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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这么辛苦?”
他们争吵,冷战,算计,做着一切敌人间做的事。但他们同样拥抱,接吻,甚至是上床,做着一切情人间会做的事。
这样的关系,如履薄冰,一旦有一天踩上最薄弱的冰面,便如同坠入泥潭,越挣扎陷得越深。
他笑:“我有话同你说,这个理由足够邀请你了吗?”
她偏头无奈耸肩,早知如此,还不如避开他不坐那一班电梯。
可是没有早知如此,她已经坐在了陆行恪办公室的天价软椅上了。
小秘书进来给她送咖啡时偷偷剜了她一眼,林初青捧着杯子装作没有看见。
只是等秘书出去了后她才啜一口甜到不行的咖啡,慢悠悠对陆行恪说:“这个小姑娘护食护得颇紧,我还是奉劝你找个分得清场合的人来做秘书吧,像她这样的,呆在楼下会比较好。”
陆行恪点头:“此言可鉴,我会考虑的。”
然后他们就僵持着无话可说,陆行恪手上旋着一个盒子,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林初青在喝完一杯咖啡后终于磨光了所有的耐性,“叩”一声放下手里的杯子站起来:“陆先生,你有事即说,无事我这就走。我好歹也没有那么闲。”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盒子弯了弯嘴角:“初青,我只是在想着,要怎么在清醒的情况下跟你说出这些话。”
他坐在她对面的桌上,单脚支地,空气里突然就萌生出了凉淡之意。
她只听他说:“初青,让我见见孩子吧。我们的,孩子。”
林初青姿态更冷,笑得眉眼间全是嘲讽之意:“陆先生,我但愿你没喝醉。想来那天晚上,不是我在做梦。”
陆行恪默默从桌上抽出一个黄皮档案,送到她面前:“你自己打开看看。”
她甩手将文件直接拍在地上:“陆先生,我不懂你要做什么?”
他捡起文件,拍了拍上面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这回换了他慢条斯理:“我查过医院的医疗记录,你当年根本就没有接受堕胎手术。那我想请问你,我们孩子呢?”
除了照片,这只是他目前能掌握到的第二个证据。他甚至不确定,他今天的心理战能否打赢林初青。
陆行恪从文档里取出一张照片,立在手里置于她眼底:“那晚你喝醉酒,我在你包里发现了这个。我特地扫描了一份。”
她仓皇闭目,不愿多看那张纸一眼:“这不是多道德的事,陆先生,我可以告你侵犯我个人隐私。”
林初青终于想起,那日她是有过很短暂的昏沉,兴许是自己掏钱包时无意被他发现的。
她还为此生了林潇潇好几天的闷气,现在想来,实在是不应该。
他的声音更低,几近求全:“初青,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在求你,让我见见我们的孩子吧。”
林初青在心底冷笑,陆行恪居然也会有这样一天。
她不愿再与他纠缠下去,一言不发转身便走。
陆行恪很技巧地扣住了她的胳膊,仿佛是早就预料到她的反应。
他跳下桌面,握着林初青的手不曾松开,但她却感觉他在自己身后压迫感越来越小。
她扭头欲瞪他,却惊觉他整个人半跪在纯白色羊绒地毯上。
陆行恪单膝跪地,用最虔诚的姿态,用最平静的表情,掩饰着心里滚滚巨浪。
他准备了一番感人肺腑的说辞,此刻却有些难以脱口,嘴一张开,声音竟然微微颤抖。
他说:“初青,我们结婚吧。”
林初青在极度的混沌中一瞬间感觉到了天旋地转,她的耳朵在他那几个字句飘进来后有短暂的鸣响。
她想自己此时的表情一定很傻,她觉得,要不是自己疯了,便是陆行恪在发疯。
可是他的表情严肃而认真,每说一句话,都在狠狠击打着她内心支离破碎的城墙。
他执着她的手,仰面重复她曾经说的话:“你曾说过我跟你一样能懂背后有家人遮风挡雨的感觉。我现在很明白的告诉你,其实我并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因为我没有体验过。可是初青,你不能这么残忍地剥夺孩子享受这种感觉的权利。她一定,也很渴望得到这种体验。所以,让我做这种尝试吧。”
她心底的城墙终于成功分崩离析,倾塌地瞬间残砖断瓦砸在她未愈的旧伤上,闷疼的几乎掉出眼泪来。
林初青将自己的手一寸寸从他手里抽出来,她感觉自己心里城墙也在一寸寸倒带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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