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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贤淑自己走出了门。
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
还是这样的一句话,为什么人死了大家都只会说这一句话呢,支凤的心又沉淀下去。
离家几日,对你思念依然,每次吃饭饮酒、听曲赏花之时,脑海里总不能隐去你的影子,翩跹入梦也是常事。这几日心头忽感不适,不虞之悲伤总是蔓延心头,事情真的发生,我心也悲痛。你要宽心为要,老人到彼岸自会安适,如果终日郁郁寡欢,老人亦不能安心。再过几日,我就抵达家中,再叙琐事。
简简单单几句话,支凤不知道该如何想,王老爷,大少爷,这让她作何抉择。爱一个人是卑微的,和一个人生活是无奈的,在这样的境地里,支凤真的想不明白。想了很久,她终于决定一切顺其自然吧!
春莲进来的时候,支凤的手里还拿着那封信淡淡地望着墙上的那幅画,几个月了,画轴上布上了层层灰烬,不过山山水水和那个美丽的女子还站在那里不动声色,悠闲的依旧悠闲,美丽的依旧美丽。
春莲走过去坐在支凤的身边,握着她的手轻轻说道:“妹妹,姐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放下心来好好生活才是最重要的。不要悲伤了,老人家走了已经是事实,你悲伤也无能为力的。”
支凤也握住她的手,“我知道,姐姐,我已经好了,没事儿了。”
春莲的眼圈有些红,“我知道亲人,尤其是至亲离我们远去的时候,心里的那种伤痛,这比针刺指尖还要让人疼痛。记得我第一个孩子被那个女人害掉的时候,我当时就要疯了,每天茶不思饭不想,后来夏雨这个丫头告诉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知道只要王老爷知道这件事,他会娶我的,即使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拜堂礼节,我也不在乎,只要我能和她平起平坐,我就有机会为我肚子里曾经的孩子报仇雪恨。”
支凤握着她的手更紧了,因为她的心就紧了,这刚回来,又是这样的话,又要开始争斗,支凤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宅子里面都是这样的女人,能不能见到阳光灿烂的时候,每个人都过着自己简单的生活,没有你我争斗的死去活来的日子。
对了,大少爷,也许只有他才能带着自己走出这样的境地。
“张大夫说了,这个孩子好的很呢,过几天就要临盆了,让我这几日要格外小心。”春莲滔滔不绝地说,手在肚子上抚摸,“孩子现在很不听话,动不动就踢我的肚子,顽皮的很。妹妹,你的肚子有了反应了吗?”
这一句话勾起支凤心中的不忍,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过去极力想给王老爷生个孩子,现在却毫无一点心思。真的是寄希望给大少爷了吗?他带给自己的希望究竟是多少呢?爱和生活那个会让自己更好呢?有时候,她觉得自己想得很明白,有时候,她觉得自己什么都想不明白。
支凤说:“姐姐,你先回去吧,自己注意一点身体,小心孩子。”
春莲狐疑的眼神望着支凤,“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支凤摇摇头,春莲靠近支凤说,“你放心吧,谁也别想着要害我的孩子,那个女人别想,你也别想。”
支凤感觉春莲真是一个阴晴不定的人,刚刚很友好,突然之间就变得阴森恐怖。她淡淡地笑着说:“我是不会想着的,就怕别人想着,就怕别人故技重施,你一定要小心为妙。”
春莲的背上感到一阵发冷,她忧郁地说:“是啊,多谢妹妹提醒,你说我现在还能相信谁呢,就连夏雨这个丫头现在好像也是心怀鬼胎,对我没有那么忠诚了,有天我看见她鬼鬼祟祟地从大院里出来,不过我没有放在心上,看来,她也是我应该防备的了。”
“姐姐,防备是应该的,但是你也不能总是疑神疑鬼,应该放开心就放开心,孩子就要生了,不能总是忧虑,张大夫也应该告诉过你,忧伤会成疾的。”支凤好心相劝,一直都是看不起这些人,看不起自己,不过心里的怜悯善良还是占据着,她也担心贤淑会让夏雨背地里做些什么,可是这样的话又不能明明白白地乱说。
春莲挺着大肚子出去了,支凤收起信来,压在了床头,走到桌子边,看了看笔墨纸砚还端端正正地摆放在那里。
随意拿起了几张写过的字,打开看看,一张陌生的字迹映入眼帘:
爱一个人,就要思念着他,想着他会在想着你,等着他回来。
明明白白是大少爷的字,支凤的心突然间有点温暖。
是他的字迹,他来过屋子,走的时候写下的吧!支凤把它叠放整齐,打开箱子,压在箱底,这就是他给她的承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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