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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侯如今却是身处何方,临来之时,承相也对在下说及,甚是想念,若是在下见到,还要转达承相对关君侯之思念之意!”
“有劳承相挂念,云长如今却在汉中,身体自是康健!”
“皇叔三兄弟一向都是形影不离,如今不知为何关君侯竟然远在汉中,而且皇叔本来仅是荆州刺史,为何如今又插手汉中事务,连带着交州的士变太守却也羁康荆州,在下愚钝,不知皇叔这些举动可都曾奉了天子之意?”郭嘉却是举杯浅笑问道。
自有徐庶开言,“奉孝先生且慢,在下却是知道先生也是颍川人士。我虽已经离开家乡十数载,却也常在梦里向往!今日得闻乡音,也算稍解在下之思乡之苦!”徐庶自是举杯相邀。
待郭嘉饮罢。徐庶又道,“先生自入帐之始,便一直称呼我主为皇叔。何谓皇叔?我主须姓刘,当朝天下却也是据宗谱已查,确实了我主的身份。而这天下却还是大汉天下,我主恭为刘氏子孙,自该为天子效力。为这大汉天下社稷之安危而努力!这着话,不知先生以为然否!”
对于这些,郭嘉自是不反对,但是他却是言道,“徐军师所言自是不错,既然皇叔身份贵重,自该以身作则,奉天子以忠,尊朝廷指令而行。如此才不负了刘姓之贵,不枉了天子之恩!”
“奉孝先生所言甚是,自我主入荆州为刺史,却是对朝廷供奉不缺,朝廷有旨意却未有不从,想当初,天下要征邓瀚入朝,虽已近年关。又天降大雪之时,我主却是劝服邓瀚当即起行,虽与下不近人情,却是谨遵朝廷天子之令而行!”徐庶言道。
“至于说,南征交州,当时荆州南方四郡疲微,又时逢瘾疫,虽然已在荆州全力的赈济之下,余威渐散,可是毕竟还没有完全的驱除,而当时交州士家却是不惜民力,不安守边界,肆意于桂林等地频造事端。而交州苍梧太守吴巨却是不忍见生灵不安,便求救于我家主公,想以我主之仁慈,自是对黎民之苦感同身受,不得已之下,才出兵救助,而后。却是仅仅去了交州士家的首恶之人,其余人等如南海太守等俱还都是士家人担任,说士叟羁糜于荆州,却是其人见荆州士民人心向善,想在这中氛围之中洗心革面而已!”
“再说插手汉中,更是奇言怪哉!何谓插手,汉中太守张鲁多年以来割据一方,于朝廷也是少有供奉,此等不愿列位于朝廷之人,对朝廷不忠不义者,自该予以重惩,想来奉孝先生也是知道关君侯忠义之名,天下少有,故而关君侯停留汉中。却也是为了朝廷而教化一方,到如今那汉中太守对他多年以来不尊奉朝廷之事,已然深感愧疚,留关君侯在彼处,却也是张鲁等人的请托,而我主却也不敢因兄弟之情份,而忘了国家之大义所在,故而才让关君侯留居在汉中!”
听完了徐庶的这番话,郭嘉的脸上却也不见颓色,依旧那副不羁样,“既然如此,倒是在下心思卑鄙了,还请皇叔莫要见怪于我!不过世事人心不古,皇叔纵使一腔热血,可照日月,却也不免有小人心有戚戚啊!只要行事无愧于天地良心,自可大行其事,诸位以为如何!呵呵。在下来事已毕,这却是要回去了,三将军,邓子浩那小子存在你那要给我的酒,这便给我吧。我也该走了!”
倒是来时潇洒去时干脆,刘备自是领着诸人相送。行到水边,郭嘉却是转头向着诸葛亮问道,“听闻你的道号唤作卧龙,我来时路过你们那水寨,却是布置精奇,以我观之,江东周公谨也未必能布置出如你们那水塞一般的高妙,可否告诉我。那阵势是否有几分当日徐晃遭遇的那个阵法?”
诸葛亮却是微笑道,“那阵法却是唤作八阵图,当日徐晃所中不过是死阵而已!”
“原来如此,谢过诸葛军师指点。即使八阵,武与八卦有关,既然阁下有道号,可否为在下做一道算!”
“呵呵,奉孝先生之命数却不在我的手中,至于说道算,或许我可以给承相大人一言相赠!”
“你且说来,这却是要听听!”
“亢龙有悔!”
第一百二十三章 变化
上龙有悔么,那位诸葛井生怀真是看得起孤”听唐州咒“说着在荆州大营中的见闻,曹操却是只有对这最后一句最感兴趣,“孤虽如今已是位极人臣。可是何可敢自称已到了亢龙有悔之境,天下鼎沸,大道未昌,时局变革之际,或可说或跃在渊,孤的大志还没有布武天下,连飞龙在天都还没到。他们倒希望孤直接迈到了亢龙有悔了”。
若是依着往日的曹操或许。这番话他是不会出口的,不过眼前之人只有郭嘉和贾诩,曹操却也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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