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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用手指点出“动什么啊,他哭着呢。我路过的时候哭的肝肠寸断的”
“那么巧?如果这次劫持是猫捉老鼠,重点不是能捉到,而是在我们身边安一颗棋子呢”
夏草还是觉得不大可能,天黑那会他都是瞎跑的,再说那帮人脑子抽了吧!弄一哭精到河边守株待兔,这真荒谬。
夏少将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现在棋子在那晾着,你有什么打算,化验结果出来了,各地都没有他的身份信息”
夏草眼光锐利的盯着白条条的莫锦,“他说他是黑户,如果真是这样我就将计就计,总要抓住他的狐狸尾巴再揪出他的同党。”
爷俩又谈了谈关于这次回来订婚的事,结果可想而知还是不欢而散。
作者有话要说:莫锦和夏草是cp哦!又稍稍精简些,我真是太勤劳了,赏自己红花一朵
☆、梦魇
夏草用大手巾揉着湿淋淋的头发,调出莫锦屋子的监视器。莫锦团成一团,缩在屋子床头和地下间角落,哭的一颤一颤。夏草乐了,但是没当回事,男人哭就够掉面子,让人看见了更没面,直接关灯睡觉,夜里他被小便憋醒,心里惦记着那隔壁的好哭精,嘀咕着我这合着拣一山里的哭精啊,打开光脑他乐了,还真是哭精啊!把镜头调近,才发现有点不对劲,这人哪是哭啊,都已经双眼无神瞳孔扩散了啊。他吓了一跳,心想不会死了吧!赶紧打开两屋子间墙壁,抖着手一摸,人已经气若游丝,他跪在莫锦面前伸手试了试脖颈处,还有微弱的心跳,拍了拍莫锦的脸。“喂~喂,能醒吗? ”莫锦完全没有反应,夏草把人抱上床,盘住双腿掐人中捏虎口,打急救电话。
莫锦茫然的处在一个漫天昏黄的世界,哀风怒号,飞沙走石打在四周高耸的昏黄色石峰上,四周的石峰上凸显着大大的人脸,表情阴森冷漠的注视着下方,山下有一个哀声嚎叫连滚带爬向前奔跑的人,全身□干瘪的皮贴着骨头,昏黄色的干枯细长的手臂撑着地向前奔跑,这人后边是骑着一头凶猛独眼狼的黑色斗篷人,狼头皮毛炸立,狼眼只剩一只,冒着深幽鬼魅的绿光,在漫天昏黄的背景下,斗篷人被衬的虚无飘渺,莫锦只看了一眼这黑色斗篷下的面孔,就剧烈的头疼。大脑里塞进了各种绝望的情绪,充斥的好似要炸裂,隐隐似听到“救我,来救我”。他疼痛的想一死百了,此时,昏黄的画面在飘起的白雾里渐渐变淡最终消失,白雾又渐渐散去,画面现出一个身材纤长的长发男子折着树枝回眸灿然一笑,如玉塑的面容上的笑容像冬日里温暖的阳光,男子嘴唇张张合合似乎说了些什么,莫锦用力听,却什么也听不到,最终画面消失在又铺散开的浓浓白雾里。
病床上的莫锦挣脱导线紧紧攥着胸口,使劲的骨节青白,眼泪一串串流出。旁边的夏草一看扭头说:“他又哭了” 宋医生在一堆仪器后面露出半张却白的脸不削一顾“能哭就死不了”
夏草没好气的讥讽:“你的医德狗吃了吗”
宋医生:“你强迫我加班,还让我笑脸相迎,嗯哼~想的美”缩回头接着捣鼓他的数据
夏草咬牙切齿“启华说他最近很想见你”
宋医生右眼皮一跳深呼吸一口气把声音放软了说:“不出一刻,就能醒,如果醒不了。。。”
夏草把莫锦死抠胸口的手扒开:“启华说他的贞操被狗叼了”
宋医生手一抖,屋内机器上的警报嗷嗷响。
因为警报声太大,夏草不得不绕过一堆导线生气的跑
去冲医生大吼道“你到底在干什么,人命关天”
宋医生摊了摊手拉过掉在一旁的导线插好,警报声停“只是氧气掉了”
夏草气的差点绝倒“只是让你少睡一晚,你的手脚都不好用了吗”。
宋医生打断他说话:“醒了”
夏草站在一堆仪器里比划不开,退了几步挥挥拳头:“你刚刚一直梦游是吗?真想给你一电炮”
宋医生神色不太对的伸手指着他后方说:“醒了。”
夏草一回头正对一块三角形白布,再向上看莫锦站在床上正垂头死盯着他。
夏草仰视着他说:“这样无声无息的起床,效果非常惊悚,会让我们误以为你鬼上身”
莫锦垂头盯着他不语。
夏草就保持着和莫锦对视的诡异姿势和宋医生说:“宋,这什么情况?”
宋医生费劲的绕过各种导线,伸手在莫锦眼前晃了晃,莫锦把看起来不正常的呆愣视线转向他。
夏草:“莫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