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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几声,便不由悲从中来,趴俯在福星怀内,呜呜痛哭起来。
一群娘子军大是错愕,金凤上前一步,却被玉凤公主传音止住:“别理她!大家先去餐厅准备开饭,她就是这般怪脾气,一下子就没事了。”
娘子军悄然退去,玉凤公主只做未见,这下子福星可惨了。
他推也不是,抱更不行,只好传音向玉凤求救。玉凤公主起身也走出去,留下了一句传音:“自己闯的祸,自己收拾,妹子帮不了你。”
福星唉唉两声,玉柔郡主哭得声大,哪听得见?无奈只好一手扶住玉柔香肩,一手轻拍着她的背,表示“无言的安慰”。
玉柔是真伤心!多少年了,她不曾哭过,自小就倔强,受不得别人异样目光,她自知长相特别,在大群蒙古或汉人眼里是个怪物,所以表现得很泼野,硬想以实力击碎卑视的目光。多少年来,她也很成功,在她的生活圈子里,没人敢瞧不起,可是也没人愿意接纳,哪怕是谈谈知心话!
只有一个,对了,只有一个玉凤,虽比她强,却愿意伸出友爱的手,和她平等交往,所以她对玉凤也有份“死忠”感情。但是玉凤过去身有绝症,她知道却无能为力,只曾经想过,有一天万一玉凤早逝,她也要跟去陪她,好在黄泉路上有个知心伴,必不寂寞。
而今玉凤好了,还找了个知心伴侣,虽然是残缺的,但是她显然又落了单,被玉凤也抛弃了。
这怎能不叫人伤心呢?她虽然伤心,边为玉凤抱屈,曾想用过去的方法击碎那委屈,只是失败了,而且是一再的失败,很惨,还遭人戏弄。
人,在没有办法的时候,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哭”。
哭,可以发泄所有的不平衡,哭过之后,会重新检讨,重新来过。
玉柔也正是如此!在一阵痛哭之后,她渐渐平静,渐渐恢复了理智。
首先她嗅到一股淡淡体香,非梅非兰,似香似麝,接着便觉得胸前一对鸡头肉,正紧压在一个平坦、温暖而宽大的胸膛上,让人感觉到安全而可以依靠。而一丝异样的、从未体会过的心悸,伴随丝丝的酥麻,由双峰展布开,眨眼已遍布全身。
这感觉叫人舒泰,叫人软,她好想永远、永远依附着这山一般的男人,永远享受着这种感觉啊!
她哭声不知不觉停下来,还抽动着不均的呼吸。而每一抽动,背上便传来一下轻轻的拍打,被拍的地方,不自禁的颤颤而动,多舒服啊!她想。
但时间总是不停止的,耳边这时已传来蚊子般的清声:“是姊夫不对,妹妹原谅一回,快擦把脸,大家还都等着妹妹吃饭呢?”
玉柔这才真正清醒,她依依不舍退后两步,福星适时送上一方湿热大毛巾。
她默默接过来捂在脸上,抹去泪痕,平静一会,道:“妹子失态,让姊夫见笑了。”
这一开口,发现连嗓子都哑了。
玉凤公主适时进来,脆笑道:“好啦!好啦!雨过天晴啦!快过去大吃一顿吧!”
玉柔垂着头不哼气,却柔顺的随她进了餐厅。
六位夫人都起身含笑相迎,玉柔在珠光下眼前一亮,这才注意到玉丝的样子,一头的金发披肩、碧眸高鼻方唇,比自己还白还纯,却有七分和自己脸型相似。
她不由有种同类的亲切,笑着走上前,道:“妹子和姊姊坐在一起好吗?”
玉丝有同样心态,笑着拉开椅子,连说:“欢迎!”
大家都团团坐下,福星举杯站起,正容道:“适才一时顽皮,逗贵客伤心难过,实在罪过!小兄自愿罚酒三杯,向郡主妹妹谢罪。”
说罢,当真一连干了三杯,第四杯这才相邀玉柔,道:“这一杯大家一起敬郡主妹妹,郡主也干了可好?”
玉柔瞟眼见他三杯下肚,玉也似的脸上已泛起红潮,知他酒量不佳,本想劝他少喝,见玉凤公主也举了杯,话到口边,才改口道:“多谢驸马姊夫的大量,容妹子这般胡闹,这一杯算是小妹敬姊夫和诸位姊姊吧!”
大家一齐干了。福星似已不胜酒力,脸上轻红变成紫红,旁坐的玉仙要喂他一粒药丸,福星还不想吃,玉凤公主在对面瞪眼劝道:“你不想运功解酒?仙妹特地配了解酒丸,也不吃吗?!”
福星已有了六分醉意,他一缩脖子,吞了药丸,对玉柔郡主笑道:“瞧瞧!你公主姊姊多凶,还怕姊夫欺负她吗?”
玉柔嫣然一笑,语气温和,哑声道:“姊姊是爱护姊夫,怎算凶呢?”
诸夫人也都随声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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