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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欲走,忽然听到有人惊呼着叫了一声,宁维诚抬起的脚步猛然一滞,心尖仿佛被人用针一戳,有一种细微的疼慢慢的从心口蔓延开来,这名字为何如此耳熟?
☆、4配合
宁维诚缓缓的回身,只见齐远征与范彬还有几个女孩子围着那女孩,齐远征拍着她的脸,掐着她的人中。
其中有人提议要不要做人工呼吸什么的,范彬骂道:“又不是溺水做什么人工呼吸?没见识!”
他说着只见宁维诚已经走过来蹲了下来,范彬让开来,宁维诚看到乌黑的头发挡住了女孩半边脸,但仍旧可以看见女孩的皮肤很白。
他的食指轻轻的触摸她的脸,像在触摸一件宝贝似的,食指游走在她的脸上,他试图着想勾走搭在她脸上的头发时,手忽然一抖停在那里,内心仿佛在做一个极艰难的抉择,挣扎了很久,久到旁边的齐远征与几个姑娘都有点诧异的盯着他时,他在警觉中苍皇的站起来,转过身去。
过了很久才问:“她叫什么?”
有个女孩轻轻的答道:“她叫圆圆!”
宁维诚捏着拳头的头松开来,整个僵硬的身子也放松下来。
他背着身,没人看见他的神情,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紧张,就像捏着那颗心不敢呼吸一样。
从黄金海岸出来,他的整个心情被那个莫名七妙的名字弄得已经十分糟糕,开着车子在路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偶然看见路边上有个叫“遗忘”的酒吧,觉得这酒吧名字好,如果真能遗忘,对他来说是好事情。
在遗忘酒吧终于如愿以偿的喝醉了,醉得不省人事,最后还是酒吧里的经理从他手机里的最近通话记录里打给宋月影。
宋月影赶到酒吧的时候,看到宁维诚斜倚在沙发角落里,手里还抱着酒瓶子,脸都气绿了,一把夺过宁维诚手里的酒瓶子,“哐铛”一声摔在地上,碎裂的声音惊醒了宁维诚。
宁维诚半眯着眼睛,看着宋月影,忽然笑了,说:“来,陪我喝酒!”
宋月影气不打一处来,气咻咻的说:“宁维诚,我真想抽你,你为什么要这么作贱自己?你做贱自己有什么用?啊?”
宁维诚凝眉睁圆眼睛坐直身子,想使自己清醒一些,他拍了拍身边的沙发,温柔的说:“过来坐,女孩子发什么脾气?容易老!”
宋月影忽然想落泪,只有在醉酒的时候,宁维诚才会用这样的语气的跟她说话。
她心头一软,憋着一口气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发,大着胆子揪着他肩上的衬衣,说:“宁维诚,你说我究竟拿你怎么办才好?要不是……要不是……”,她吱唔了几声,说不出话来,气急败坏的一把松开他的衬衣说:“我才懒得管你。”
她气喘吁吁的将他弄上车,好不容易把他送到宝英山上的酒店别墅里,到了后半夜,宁维诚却吐得上气不接下气,还伴随着胃疼。
宋月影本来就睡得轻,听到他这边的响动,立刻起来,看到宁维诚正趴在马桶上呕吐,她心下大惊,立刻跑过去,到了马桶边上,才看见马桶里除了黄黄的液体,液体里还有淡红色的血迹。
“维诚,你吐血了!”她急得要死,连忙将他扶起来,说:“走,我送你去医院。”
“不要紧!”宁维诚就着她的臂力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身子,居然还笑得出来。
宋月影气得很,说:“什么不要紧,上次你也说不要紧,还不是胃穿孔?医生说再晚一点送过来就没命了,你还记不记得?”
“没那么严重,本来没病,医生也给说出病来,专门吓唬你这种小姑娘。”他还有些虚软,走路有点慢,说:“去拿点胃药来吃一下就好了。”
宋月影眼里闪着泪花,一把将宁维诚推开来,说:“宁维诚,你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讳疾忌医?有病就要治,我就不信,医院里的医疗器械也是可以骗人的,你怎么总是不信?”
她有点歇斯底里,宁维诚被她一推差点倒在地上,幸好旁边有个矮柜,他本能的扶住了,并不恼,脸上还是噙着笑,说:“别哭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他柔声哄道。
“去医院去医院,好不好?好不好?我求你了。”她拽着他的胳膊摇了摇说。
“好,你不哭了我就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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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钟,到了医院,是值班医生上班,因为各项检察部门的人都不在,值班医生只有根据临床经验开了一些胃药,然后安排住院,。
安排的是贵宾病房,独门独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