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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眼,这厮也太没心没肺了,这么严肃的场合还给你笑场,我道:“操,笑JB啊,咋个意思啊?你打这通电话的中心思想是啥啊?”
“啥啥啊?就看看你是死是活。”虎子说。
“爷活的很滋润,没事我挂了。”我逗他。
他听我要挂电话急了,急忙扯个嗓子喊:“别挂别挂,老子想你,干啥呢,出来喝酒啊?”
一个个都这奶奶样;额,还搁这想着喝大酒?我一想到大坤那厮嘴都叫人干豁了还咋喝啊,扑哧一声我也笑了,我道:“操,就你们三个老幼病残的,还喝毛啊。”
他说:“操,老子也不用腿肚子喝酒,你担心个毛啊,”
“对,冠奇也不用把脑瓜子插那酒瓶子里,大坤那厮咋喝啊,你告诉我啊?”我说。
“操,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厮特意要我告诉你,待会你买酒的时候顺便给他买盒娃哈哈,奶就不要了,吸管给他留着,哈哈。”他这一笑,我也跟着笑了,有种拔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
我笑着问他:“操,哪家医院啊?喝啤的白的啊?”然后虎子就把医院的地址痛快的告诉了我。
放下电话,我就跳下了床,穿上拖鞋就往公用厨房走去,拉开厕所门,我一边撒尿一面和旁边厨房里忙乎的江潮道:“五毛别整了,哥带你出去吃。”
“我这面条都下锅了,马上就好了大海。”我身后传来币姐的声音。
我抖了抖手里的小鸟塞进裤裆,伸手拽下冲水绳,然后我拐进厨房,看见币姐站在锅台前正一首捏着锅盖,一手用筷子往冒着蒸汽的大勺里下面条呢。
我赖了吧唧的靠过去,用下巴拉住他的肩头上,歪着头咬住他的耳唇要送他选择:“你是和我一块出去还是自己在家吃面条?”
“别闹,烫着你。”币姐不以为然的,仍旧专心的下着他的面条。
“那我可走了?”我问他,不过貌似他没当真,白了我一眼,继续在那忙乎,我这一看,他玩的这么欢快,那哥就不打扰他老人家了,转身回屋传衣服去了。
等我穿好衣服了,他也煮好面条,我俩正好撞个照面,他看看我忽然脸色一变问:“大海?你干啥去啊?”
“出去啊,”我笑着捏上他这些日子有些胖乎的脸蛋子:“刚不是和你打过招呼了,走了。”
他眨眨眼,然后出乎我的意料低声说:“哦。”然后又抬头问我:“那你啥时候回来啊?”我这一听,觉得有些不对啊,他咋不囔着和我一块去呢?这种念头就一闪而过,我也没太纠结,其实我也不太想带他去。
然后我说:“冠奇住院了,刚虎子给我打电话找我过去喝点,估摸得是一宿的局子。”
他看看我,然后说:“哦,那你们多少喝点。”
我咋越来越觉得他有点不对呢,吞吞吐吐的,我个刚想说点啥,虎子那厮就又给我周来一个电话,跟JB大爷似的,要我带点花生米啥的,我一面接着电话骂他,一面和币姐摆手往出走,只是在我下楼时,我看见币姐的电话落在厨房的椅子上,我还捂着电话冲屋里币姐喊了一嗓子:“小骚,你电话落外面了,我走了。”
我当时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可我知道了又能怎样呢?呵呵,文字写到这里,我都惊讶原来我和江小骚曾经有过这么多的回忆。
接下来就是我到医院和冠奇他们喝酒的事了,其实过程没啥提的,就是一顿胡吃海喝呗,但是我得把我和冠奇之间的小矛盾写出来要童鞋们知道啊,嘿嘿,于是,后面的事情是这样的。
我左手拧着啤酒右手拧着下酒菜,用脚踢开病房门就大刺刺的进去了:“操,快点搭把手,可累死我了。”
“你他丫的没坐电梯啊?”大坤接过我手中的啤酒道。
“快闭嘴吧,说话直跑风,在把我给吹跑了操。”我损着大坤。
一回身正巧对上冠奇朝我看来的眼神,我咧嘴一笑道:“咋的啊?和哥在这里玩眼神呢?”我两步贴了上去,伸手拍拍冠奇包的跟木乃伊的脑瓜子赞道:“阿联酋来的?这小脑瓜给你裹得挺帅呆啊。”
“阿海,你这B养的,找抽是不是?”虎逼裂先生终于看不下眼的来对我伸张正义了。
“操,老子买酒没功劳也有苦劳啊,你们咋个意思啊,能不能喝?不喝哥走了。”我没好奇的往沙发上一窝气愤道,斜眼瞧瞧眼前这三个老弱病残,你妈的,哥哥有点后悔把江小骚那蹄子自己扔家了,就他三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德行还能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