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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人都教这少年吸引,没有一处目光挪开。自古英雄出少年,这话虽是这么说,如今见这名不见经传的少年出手招招皆是出神入化,众人还是难以置信,总觉得有些说不出的蹊跷,想多了,就难免的要怀疑这其中的真实性。
侧过头,对上祝荒含笑的朴实模样,凌少樱笑一笑,灿烂恍若骄阳。祝荒坦然,黝黑的面容上一片赤诚,不掺杂丝毫污垢,很奇妙,也很诡异,“公主有何指教?”问一声,谈吐也似神情一样,诚挚的教人无力去质疑。
凌少樱觉得,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自古红颜多祸水,其实红颜的危害性远远比不上纯如白雪的花儿,越是无害的东西本质上就越有毒。摇摇头,帝姬纯良一笑,说道:“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想问一句,台上的小公子可是贵派所出?”
出乎意料的,祝荒却摇头了,“不是,在下也是第一次见到,很奇妙呢,呵呵!”
是啊,很奇妙呢!不是平风阁的人,使出来的功夫却是平风阁不外传甚至也不内传的,祝阁主对外宣称近日方才失窃的至上秘笈——《琉璃心经》,多奇妙啊!凌少樱仔仔细细地看祝阁主那张堪称老实人典范的脸,始终找不出说谎的痕迹。
“有了《琉璃心经》,火龙刀也该是他拿了去吧?”知道《琉璃心经》的基本修炼之法,凌少樱不得不作此推论。火龙刀失窃案也不是件小事情,天下神兵谱上总共也就那么几件稳坐前十的位子几百年,高居第四的火龙刀绝对算的上是江湖一大名人,得到的关注不亚于实实在在的武林高手。
祝荒纯善如山野乡民,笑起来恍若冬日暖阳,温馨而可靠,对着凌少樱说话,也是淳朴的让人没力气发飙,“或许吧,这个在下也不是很清楚,毕竟在下并没有修炼过《琉璃心经》,也不晓得是否可以不借火龙刀之力而成。不过,”祝阁主顿了一下,眉眼弯弯,透出些可爱,“平风阁里前些日子失窃的《琉璃心经》倒是无需火龙刀配合修炼便可臻至大成。”
凌少樱微微挑起眉梢,露出个哭笑不得的表情,“祝阁主的意思是,《琉璃心经》不止一套?”这个说法,对得起江湖上千千万万崇拜平风阁崇拜的要死的儿女吗?凌少樱对他们表示出深切的同情。
祝荒仍是摇摇头,笑得佛光普照,“也不是,江湖上流传的《琉璃心经》只有百十年前那一套,言明需配火龙刀,近日失窃的《琉璃心经》乃是在下自行创作而成,纯粹是自娱自乐,二者自不可同日而语,算不得数。”
蹙起眉,凌少樱有些头疼,平风阁,江北武林执牛耳者,其实是怎样的一个存在啊?“那祝阁主可否告知,这原本的《琉璃心经》是何时流落于外的?本宫倒是很好奇,还望阁主不吝赐教。”
很是认真地想了想,祝荒点下头,答道:“上册失窃大约是皇瑞七年十二月吧,下册则是宣和六年十月,在下当时年少,甚觉有趣,便记得了。”
凌少樱也十分纠结地记下了,上册失窃已经是二十几年前的事了,下册失窃也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是该说平风阁不愧是武林一霸,居然如此的宠辱不惊呢,还是该说武林秘籍其实就跟垃圾没什么差别,谁想要谁就能拾走,完全不用担心会有原主大举追杀地索回呢?或者说,平风阁阁主压根儿就不相信有人能练成那邪功,暗地里将那偷到秘笈之人偷笑了十几二十年?单从祝荒能再造《琉璃心经》看来,凌少樱觉得这是极有可能的。
身后的风若依对自家阁主毫不犹豫将平风阁最高机密拿来向小美人邀宠一事表示出极大的愤慨以及极大的佩服,也只有他家阁主能这么不把正事儿当回事儿吧?果然,不愧是他们平风阁的阁主,胸襟坦荡到神圣的地步了已经。
林晓寂在冷清的气场下掩饰自己的存在,对自家阁主的种种行为表示不予置评。
“如果是这样,那火龙刀的失窃又作何解释呢?祝阁主如何以为?”凌少樱很谦虚地跟老实人祝荒讨论。
祝荒摇摇头,“这个在下也是一头雾水。不过问问那台上的小公子,或许可略知一二。”
凌少樱深有同感,这一团乱麻的失窃案,还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啊!从水神弓到火龙刀,从《琉璃心经》到《九转八卦图》,还有皇宫里的玉玺,如果算上月华爵、雪域兰、鲛人珠、紫星剑、七味果之属,只能说这些东西一个比一个价值连城,一个比一个招人红眼。如果不是真的有用,那就是真的百无聊赖脑子进水了。
“小公主——”温温的声音自左边传来,凌少樱侧过头,对着唤自己的人嘻嘻一笑,煞是娇俏可爱,“林叔叔!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