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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比了一番,嗯,要一副比较长的棺材,跟一副比较小的棺材,比较小的棺材要镶金,给任老爷作一下面子。
这要多少银两啊?!张作铭心疼的计算着。
「程金明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秦奇大喊。
「师父全部都是我的,无论是程金明还是程铁生,还是程秋生,都是我的。」任天仰也不甘示弱的回呛。
「吵够了没?!」一句微怒的话插在俩人之间,说话的人不是张作铭,而是金宝钗。「吵够了就进来,师父有话要对你俩人说。」
金宝钗一说完,俩人就争先恐後的爬进师父的房间里。
只见哭到无力的程铁生躺在床上,哀怨的看着这俩人,刚才他们的话,全给他听见了。
「我恐怕不行了…我的内心受了很大的创伤…」程铁生虚弱的说。
「如果你死了,我就杀了任天仰替你报仇。」秦奇哭着,拉住程铁生的手。
任天仰拉住程铁生另一只手,也哭道:「如果你死了,我就自杀陪你一起去!」
「唉…你们这样讲,我怎麽敢死…」程铁生吓得哭出来,做鬼了都还要看到任天仰,多恐怖!
「铁生,你不会死的,你没事的。」任天仰肯定的说。
「那为什麽我的身体会无力?」程铁生唉叹。
「可能这种热天气,你跑到中暑了吧!」任天仰解释。
「什麽是中暑?!」程铁生问。
任天仰叹气,该怎麽向师父解释这种洋大夫才懂的词,索性将手放在程铁生的肚子上。
「就是…你怀上了我的孩子,所以现在身体很虚弱…」
任天仰这麽一说完,程铁生就翻白了眼昏过去。
「师父?!」任天仰与秦奇不约而同的尖叫。
「你这个混帐,把师父给活活吓死了!」秦奇生气的又扑到任天仰身上,俩人又打起来。
这真是最糟糕的一个夜晚了。
程铁生再度醒来时,就见到郭琳儿坐在自己的床边,眼里含泪。
「琳儿?!」程铁生这麽一喊,郭琳儿立即倒了杯茶水给程铁生喝。
「相公,你还好吗?」
「琳儿,你怎麽会在这里?」
「相公,没事的,你只是做了恶梦,跟你在一起的人,是我。郭琳儿。」郭琳儿温柔的喂茶水给程铁生喝,还顺着程铁生的胸口轻拍。
「琳儿,我做了恶梦…」程铁生叹气,琳儿便躺在程铁生的身边,抱住程铁生的腰。
「琳儿也是担心相公,请相公身体保重,琳儿不要守寡…」
「不会的。」程铁生开心的搂住郭琳儿。「所以那一夜…我确实跟你…?」
「嗯!」郭琳儿点头。
「那任天仰怎麽会说是他呢?」
「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郭琳儿将手伸到程铁生的胯下,替程铁生揉了揉,程铁生立即舒服的呻吟。
「你这混帐!不是说好先让师父恢复心情的嘛,谁准你做这件多馀的事了。」此时秦奇冲出来,将郭琳儿给拖下床。
「我觉得,既然要骗,就要骗到位!」郭琳儿不慌不忙的解释。
「不是说要先安抚师父的情绪吗?你们怎麽又打起来了?」张作铭头疼道。
「你们全走开,让我来吧!」金元宝看不下去,他冲到程铁生的身边:「师父,你不要理秦奇跟任天仰,他们骗你的,其实你真正爱的人,是我。」
「金元宝!」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怒吼。
「我…我只是想安慰师父而已嘛。」金元宝委屈的说。
「问题不在这里,而是师父不能接受他自己跟男人在一起了。」金宝钗冷静的分析,并且走了过来。
「喔!」众人恍然大悟的点头。
「所以…」金宝钗坐在床上,躺在师父的怀里:「师父,你别担心,其实你真正爱的人是我,你绝对不是个兔爷。」
「对啊!师父,你不是兔爷,你平时对咱姊妹左拥右抱的,快活得像个皇帝一样。」金宝珠也跑过来,抱住程铁生的手臂。
周芸倩也跑过来,用胸部磨蹭着程铁生:「奴家与程师父也有过一段感情呢!」
被三位美人包围,程铁生的心情似乎真的好转,傻笑得极为下流。
「混帐!」秦奇总算忍不住了:「我要离开天湖派。」
这夜也是最难堪的一夜。
多年後…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