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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意味深长不是。
这时候,嬷嬷抱了弘璋和弘琨来,顾雁歌终于说话了:“几位姨娘辛苦了,这大太阳的还劳你们过来,真是过意不去。”
姨娘们连连说不辛苦,然后又虚了几句礼连忙走了。
顾雁歌伸手抱过在旁边伸长了脖子的弘璋:“儿子,你来得可真是时候,怎么样,热闹不?”
弘璋懂什么呀,不过是挥舞着手,乱吱呀了几声,倒像是在应和顾雁歌的话一样,把顾雁歌逗得直乐。
等午后萧永夜才回来,顾雁歌见他憔悴得很,沐浴更衣之后,萧永夜虽是浑身乏力,却仍旧逗了逗儿子,又跟顾雁歌腻了会儿才沉沉睡去。
顾雁歌见他虽然疲倦,但似乎神情很安稳,看来事儿得到解决了。
“永夜,你好好睡觉。”伸手拂过萧永夜有些紧绷的眉眼,顾雁歌决定要好好处理府里的事儿,不能让他两头操心。
“儿子,咱们找舅舅去。”顾应无了啊, 顾次庄啊,都来吧,下一场戏,咱们就得一块儿上。
第一三九章 开场戏,热身剧
顾应无老早就得了顾雁歌的信儿,可又一直按捺着心,顾雁歌来找他商量,现在不宜冲动,越是好戏,就越得慢工出细活儿,而且他手里压着公务,心上压着个阿初,也腾不出功夫来想别的事。
门房来报说顾雁歌领着两孩子过来了,顾应无就赶紧甩下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笑眯眯地奔到顾雁歌身边,也不管是谁,顺手抱了个孩子,大言不惭地道:“都说外甥像舅,我就觉得这两孩子像我。”
迎着冬末吹过来的干燥北风,顾雁歌瞟了她这哥哥一眼,撇撇嘴倒也没多说什么,只问了一句就把顾应无那眉开眼笑的样儿打回了原形:“找到阿初了没有?”
本来抱着毕业班从拱门那挑开几根藤枝儿,正压着身子进去的顾应无,立马顿了顿身子,苦着脸回头说:“雁儿,你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没瞧见我都急得上火了,你还乐泱泱地跟我说这个。”、
顾雁歌抱着儿子顺着顾应无挑开的藤条猫了猫身子,一溜身就走进园子里去了,没走几步就回头看着他说:“哥哥,你把弘琨逗哭了吧,逗噘了我就告诉你怎么找到阿初!”
……
瞬间有无数只乌鸦飞过,顾应无只觉得满脑袋冒雾气儿,哪有娘对人说,你把我儿子弄哭吧,只要他哭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
弘琨非常无辜地在顾应无怀里,老老实实地睁着亮乎乎打量着顾应无,这是弘琨头一回见他,以往不是睡觉就是人太多。他倒是想下手,可弘琨这么看丰他,那抬起来的手就在半空中虚晃了晃双轻轻拍在了弘琨背上:“三变,你娘真是怪可怕的,舅舅同情你。”
小孩子知道些什么呀,顾应无没把他弄哭,反而把他逗乐了,惹得顾应无浑身上下涌出一股子无力感。
顾雁歌瞧着直乐:“能把他逗乐也不容易了,哥哥,那我就说一半儿答案吧。有些人,装扮会变,性别会变,声音会变,可她看你的眼神,待你的举动绝对会和旁人不一样。
哥哥,你不应该用眼睛看找,应该用你的心,只要你这心里装满了她,她就算装乞丐混在乞丐堆里,你也能一眼就把她拎出来、”
她这话让顾应无得到些启发,很快摇了摇脑袋说:“行了,我的事儿回头我自个儿操心,咱们还是来说说戏文吧。”
“哥哥,那份布防图,送出去了没有?”
说起正事来,顾应无也是毫无含糊的,他的办事能力,任谁也能放心,要不然不进内廷这个大染缸里应差:“没有,不过你们那位二房这几天去寺庙可去得勤了些,那里的住等也多没问题,倒是寺庙前有个逄卦的挺有意思,二房似乎很信这个,每回都要去卜上一卦。”
“那算卦的有问题吗?”她自己是断不能派人跟着的,她身边不是没有这样的人,而是二房对她身边的人都很敏感,就算是恪亲王给她的守卫,老远的二房也能一眼分辨出来。就递了信儿托付给顾应无,顾应无倒是麻利,三天两天就把事儿整出头绪来了。
“也没有问题,有问题的啊,是那装功德钱的箱子。那二姨娘每回去,扔的都是十两,五两的银票,我原本着人暗暗探了,可没发现什么,也就没往这上头想,可是后来一琢磨,那银票不是京里任何一个钱庄出的,后来等地画了样儿送到户部去,这才知道银票造册在案的是一家在云川的钱庄。”顾应无这些事可查得细,不枉是刑部出知。
顾雁歌倒是有些不明白,云川和津度十六洲一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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