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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皮皮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床脚边睡得正香,此时听到有人叫它耳朵立刻轻轻的动了动,却是眼睛的都懒得睁开。
席率和床床立刻下意识的向皮皮那肥脚看去,然后再看看文胸上的脚印,可是怎么对照都看不出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席率忽然想起了什么,回身一把将那妖怪鹦鹉抓在手里,向上一翻露出了它的肚皮,还有那双小脚。
那四根前后张开的脚趾此时正在很有节奏的乱蹬着……
“我靠!你丫的猥琐色鸟!就猜到是你!”
‘pia’的一声脆响,某猥琐鹦鹉被贴在了天花板上,随后身体伴随着数片羽毛,好像秋天的叶子般飘荡下来,落在地上之后还很悲惨的抽搐了几下。
“哥,不至于吧,它又不懂事。”床床被席率这暴力的举动吓了一跳,她又哪里知道这贱鸟堪比不死小强,单凭席率这两下子还真就伤不了它。
“再装死就不给你饭吃。”席率理也不理它,随口说道。
听闻此言,猥琐鹦鹉立刻生龙活虎的扑腾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它多年未曾进食,还是因为它的口味独特,自从吃过席率所做的饭菜之后简直是激动的差点哭了出来,凭借这个,席率也总算是有了可以威胁它的筹码。
要说这妖怪就是妖怪,适应力真就不一样,除了刚开始的时候问过席率几次这是什么,那是什么,再往后基本就没有再提过类似的问题。
而且现在这鹦鹉居然会自己看电视,还他妈地尽找一些限制类的节目看,什么内衣广告,泳装秀之类的都是这猥琐鹦鹉的首选。
如果你看到一只羽毛鲜艳的傻鸟,站在沙发上,踩着遥控器,一边看着某丰胸产品的广告一边留着拉哈子,你会不会感到很难以接受。
但这几天下来,席率是习惯了,就连床床也是见怪不怪了,毕竟连会飞的狗都在自个家里养着,现在只不过是一只会看电视的鹦鹉,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而这鹦鹉可能是记着在它刚从药丸里蹦出来那会,差点被皮皮吓得魂飞魄散的仇,虽然它打不过皮皮,但却是一直琢磨着栽赃陷害皮皮的勾当。
而一向低调的皮皮却也不是任人欺负的角色,时不时就可以看到它嘴里多出一把鲜艳夺目的华丽羽毛。
也没在赵忠祥大叔的口中听说过这鹦鹉和沙皮有什么世仇啊?可是它俩咋就那么不对路呢,有时候席率真怀疑这俩厮是不是命里犯相?
说到底,这贱鸟的本质还真是猥琐的,淫荡的,要我看栽赃皮皮也不过是它顺手而为,真正目的其实还是想要零距离接触床床的那些内衣。
什么今天一个胸罩,明天一个裤头的,弄的现在床床都开始考虑要不要买一个保险箱将自己的内衣锁在里面了。
……
时间过的很快。
席率随手撕掉昨天的日历,上面的日期已经显示着5月31号,星期四。
“还有一周就要考试了啊。”席率吧唧吧唧嘴,不以为意。
高考对他来说不过是走个过场,顺便为自己最后的学习生涯留点纪念。
现在席率犯愁的却是高中毕业以后的工作问题,现在上学的时候还说的过去,可是自己总不能送外卖送一辈子吧。
但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学也上了十多年,可是现在仔细一想,除了小学时候的汉字与加减法,那些所谓的知识,到了现在,能用得上的又有多少呢?
席率感到了迷茫,甚至有着一丝恐慌,来自于对未来的那种深深的无力。
可是现在却有一个作弊器一般的存在摆在席率的面前,那就是他胸前挂着的小葫芦。
虽然知道这把双刃剑有可能会伤到自己,但是当一个可以一步登天的机会摆在面前时,又有多少人可以毅然拒绝呢。
更何况是像席率这样除了负担便一无所有,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年轻人。
那颗小葫芦中寄托着席率的希望,已经无法摆脱。
或许当那个白胡子老头将这颗葫芦交到席率的手上之时,他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会与这颗葫芦交织在一起。
席率再次将小葫芦拿到眼前,目光复杂的望着。
“臭小子,这东西你到底是从哪得到的?”嘴巴张开又闭上,闭上再张开,蹲在席率肩膀上的猥琐鹦鹉终于将这个憋在心中许久的问题问了出来。
“一个白胡子老头在大街上给我的,将这个葫芦交给我之后他转眼就不见了,从那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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