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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挨打的那个不能吭声也不能求饶,如果被打的哭出声来一切皆算罢了,红棍们只要听见有动静就立刻住手,然后说一句:“哪来的回哪去”就各自回家。
如果挨打的一直咬牙不吭气,那么在一个适当的时候,两边约好的证人或者是在场围观的德高望重者自然就会喊一声:“差不多了。”红棍们就立刻停下,回到行里各自收拾东西走人。
这是个技术活,不是一般人干得了的,挨打的那个必须要有莫大的决心和毅力才能干这个,而且还要有一套专门的挨打技巧。
比较关键的几个地方是双手抱头捂住两肘内收护住太阳穴和耳朵鼻子,身体完全蜷起来只把后背露出去保护柔软的肚子和胸口,两条腿尽量曲起提得靠近头部,下面的那只脚也必须要翻上来挡住外侧脚踝。
这个事情,只要没打死就算胜利,就算胳膊腿被打的骨断筋折也无所谓,帮会里自然会替你料理好后半辈子。
还有个例子,以前老九河有一人,穿着丝绸大褂一身富贵气的大摇大摆进赌场,玩了两把到兴头上叫伙计:“来点烟!”
那时候还不兴洋火什么的,伙计就从炭炉子里夹出来一块炭火:“二爷,给您点上!”
此人看也不看只是玩牌:“急嘛!”
伙计赔笑说:“介玩儿一会儿就灭,要不等会我再给您了找新的点上?”
“没事!”此人撩起大褂一拍大腿,“撂这儿。”
他敢说,伙计就敢放,一块烧得通红的炭放到大腿上刺啦刺啦的冒烟,不大工夫就闻见人肉味了,但此人依旧大说大笑一脸的混不在意,掌柜的这时候立刻出来:“这位爷,咱里面说话?”
据说此人后来带了10万大洋跑到南洋去闯生活,也成了一方地主。
至于什么三刀六洞,上刀山下油锅之类的更多。这里说说下油锅,这不是说把人扔到锅里炸,而是这样一个场景。
双方老大在某早点铺约一起喝老豆腐吃锅巴菜,谁也不先和对方说话,只是先吃早点。然后某老大开始发飙:“看你们那么穷,这个戒指赏你们了!”从手上撸下戒指之后可不是好好的递过去,而是直接扔进外面炸果子正烧得冒青烟的的油锅里。
这时候,抽死签就开始了,就必定会有人站出来喊一声:“谢谢赏了。”然后伸手进油锅把那戒指捞出来。
一般来讲,这一下足够废掉一只手了。不过别担心,后面只要老大们不死,有他们吃的就有下边这帮人吃的。
当然也要有来有往,一般来讲必须要斗到一方认输分了胜负决定了脚行、码头甚至是一帮人的生死之后,这个事情才会结束。
“以前的黑社会也不好混。”老二很感慨,“光是一条不能出声,就要死命了。”他探头看看王鹏背后,“这位姑娘是谁?”
“这是周与非,我们同事。”王鹏把一脸好奇又怯怯的小周拉到身前,“这是我们大学同学,大老二兄。”
“滚!”老二笑骂伸出手和周与非握一下,“幸会幸会。”然后看着她满脸通红的退到一边小心翼翼的吃苹果,感觉很奇怪,“你这个同事……”
“很少出门。”王鹏点点头示意他别再问下去,换个话题,“我想问一下,你对你们公司有多少了解?”
“了解?”老五知道他什么意思,苦笑,“也就是仅限于数字了。我他妈一个干了一年的小会计,能接触到什么核心的东西。”
“那么,核心的东西谁知道?”王鹏拿出个本拿出支笔,在纸上写写画画,“你们公司是个什么结构?”
“上边三个老板,大老板是真正管事情的。”老二回忆一下,说,“二老板主要是管那个洗浴中心的业务。三老板什么都不干,一天到晚混吃等死。不过以前倒没听说他有什么劣迹。”
“那么,你听说过关于你们公司,有什么毒品啊、赌博啊、枪支啊诸如此类的东西?”王鹏对于脱衣舞什么的一点兴趣都没有,“这个是关键。”
“赌博?毒品?枪支?”老二摇头,“我就是一个小会计,每天的工作就是把处理好的数字登帐,你觉得我可能知道那些钱是怎么来的么?”
这倒也是。王鹏点头:“那么,账本都放在哪?”
“都在财务科的保险柜里。”老二对于这个还是很清楚的,“原始的账本和单据应该也在那。”
这就好办了。王鹏现在愁的就是没证据,只要能看到原始账本,很多东西就都清楚了。
“你们公司有摄像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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