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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吃完了,病还是老样子,家里人越来越担心,劝我和老爸赶紧到医院做个全身检查。老爸摆出一副“天塌下来当被盖”的姿态,还是老调调:老子当年枪林弹雨的都死不了,这点小病算个毛。
不知怎么的,我却开始忧心起来,一片不详的阴云飘到心头,越积越厚。
电话铃响,一接,原来是于叔,我们已经好几个月没联系了。
小华,你和你爸近来身体还好吧?于叔问。
我当时就愣了一下,于叔这问候怎么听着这么别扭?但他又确实问到我的心坎上。
都不太好啊,不知什么原因,我和我爸近段时间一到晚上就老咳嗽,吃药也不管用。
哦?多长时间了?
大约有半个月了吧。
麻烦了于叔嘀咕了一句。声音很少。我也只是隐约听得到。
我马上过来。于叔说完就挂了电话。
原来。于叔也在大约半个月前出现了和我。老爸相同地症状。三个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得了同一种古怪地病症。仅仅是巧合吗?
这回连老爸地脸都阴了下来:老于。这事有些蹊跷啊。咱们得地。怕不是一般地小毛病啊?
于叔点点头:对,我怀疑咱们的病跟上次掘墓有着直接的关系,那次咱们虽然死里逃生,却可能带了些大麻烦回来。
这不太可能吧?我提出异议:都过去一年多了,如果真有事早就发生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于叔摇摇头:不一定的,我感觉到咱们体内潜藏着一些“脏东西”。
“脏东西”?我和老爸都吃了一惊:什么“脏东西”?
很难说,不过可以肯定,这事如果不尽快解决,咱们都会有危险。
那您有法子吗?我着急了。
于叔摇了摇头,显得很无奈:没有,我没有这个能力。
那还有别有办法吗?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半空,生怕于叔又再摇头,又再一脸无奈。
事到如今,也只好去找“旁医”试试了。于叔说。
“旁医”?我和老爸不知所云。
所谓“旁医”,是相对于正统医学而言的,泛指存在于传统医学之外的其他医术,这些医术中,有的因用药和治疗手法怪异,毫无理论根据,被正统医学视为旁门左道,有的干脆就深藏于世外,以至知者寥寥。不过,这此“旁医”虽非包治百病,但又确实能解决一些令正统医学束手无策的奇难杂症。
于叔这样一说,我和老爸马上就明白了,于叔所说的这些“旁医”,其实在现实生活中并不算罕见,比如“蛇缠腰”,医学上称带状疱疹,这种病你要上正规大医院看,打针涂药,往往疗效都不好,但找一些乡下郎中,他们手里有秘方,给你弄瓶米汤一样东西,一涂,保证百试百灵。还有,记得小时我表姐得过一种很怪的重病,眼看着不行了,医院都叫姑妈“准备”了,就在这个最后关头,表姐的命,就是被一位乡下郎中给救回来的,详情不太清楚,总之没费什么劲,治了几次就完全康复了。
小华,我指的“旁医”与你说的不一样,于叔说:令咱们得病的,并非病毒,而是邪物入体,要治好咱们的病,必须找一位世外高人才行。这位世外高人姓贡,我只知道别人叫他贡老爷子,在三十多年前,我给父亲打下手,帮一户人家迁葬,当父亲挖开坟士,打开棺盖时,竟发现棺材里盘着一条黑漆漆,胖乎乎的大蛇。我父亲当时被吓了一大跳,刚想爬出坟坑,不料那蛇张开大口,向着我父亲脸上喷了一团黑气,然后“嗖”的窜出坟坑,眨眼就逃得无影无踪了。我父亲被那黑气喷了一脸,当场就呕吐不止,回到家里后,就躺在床起不来了,他昏昏沉沉,老说有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围着他不停转。我开始认为是中毒了,赶紧把他送到医院,医院检查了从头到脚检查遍,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用药也完全不管用,没几天父亲眼看着就悬了。
正当我心急如焚的时候;一位在医院清洁的大婶把我拉到一边;给了我一张写有人名地址的纸条;悄声说:我爸好象撞上那些东西了;找找这个人吧;说不定还有救。
经过一番思量后;我决定试试;因为医生已经给我打了底;说你父亲可能没几天了。试试总比等死好,于是;我背着父亲;几经辛苦终于找到了要找的人;他就是贡老爷子;老人家人很好;听我讲完事情的经过和仔细检查过父亲的病情后;说:那条黑蛇叫〃棺乌〃;非常罕见的;棺乌极喜欢尸体的气味;当它发现有新尸入葬;就会打洞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