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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不少地酒。常言道。酒后吐真言。当然。酒后。人也比较模糊——弘晖走了。朝堂上原本自己地功劳又再一次被太子强占了去。还连累到了胤祥!可以他地性格。是断然不可能轻易将其表露出来地。他心里正憋闷着这火气无处发泄。听晗偏在这时自动撞上了枪口……
当然以听晗对胤禛地了解。自是早就感受到了他这会糟透了地心情状态。不过他刚才呵斥她地那些话。她根本就没当回事。他是不知道她是谁。否则。绝不会如此地!他们从来都是可以互相交心地好知己!再说。替身。替就替呗。自己做地是自己地替身≈不是别人。她干吗计较那么多?
相反地。听晗很是庆幸能让他这样大声地喊出声来。人在痛苦难忍地情况下。能适当地用其他方式去发泄下内心地烦闷情绪。是再好不过地事了!
“是。爷。听晗省得地。但是……”于是。听晗还打算再说些什么。却被胤禛无情地打断了。“够了!你给我滚出去!”边说还边将听晗往屋外推去。
说真地。胤禛这多少已经算是最和谐地处理方式了——若眼前地人不是听晗。若他不是还勉强记得她这会有孕在身●她这样一直地逾越本分。挑战他地耐性。以胤禛对女人地容忍度。即便是那拉氏。他都早已不客气地重罚了!
“哎……”可是听晗显然并不愿意就这样的被逐出房门了,她总想多少再劝些什么,所以不大配合胤禛,一直是正对着他倒着后退的。但她的力气是明显并不如胤禛的,因此很快她就被推到了房门口,“啊!”这时,胤禛见听晗已被推到了房门口,便猛的一松手‘帮’她‘转’了个身后,又再加推了她一把,打算将她‘送’出去后便立刻带上房门省得心烦,却不想……
待到胤禛回过神来欲要去拉住因他松手松的突然,又用力用得突然而一个不稳的被房门槛拌倒而整个人向前倒去的听晗时,为时已晚!
正面朝地上摔去的直接后果是:胤禛的书房外尚有几层台阶,听晗就这样毫无防备的由于惯性顺势从台阶上滑了下去!
“晗儿!”凉风一吹,听晗的呼痛声一出,胤禛瞬间恢复了理智,忙朝听晗的方位跑去,将她扶起,“你怎么样啊?”
听晗的脸色很是惨白,肚子上传来的疼痛感更是让她隐隐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可她不想胤禛在这之前太过担心,所以听晗强笑道:“还好,我没事……”说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望着强颜欢笑的听晗,胤禛心里愧疚极了,也心疼极了,他……唉!“来人,快去找大夫!!!!”他猛然想起什么似的大声对刚刚着被他打发得远远的近侍吼道。
看着这样的胤禛,听晗有些于心不忍∠竟发生这样的意外,是谁都没料到,谁都不想的!“我没事,你别……”话未说完,听晗只觉得下半身无比酸痛,似乎有什么东西往外流出,不祥的预感将她整个笼罩起来……随后,她忽感身体再无一丝力气,眼前一黑的便昏厥了过去。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德妃
康熙四十三年,对于当今四贝勒一家,似乎是个特别不吉的年份。且不说四贝勒因皇上所办的差事出了差错而受到皇上严厉的责罚。就单论这年府上先是没了大阿哥,后四贝勒最宠爱的晗侧福晋腹中的骨肉又发生意外的没了,也够呛的了。
好在时光是飞逝的,转眼到了康熙四十四年的正月。
这年的迎新春,过新年,避凶险等事项,已渐渐从丧子之痛中恢复了不少精神的那拉氏办得格外卖力。她是个地道的妇道人家,这么做的目的,不外呼是消可以将四十三年的那些不愉快的、不吉利的往事、灾事扫除出门←新的一年,贝勒及贝勒府中的一切都能够平平安安,顺顺利利。
春节这几日听晗的心情都还算不错,因为胤禛答铀她,如果今年皇上有到塞外或者围场的话,他必定带上她前去散心。所以,除了偶尔那繁琐的礼节繁琐到她有杀人的冲动之外,一切倒算可以。
新的一年里,听晗‘总算’是又见到了德妃,是在那些好不容易有了个头的家宴完结了的第二天。
原本,以她侧福晋的身份要入宫给德妃婆婆请安是完全够资格的。她与德妃的‘初次’见面照说也早该实践了。偏去年的这个时候,由于与胤祥‘深情姐弟’对望事件,她先被胤禛禁了足、不准进宫;后又因有了身孕,胤禛不想让她操劳奔波;然后孩子又不幸流产了需要静养……便将这事硬是耽搁了整整一年。
如今的德妃比起当年,变得越发成熟妩媚动人了【就有些娃娃脸,加上保养得当,竟一点都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