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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脸上平静无波的一干军人全部目瞪口呆,随着青年军官跪下,妺妃也是傻在那里,急忙带上面纱说道:“我不是什么娘娘,你们认错了。”
“你们搜吧,只不过你们已经见了我的相貌,若是搜不出人来,自会有人找你们要钱”说罢不理他们。
那个青年军官好似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下令:“搜”。妺妃虽然紧张,但也不禁为他的胆识而喝彩。这个人虽然年轻,但处事应变能力当真了得,就算事后确认自己是娘娘,可是自己刚刚亲口否认,他也可以借此推托责任。
他们细细搜遍了每个角落,没有找到人。张天正和那个军官嘀咕什么,还不时看妺妃两眼。一会功夫那个青年军官过来说道:“下官荻浩冒犯了姑娘,请姑娘原谅。”妺妃一口茶喷了出来,荻浩!有没有搞错?!
听到荻浩这个名字,妺妃的心理防线全线崩溃。她搂着荻浩的脖子哇哇大哭了起来:“荻浩,你终于来了,我在这个鬼地方实在呆不下去了,你还说那个皇帝是什么英明君主,谁知道他心胸狭窄透了,我已经快走投无路了。”荻浩年纪轻轻未近女色,如今当着众多属下的面被她这么搂着,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她哭得稀里哗啦,说出的话根本就听不清楚,荻浩实在是尴尬异常,连忙使眼色向张天求救。张天哪里知道这戏是哪一出啊,双手一摆,表示无可奈何。荻浩属下的那些士兵可算是开了眼了,好像是在追敌国探子吧?一会出来个娘娘,怎么这个娘娘和荻浩好像很熟啊?那些士兵阵型已乱,津津有味的看起好戏来。
荻浩继续做垂死挣扎,掰开妺妃搂着自己脖子的手:“姑娘您认错人了,下官与你从未谋面”。妺妃很没有风度的用袖子擦擦眼泪,瞪大眼睛:“荻浩?你确定吗?我是妺妃啊?不是你把我送过来的吗?你脑子坏了?”,荻浩肚子里已经开始骂娘了,对这个身份不明的人,他现在是重也不是,轻也不是,懒得和她继续纠缠下去,遂发布命令,平生第一遭落个落荒而逃的下场。
张天知道这事情没有这么简单,遂跟着荻浩离开了雅苑,荻浩的脾气他清楚,他现在要把这件事情压下来,以护娘娘周全。今天荻浩的脸丢的不小,估计他也不愿意声张出去。
荻浩走后,妺妃的情绪才控制住,她用帕子擦擦眼泪,暗暗嘲笑自己的失态。正在此时传来敲门声,妺妃不悦:“不见客”。外面传来的声音倒吓了她一跳,正是刚刚被四处抓捕的那个人。妺妃一愣的功夫,那人已推门进来。只见来人锦衣玉袍,面色温润,眼神深邃却无凌厉之气,倒是颇为俊朗的一个男子。与古逸相比,竟不分伯仲。难得是他刚刚经历过险境,眼里却依然是波澜不惊,姿态从容不迫。
他不待妺妃吩咐,好似在自家庭院似的,随手捞了一把椅子坐下。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堆永邦话,妺妃用汉话回到:“公子,我不是永邦人,只因出身青楼,学了几句而已。”那人的眉毛挑了挑:“噢?!在下君安庭,恕我失礼,多谢姑娘救命之恩”说毕,站起来弯腰给妺妃行了一个大礼。妺妃连忙跳开:“君公子不必见外,我只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而已。”既然此人能够在青楼来去从容,怕是和青楼关系不浅,妺妃虽对他印象不错,但鉴于古逸给她带来的恶劣印象,她对这种俊朗而神秘莫测的男子自是小心防范。“色字当头一把刀啊”,妺妃心里嘀咕着。却全然没有想到君是永邦的国姓,就像意国的“古”一样,只有永邦的皇室才可以姓君。
君安庭系永邦的太子,因自幼被立,所以一直随父皇处理朝政,此次得知慕容度大军开赴函度平息叛乱,朝廷上吵成一片,大部分的人都要求发兵函度,支持函度独立。只有君安庭觉得事有蹊跷,索性在确保可以安全离去的情况下,偷偷潜入意国探听动静。“雅苑”表面上是意国政府掌控,实际上是永邦的据点,那个假妺妃也是永邦安插的人,只待杀了真妺妃,然后让假妺妃诞下皇子,到时候意国就是永邦案板上的肉了。
这件事情在永邦也是高度机密,实际操纵者正是君安庭本人。只是他没有想到,真妺妃居然会出现在青楼里,刚才妺妃和荻浩周旋的那一幕,躲在密室中的他更是看个清清楚楚。妺妃临危不乱,不但说出来话有理有据,字字珠玑,而且处处给自己留后路,把个荻浩耍的团团转。见到真的妺妃,君安庭知道自己的计划失败了,如此精灵的女子,怕是没有办法复制的。只要古逸见过她,必然终身难忘吧!
炉子里的炭火偶尔发出劈啪的声音,君安庭对着妺妃看,眼里是慢慢的笑意,就那么一瞬间,他喜欢上了这个精灵女子。只是他没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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