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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而啼笑皆非,也为他身上所具有的高尚品质而鼓掌:“如果你 想要了解真正的事实,必须去找一个人。”
“谁?”薛庵仁问道。
骏秀笑着说:“那个和你不太合拍的侦探。”
“我为什么要找他?他已经失去了记忆,在我师傅的问题上,他知道的还不如我多。况且在整个案件发生过程中,他没有任何斩 获,案件也并不是在他的手里终止的。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这样敬重他。”薛庵仁的脸上又开始浮现出老年人的皱纹来。
骏秀理解在没有见识过左庶真才实学之前,薛庵仁是不可能对他心服口服,毕竟左庶的外表不具有令人折服的影响力。骏秀自己 也是从多名同僚那听闻了许多这位名侦探的传奇事迹后,才对这位略显邋遢的侦探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观。
“我只想和你说一句话来表达左庶在我们心中的地位,我最尊敬的一位警官在我面前曾这样夸赞他:‘左庶的存在,使得迷案到 达真相的距离,只有他的左脑到右脑那么远。’”
这句话封上了薛庵仁的嘴,让这位年轻人不得不考虑求助于私人侦探的事宜。
安静中,骏秀放在病床旁正在充电的手机发出一声信息提示音。他打开翻盖一看,发信人名叫蒋晓青,骏秀隐约记得这个女性的 名字。
我等了三天,你的电话一直无法接通,或许是对我的生日邀请感到厌恶了吧!我只想确认你没事而已,原谅我的多事。
三天?骏秀连忙翻阅先前收到的短信息,那是10月1日和施磊同住“Leviathan”时收到的,是骏秀约会过的女友蒋晓青的生日邀 请。
从时间上推算,她的生日是10月2日,今天应该已经是10月5日了,可自己的手机显示的却是10月4日。骏秀不由自问道:“难道 有人偷走了我24个小时吗?”
“什么事?”薛庵仁问对着手机发呆的骏秀。
“今天几号?”骏秀反问道。
“10月4日。”薛庵仁回忆道,“我们在10月2日午后昏迷,直到昨天早晨才醒过来,从昨天住进医院算起,差不多也有一天了。 ”
骏秀仍不满足薛庵仁的答案,他急冲冲地跑到医院走廊上,拉住一位护士问着今天的日期。
而得到的答案和薛庵仁的回答大相径庭,护士冷冰冰的指了指悬挂在护士站的电子日历,上面明明白白显示着,今天是10月5日 。
并非幻觉,实实在在的24个小时凭空不见了,永恒的时间在魔幻的黑洞中被扭曲,真的存在这样的魔术吗?
追出病房的薛庵仁,瞪大眼珠看着电子日历上的日期,他右手捂着张大的嘴,整张脸几乎扭曲成了一团被揉过的报纸,他和骏秀 两个人都意识到,“塞汶山庄”的离奇事件还在继续,诡异的气息向山庄外蔓延开来。
5
在进行了两个小时高强度的讯问后,卓凌显得有些疲惫。刚去看过姐姐,在这一系列杀人事件后,她一如既往地沉睡在香甜的美 梦中,罪恶和血腥都无法打搅到她。
卓凌腹部的伤口正朝着健康的方向愈合,她在昏迷倒地时所受的伤最为严重,两条胳膊外侧多处被玻璃扎破,主要因为她比那些 碎片更晚接触大理石地面。
在整起事件中受影响最小的人莫过于病床上卓凌的姐姐了。之所以她得以完好无损,或许是因为她看不见罪恶,闻不到血腥,和 凶手与死者不属于同一个世界,自然相安无事。
在调查期间,“塞汶山庄”将暂时封闭,待警方调查清楚后再行归还,死了那么多人的“塞汶山庄”也需要一番整改和清洁才能 继续使用。
少了陈妈得当的打理,卓凌对家务的操持完全无能为力,眼下少了“塞汶山庄”的她,正担心自己出院后的归宿在何处。
对于陈妈的死,卓凌甚至比自己的伤痛更悲愤欲绝,杀害这样一位诚实善良的中年妇女的人,若还自由自在的存活于世,只能说 应有的报应还未抵达。卓凌能够原谅刺杀自己的那位歹徒,但绝不愿姑息致陈妈于死地的凶手。
凶手会是死去的王敏薇吗?还是先前死者中的一个?抑或是隔壁病房中生还的三个男人之一?警方在笔录过程中没有透露半点案 情,卓凌不得已只能在轮椅上胡乱揣摩起来。
陈妈被害的动机,极有可能是灭口。在纷至沓来的宾客之中,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被她无意间所洞察,当黎明来临前夕,在那座 威严耸立的雕塑前,凶手用陈妈的血喂饱了七头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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