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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你可得打个接应。”
小菊羞红着脸儿应了,心里可真盼望着呢!
且说玉翠将福星放在床上,先关了房门,放下纱帐,摘下了耀眼的两粒夜明珠藏在抽屉里,这才上床替福星除靴解衣,一颗心怦怦乱跳,可乱得很呢!
但因那一夜,她虽然收听了不少战况,仍少临场经验,不知夫妻应如何“办事”,而今有经验的已然晕睡,该怎么办呢?
为此真想小菊快些上来,因为听说她已被爷“幸”过,自然有资格担任“顾问”。
可是这丫头可就是不上来,无奈只好咬咬牙,先把他剥了再说。
剥光了他,再剥自己,一对赤裸裸热乎乎身子并躺床上,就这么一觉到天亮吗?
想想,玉翠还真有点不甘心,过了今夜,这爷就属于别人的了,一轮下来,好长的七天!
于是玉翠又爬起来,拧了两条湿冷毛巾,一条放在他额头,另一条拿在手里,由上到下细细的为福星擦洗身子,希望藉冷水的刺激,把他惊醒。
室内已只剩两根红烛吐出火焰,但依她修为,仍然明如白昼,秋毫可见。故而在毛巾顺胸而下,转过那白如脂玉的胸、腹之时,陡然遇上一丛漆黑茸毛,轻细柔柔一大片,中间藏着个粗如中指的肉条,下面还连着一团,不由把她吓一跳。
她可是生平第一次瞧见这东西,一惊之后,不由哑然,芳心暗忖:“这就是男人的东西吗?果然大不相同,可是这么软软小小一条,有什么用?为什么每个姊姊都‘哎啊’直叫?嗯声呻吟,像是又难过又舒服呢?”
在如潮乱思中,她不由捏起来细细擦抹,细细看,渐渐的觉得自己的下腹像起了反应,热中有凉,微微颤动,腻滑的液体已缓缓渗透出来,而胸中也像燃起一把火,烧得比一口灌下的烈酒还要炙烈。
她有些心慌,忍不住紧紧捏那肉条,谁知一捏之下,它竟似活的,陡然在手中颤颤而跳,才跳了两三下,便不断不停的鼓胀伸展,转眼之间,一只手竟然握之不住,如弹簧般弹跳开去,直愣愣竖立起来,似军刀又如旗杆,足足一尺多长。
她几乎惊叫出声,赶紧用毛巾把嘴捂上,心头惊叫,忖道:“哎啊!妈啊!这是什么怪物,怎的……”
这念头还未转完,却听得福星“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玉翠大为羞窘,一俯身,钻入鸳鸯锦被底,嗔叫道:“哥哥好坏,故意装醉,整妹子冤枉……”
福星拉锦被盖住二人,顺手抱个满怀,轻声笑道:“你才冤枉哥哥呢!刚才我真的醉迷糊了,是你用凉毛巾把我弄醒,睁眼已瞧见那副吃惊俏模样,才忍不住笑出来的。”
玉翠裹在被底,感觉上安全多了,被他搂住,更觉得全身舒坦,想想也不觉“嗤”声而笑,却又忍不住怪他:“是什么怪东西?妹子好心为哥哥抹身,它、它却变着样子吓人?妹子没见过‘世面’,怎能不吓得半死?”
福星被她逗得“哈哈”大笑,清声悄语道:“现在你骂它怪,等明儿才爱死它呢!”
玉翠知其所指,却仍然有些怀疑,悄声道:“会吗?那晚听见几位姊姊都被爷整得死去活来,好像难过得要命呢?”
福星忍住笑,问道:“你不爱它,为何要嫁给哥哥?”
玉翠指着他鼻子,娇声道:“我爱的是哥哥整个人,它是哥哥一部分,所谓‘爱屋及乌’,对它不能说不爱,可是单单说爱它,未免不合情理。”
福星笑道:“好,算你有理,不过明日之后,你不妨仔细想想,是爱哥哥多些,还是爱它多些。”
玉翠不解问道:“这个有分别吗?妹子不懂。”
福星笑道:“若爱哥哥多些,有它无它,咱们一样在一起和和乐乐过日子,若是爱它多些,没有了它,日子就难过了。”
玉翠仍有些似懂非懂,又问道:“怎会这样子呢!我明明是先爱上哥哥的嘛!刚才以前,妹子实在不知道它啊!”
福星又笑道:“你未行周公之礼,当然不懂。我问你,现在咱们已拜了堂,结成夫妻,如今也并头躺在一起,你快乐吗?”
玉翠笑道:“当然快活啦!这还用问?”
福星道:“那你心中是否还有意犹未尽、痒丝丝的渴望?”
玉翠羞红着脸,不由点头默认,却又道:“真奇怪!为什么呢?”
福星笑道:“一点不奇怪,说穿了就是在想它。”
玉翠脸儿更红,双目晶亮的望着福星,默默无语。福星问道:“是想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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