。身子也跟着颤抖起来,虚汗从后背不断渗出,浑身一阵冷。
“这果子不能食。”凌凤眠一手圈住她的腰身,一手扶住她的肩,抚着她的背,好让她舒服些。
叶夕凉暗自埋怨,在兰心谷时,师父就曾说在野外,越是鲜艳的果实,越是不能食,就像花蘑菇,大多都有毒。她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过了一会,她终于不吐了,然身子却越发寒冷起来,牙齿都忍不住打颤,双臂紧抱,冷得直打哆嗦。
凌凤眠如墨的眉又皱在了一块,心中疼惜不已,抱起她走向院内,竹屋里极为简陋,简单的摆设,一张木板床,除此之外,别无其它。
他走到床边,将顺势从玉桌上拿取的桌布铺在许久未有人住而落满灰尘的床上,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在屋内寻找起可以取暖之物。翻了许久,才从木箱中找到一条薄被,将她裹紧在被里。
“冷,好冷。”她哆嗦着开口,即便是有棉被盖在身上,还是冷得不行。
“更深露重,定是伤寒了。”他面色一沉,手贴上她的额,背过身顿了顿道:“把衣服脱了。”
“什么。”叶夕凉吃惊地望着他,如黑夜般深邃的眼看不出任何情绪,淡如水的语气像是在说一件普通之极的事。
“把衣服脱了,不然硬撑着你身子吃不消。”他眉微微皱紧,语气淡淡,神色平和,然话语中带着命令的口吻不容反驳。
叶夕凉犹豫再三,缓缓地将外袍襦衫脱去,只身着抹胸,蜷缩在被子里裹得严严实实的,不敢动弹。虽然知道凌凤眠并无它意,只是想要帮她驱出伤寒,然就算是隔着一床被子,这般赤身相对仍是觉得尴尬不安。
“好了”她低低说道,瞥过脸不敢正视他的目光。
凌凤眠听闻转过身,见她面有潮红,多了几分女儿的娇柔,垂下的睫毛如蝶翅颤动,心中竟是升起一股燥热感。他吹熄了桌上的烛灯,脱下外袍盖在棉被上。叶夕凉心如小鹿乱撞,快速跳动,还未平复情绪,身躯已然落入他温暖宽阔的胸膛。
男子特有的阳刚气息混合着他身上的幽兰香闯入她的鼻尖,空气中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清香,她只觉得脑中昏昏沉沉,手脚越发的无力,口干舌燥。她无力的靠在他怀中,急促的喘着气,心生异样之情。
凌凤眠虽是手规矩地搂着她的小蛮腰,别无他心,然闻着她身上少女的幽香,着手处柔腻温暖,心头荡漾,浑身发热。
“好热。”身上盖着的棉被压得她喘不上气,只想掀开被褥,叶夕凉娇喘着,神志不清,扭动身躯,玉臂随之露在棉被外。
“你别动。”凌凤眠皱了皱眉闷声道,她难道不知她这么一动对于他来说是最为致命的诱惑,虽是极力保持着冷静,然身体里一阵阵的热潮几乎将他理智吞噬,可怀中之人非但不知竟还无意识的挑逗着他的忍耐力。
“我真的好热。”她侧头向他说明,哪知这一举动正好使得二人视线相对,她明亮的双眸此刻蒙上一层氤氲,红唇微开,吐气若兰。凌凤眠内衫领口微微敞开,性感的胸膛若隐若现,二人看着彼此,皆觉得通体如火烧,心一动,他眸中柔情深重,吻上她甘甜的唇。
叶夕凉回应着他的越来越激烈的吻,紧紧握住她裸肩的手稍稍解除了些燥热,但心中却是燃起了一把更旺盛的火,渴求着更多的肌肤接触。
凌凤眠将她愈抱愈紧,见她热情如火,□渐起,不断对她汲取着更多的甘露,唇向着白皙的脖一路往下移去。
越发深入的吻使她体内热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