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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德伟心里万分焦急:“夏草,你别生气,我没怎么的他,我知道错了,等那小哥回去养好了,我亲自跟他负荆请罪”
赫连庆华:“以后那小哥要是有什么要用上我的,我肯定万死不辞”
李启华嗤笑“哟!认错态度这么快,那莫锦他哪受伤了没有?”说完用不善的眼神打量二人神态。
吴德伟心里一紧:“我没打他,他低血糖在路上就昏了过去,我还给他打了营养药”
赫连庆华心里忐忑难安,心说你没打但是强|奸了。他不敢看吴德伟更不敢看夏草低着头眼神左右游移,要说吴德伟这个禽兽放着肉不吃,他第一个不信。
席晓培看了眼就要发作的夏草,走近啪的一巴掌把吴德伟抽的别过头去,大姐大的气场有些骇人“别的呢?做了没?说没打,言外之意呢?你他么太自作聪明了吧!以为玩文字游戏就能绕过去”这一刻完全不见之前的妩媚温雅气质。
吴德伟没敢露出半分火气,好话商量道“我看他很好,就没舍得直接用强,你们放心我真没动他”
夏草紧捏着水杯的手稍稍松缓,接着转着杯子慢悠悠说,“你动没动他,谭子接了人就知道了”
赫连庆华不敢让他们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下去,略有些急躁的说“夏草,怎么说你也是我未来的舅哥,你看这事我也很冤屈”
夏草:“我不介意你冤屈,你该庆幸你不玩男人。你的品性什么样大家也都只道,不过这些都跟我无关,而你本人以后也不会跟我有关系”
赫连庆华是个聪明人,目不转睛的和夏草对视片刻,对方的眸色黑沉深邃神情坚定,“好,我就是被我爸打死都把这订婚取消”
夏草:“不要让芝华太难看”
赫连庆华咬牙点点头“绝对不会”
吴德伟看了看时间神色焦急的说:“这个时间有点晚了,先让林子走吧,他还要上班,再说这事跟他没关系”
旁边几人都发出嗤笑,李建联“吴德伟,想不到你这人渣还挺深情的,不过啊!咱们操哥看不到莫锦好好的,就不能放他走”
双胞胎哥俩相视一笑,李建华讽刺道:“你倒是可以放心,我们不屑做出强|暴这种事”
吴德伟皱着眉头神色透漏哀求:“操哥,不管你怎么处理,都别为难林子好吗?他只是森威的驻唱”
夏草不动声色的把杯子扣在桌上“你做了什么,这么心虚”,林子起码还知道有人维护
他,可莫锦呢?他当时会什么样呢?会怎样绝望呢?他那么脆弱,怎么会受得了。他想到这些胸口隐隐酸痛。
吴德伟要不是知道跪下去求没有用,都打算舍掉脸皮跪求他先放过林子了,“夏哥,我真没强要了他,我用我脑袋发誓”
夏草缓缓站起来不动声色的说“不要诡辩了,你去推银柜来”后面那句是冲孟景涵说的。
孟景涵从沙发上站起来回头和神色凝重的赵志对望“操哥”他低声喊
夏草把茶碗翻过来,拎起茶壶满上,轻轻抿了一小口“莫锦就和这茶一样,细品后回味悠长,你们都不懂,我原来也不懂”
吴德伟焦急的站起来,椅子和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嘎吱声“夏哥,我真没把他吃到嘴里去”
夏草仰头一口将茶饮尽“孟景涵,银柜”
孟景涵给李启华使个眼色:“钥匙在启华那,快去推银柜”夏草只有和他生气的时候才会直呼大名。
李启华心领神会的开门出去。
赫连庆华发现事态被激化暗骂吴德伟这个蠢货。
谭子明按照吴德伟说的找到莫锦的屋子,踹开门进去看到床上昏迷□的青年,他心想这吴德伟真变态,屋子里除了床什么都没有,床上一堆情趣用品,他用被子把人包住带走。通讯仪响起,就听李启华火烧眉毛般说“我说怎么样了,我们要顶不住了,又提银柜了”
“这边看起来只做了前期准备,不废话了,我先给夏草稳住”谭子明把昏迷的莫锦放在汽车后座系好安全带,边启动汽车边打给夏草。
沉静的屋内,就连尘埃都好似被冻结,屋里的所有人好像被施了定身术,坐在沙发上的几人一动不动,窗台边的席晓培和赵志无声的对望,垂眸站着的夏草巍然不动,这时桌子上的通讯仪突兀的响起打破凝滞的气氛,“夏草,吴德伟没做到最后,现在人昏迷着呢!”只字未提人赤身裸体的惨象
他不说不代表人不会胡思乱想,夏草火气直冲发顶,猛的探身抓住吴德伟的衣领给了一击勾拳,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