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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而她也是恢复了一丝平静,像变了个人似的轻声对我说了声“谢谢!”。
漫长的一夜终于伴随着寒风而过,当那天际边的曙光亮起时,我知道,这一天终于来了,而我此时却被困在悲喜交加之中饱受煎熬,毕竟这么多年过去,我终于有机会补全了自己那曾残缺的梦,但让我感到可悲的是,那个曾经与我说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人,如今却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妻子,而曾说着陪我一起看日出的女人,如今也换成了一个路人,想想都有点可笑。
我掏出手机,用僵硬的手指拍下了眼前的这一刻日出的景象,虽然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完美,也没有摄影师镜头里出现的那片潮红,但它终究是我的一个梦,一个做梦都想梦到的梦!
在将这个画面拍摄下来后,我又马上登陆微信朋友圈、qq空间,将这张照片发了出去,并配上了一个名为“你好明天,再见过去!”的标题,我想随着这曙光的照亮,我的生活今后也定将会重生!
弄完这一切后,我看了看身边的苏曼,只见她依旧带着一丝微微的笑意看了看我,随之又将视线转向了那太阳升起的方向……
中午时分,我拖着疲倦的身躯与苏曼一起回到了上海,到家后,我很快便如重释放的躺在沙发上,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轻松,在又休息了片刻,我的手机微信提示声音响了起来,我下意识的掏出手机,发现是好多天都没有联系过的米琪发来的信息,问我照片上的日出是在哪拍的。
我不假思索的回复道:“在西塘!”
很快米琪又回复着问我:“你跑西塘去干什么?”
“看日出呀!”
这一次等待了许久,米琪才回了我一条:“我现在比较忙,晚点再聊!”
我端起茶几上苏曼给我泡的一杯感冒灵喝了两口,随即便将手机放到了沙发上没再回复消息,米琪此时正属事业上升的期间,忙点是正常的,可我最担心的也是因此多少也会影响到她的日常生活,想想她一个人累了连个依靠都没有的时候,我的心底生起一阵悲痛,可有偏偏感到无能为力,于是只能一个人在这悲痛中挣扎着、痛苦着……
又等了片刻后,苏曼从我的房间走了出来,问我:“王也,我的行李你都放哪去了?”
我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心情有些烦躁的说:“床下面,你自己找找看!”
过了片刻,苏曼再次来到了我的身边,说:“床下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你是不是属猪的?”我掐灭手中的烟头,随即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但当我趴在地板上朝下看去时,竟发现果真如苏曼说的那般空空如也,我迅速站起了身来,明明记得当时为了怕被米琪发现这些东西,所以才想到把它藏到床下去的,如今却突然找不到这些东西,我还真有点茫然!
就在我为此事感到疑惑的时候,苏曼从衣柜与墙壁的缝隙之中拉出了自己那粉红色的行李箱,瞪着我道:“咱俩到底是谁属猪的?”
我看了一眼苏曼,并没有与她计较谁的智商问题,而是在琢磨着这行李到底是怎么跑到那个位置去的,我明明记得自己当时在将米琪糊弄走后,就赶紧把这些东西藏到了床下,可如今苏曼却是在衣柜与墙壁的缝隙之中找出的行李箱,那么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有人动过这个箱子,而能进这间屋子的人,除了我与苏曼,就只剩下了米琪了!
没等我在继续想下去,苏曼拉了拉我的胳膊,又恢复了往日里的流氓加无赖的姿态,用一种乞求的眼神看着我说:“王也大哥……我以后还能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住下去呀!”
我瞪着苏曼:“你工资还没发吗?”
“发了,可是让我给回一趟北京……就没了!”
我也懒得与她计较这事儿,便说:“这几天我要回趟老家,你想住,就自己在这住吧!”
苏曼很敏感的看着我:“你回老家干什么?”
我带着一丝怒意:“你是不是非得逼着我告诉你,我的奶奶快不行了?”
……
在上海火车站的广场上,我看着那拥挤的人群与不时穿梭在人群中间的票贩子,心中有种股难以言喻惆怅,这是自从两年前我来到上海后,第一次再次来到这个车站,可回到家后,我这个背着叛逆、不孝子骂名的人,又该到底该以怎样的姿态面对家中的亲眷,我的心再一次没了底,甚至产生了一种对于回家的恐惧。
这时苏曼在我身边似乎发觉了我的异样,于是有些不放心的说:“王也,要不我陪你一起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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